凌晨三点,夜,真的已经很深了。
张浩并没有打车回酒店,而是去了酒吧找楚天问。
酒吧里,热热闹闹一片,与大街上的冷冷清清,形成了很是鲜明的对比。
一些喝醉酒的女人,毫无形象的躺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
她们或被一起同来的同伴给带走,或被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给带走。
至于被带到哪里去,这可能只有醉酒的女人,早晨醒来,发现衣衫不整的躺在酒店床上,发现躺在熟悉的床上,发现被人丢在路边,才知道醉酒之时被男人、同伴当成了什么。
这是一个纸醉金迷的时代,这是一个开放的年代,但却也是一个部分高等动物,将其当成低等动物,和低等动物一样随意对待生命、感情的年代。
女人来酒吧喝得烂醉如泥,是对是错,是不是正经女孩,张浩真的没办法去评价。
像李小糖一样的女人,被熟悉的朋友,为了利益,骗至酒吧,喝得烂醉如泥,张浩同样也没办法去评价她们。
这样的事列,张浩在酒吧里一眼看去,有理由相信绝不是个例!一条生命的逝去,真的让人很惋惜!一个母亲的伤心难受,真的让人很同情!一个家庭的支离破碎,真的让人遗憾,让人痛惜!但女人,有时候真得需要学会保护自己,需要学会拒绝,需要多一分警惕,少一分对纸醉金迷的向往!酒吧本身无罪,但在利益、欲望、美色面前,人性真的是会沉沦的。
张浩很快在酒吧的二楼,发现了待在办公室里的楚天问。
楚天问正在满意的欣赏着一个女人,一个在酒吧里喝醉酒,被一个想讨好他的服务生,送过来的女人。
女人年约二十六七岁,面容娇好,身材不错。
她或是因为工作上的压力,或是因为生活上的压力,或是因为感情上的不顺,或是无数年轻人所言,年轻就需要放纵,选择了来酒吧放纵。
楚天问欣赏一番以后,从办公室的抽屉里,取出一瓶外语字样的药,倒了几粒服下。
几分钟之后,药效似乎发挥作用了,楚天问看女人的眼神,变得兴奋起来。
他抱起女人,将女人平放在沙发上,准备好好享受今晚的猎物。
他不记得这一个月以来,有多少这样的女人,或被服务生送过来,或被他看上带进来。
“臭男人,走开,不要碰我!”
女人被惊醒,伸手推了楚天问一下,但却没有一点作用。
“美女,好好享受吧,今晚,尽情的放纵吧,不要再去想生活中的种种不愉快。”
楚天问嘿嘿笑道。
“不要,我有老公的,我要睡觉,你不要来烦我。”
女人醉醺醺道,但她的话,显然不能将楚天问给劝退。
她醉的全身软绵绵,手脚无力,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太多反抗的意识,就似行尸走肉的一具尸体。
楚天问似早已经习惯了:“良家妇女?
到酒吧这种地方,装什么装啊!”
他似是在自言自语,似是在说给女人听。
女人没再回应他,似是睡过去了,接下来,任由楚天问如何,她可能都不会有太多的意识。
任人摆布,这是她接下来要承受的酒醉后果。
楚天问触摸一番,药劲彻底上来,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出去,有什么事,去找负责的经理!”
楚天问头也不抬道,语气那叫一个不爽。
“啪!”
“我想你需要冷静冷静。”
张浩反手将门关上,径直走到楚天问面前,一把将楚天问给拎起来。
“你是什么人?”
楚天问下意识的捂着脸,下意识的问道。
“坏你好事的人!”
张浩看到楚天问另一边脸的脸色,似马上意识到楚天问刚刚吃了什么药。
他将楚天问从女人腿上脱下来的长丝袜,野蛮的塞进楚天问嘴里,揪着楚天问的头发,对着厚实的办公桌,连撞数下。
楚天问的额头,马上便见了血,脸色没有了一丢丢血色,明显疼的很是厉害。
转瞬间,楚天问清醒了过来,想冲门外喊人,但愣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你可以喊人,但我保证,你所承受的痛苦,会比这一拳,厉害十倍,甚至是一百倍!”
张浩重重给了楚天问腹部一拳,疼的楚天问连苦水都吐了出来,被丝袜堵住没办法吐出来,又全咽了回去。
张浩淡然的将丝袜从楚天问嘴里扯出来,把楚天问放在椅子上坐下来,从桌上扯了几张纸巾,边擦着手边缓缓道:“你只需要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会离开,听懂了吗?”
“我懂了。”
楚天问不敢有丝毫反抗的行为,小鸡啄米似得连连点头。
张浩的力气,下手平静,突然出现,早已经将他给彻底震慑住了。
“这女人,被你下药了吗?”
张浩冷冷看了眼睡的人事不省的醉酒女。
“没有,绝对没有,下药的女人,会变得疯疯癫癫,看上去像是醉了,但实际上并没有醉过去。”
楚天问不敢有丝毫隐瞒。
其骨头的硬度,相比小黑那些人,不知道要软了多少倍。
“这样的女人,酒吧里每天有多少?”
张浩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很多,要占到进酒吧客人的二三成,有时可能有四五成,男人来酒吧,很大一部分是冲着酒吧的女人容易得手。”
楚天问连忙回道。
“酒吧收多少钱,给男人提供下药的服务?”
张浩的声音冷了下来。
饶是他觉得来酒吧的女人很多是不正经的女人,但是真没有想到,比例会有这么高,之前他是严重的低估了。
“我们一般不做这样的事情,但酒吧里有人,专门兜售各种违禁品,经常来酒吧的人,基本都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楚天问颤声道。
“李小糖的事,你怎么说?”
张浩微微摇头道。
“我……我不知道……”楚天问听到张浩这话,猛然一惊。
“你是皮又痒痒了吗?”
张浩玩味道。
“不……不是,我之前不是这酒吧的人,我刚接手这酒吧才一个月。”
楚天问不敢有丝毫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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