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母亲不正眼看我,父亲也嫌弃我。我没有一个朋友,他是我唯一的朋友,可他”
初筝上前抱住他。
晏歌挣扎“你为什么要那么对他”
初筝按着他“那件事跟我没关系。今天早上你看见了,你是第一个。”
晏歌忽的安静下来。
初筝安抚性的拍着他后背。
晏歌身体渐渐压在初筝身上,双手也慢慢的抱住她“那是谁”
初筝耿直的回答“事情过去那么久,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别给我背锅
当年那件事,对原主来说,根本记都记不住。
可是对晏歌来说,却是颠覆他一切的大事。
晏歌查了很久,才从一个人哪里知道,那天晚上,他被大皇女拦住过。
大皇女一行人,是最后见过他的。
而大皇女那群人,向来行事荒唐,做出这种事,没人会怀疑。
当时报官,那些人很快就搪塞过去,根本就不帮他查,敷衍他,甚至是不想他查这件事。
侧面反映,这件事,与大皇女有关系。
“真的不是你”
“你要怎么才相信”
木棉,乃至于整个紫微宫的人,都可以作证。
事发那天,原主醉得不省人事。
她被人怎么还有可能,怎么可能去怎么别人。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初筝将他按在椅子上坐着,凶巴巴的道。
“一句误会就算了”
我这几天担惊受怕,就白受了
晏歌眼眶还有些红,如受惊的小兔子“你你想怎样”
初筝坐在桌子上,脚放在椅子一边,土匪似的“你说呢”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晏歌嗫喏“你想怎么样你说了算。”
他进宫的时候,就没打算活着出去。
但现在事情发展得,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初筝“我想想。”
晏歌看着她,往她腿上一趴“那天和你一起的人呢他们也没嫌疑吗”
“你想让我帮你查”
“官府的人在遮掩,我查不到。”晏歌道“就是因为这样,加上那个人说的,我才笃定是你做的。”
“嗯,我帮你查。”
晏歌并没抱太多希望。
可她都没考虑下,轻飘飘的就答应下来。
晏歌抱住她腰身“殿下您不生我的气吗”
我快要气死了
可谁让你是好人卡
我气死也只能再气活啊
弱小无助的小可怜,就是这么命苦。
“你别再乱来。”初筝摸着他脑袋。
长发顺滑如绸缎,可并没有毛茸茸的柔软感。
“殿下,你会赶我走吗”
“我为什么要赶你走。”初筝手指穿插他头发“我告诉你啊晏歌,你要是敢跑,我就连着之前的账,和你一起算。”
打断两条腿都不够
“殿下,我才不跑呢。”晏歌又恢复那天真的语气“我喜欢殿下。”
“喜欢到杀了我。”
“”晏歌心脏一阵钝痛,顿时焉了“对不起。”
“行了,松开。”
“我想再抱一会儿。”
“晚上抱,松开。”
晏歌本来有些苍白的脸,瞬间泛红,松开初筝,坐正了身体。
初筝跳下桌子,又想到什么,转过头,撑着椅子,将晏歌圈在臂弯和椅子之间。
晏歌有些忐忑的看着她。
“晏歌,你真的没给我下毒。”
晏歌摇头“没有。”
他嗫喏一声,主动交代“我本来是想的但是还没来得及。”
他天天给初筝做吃的。
就是为这个做准备。
最初木棉每次都会检查。
最近木棉才没有检查,但是他还没来得及下,就发生了这事。
初筝拍拍小狗似的,拍拍他脑袋“算你捡回条小命。”
晏歌“”
初筝让木棉去查当年和她一起的那几个,那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
但因为时间久远,这又是个没有视频记录的世界,哪里还能查到。
木棉打听到的消息,复述一遍给初筝听。
“宁遥当天回去后做了什么”
“哦,三殿下宫里的宫人说,三殿下回去后,喝了醒酒汤,三殿下又说饿,让人做了吃的,折腾到快天亮才睡下。”
“其他的人呢”
“很快人都已经记不清了”毕竟又不是什么大事,也不是什么大日子,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天,谁会记那么久。
“所以,宁遥宫里的人,记得这么清楚,你不觉得奇怪吗”
木棉一愣。
对啊。
她问别的人,早就记不清了,怎么三殿下宫里的人,就记得这么清楚
“去查一下当年负责这件事的官员。”
“是。”
禁卫军头头觉得自己身为禁卫军最大的官,竟然要干些偷鸡摸狗的事,简直是有辱她禁卫军的名头。
以后她还怎么混
这样的行为,她坚决不做
她是一个有抱负,有身份的禁卫军
“快点。”
“来了来了。”禁卫军头头压低声音应,拖着一个人,跟上初筝。
两人一前一后,寻了个无人的破庙。
禁卫军头头将人弄醒。
“这这什么地方,你们什么人”
初筝举着火把过来“杨尚书,好久不见。”
“大大皇女殿下。”杨尚书错愕“您您干什么”
杨尚书挣扎着,试图起身。
禁卫军头头将杨尚书压回去。
她装模作样的给自己蒙了一块黑布,但杨尚书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屈统领,你你这是干什么”
禁卫军的最高统领,怎么会和大皇女殿下在一起
还把他绑到这里来
想干什么啊
杨尚书整个人都不好了。
屈统领也不高兴,被认出来了,她把脸上的黑布拉下来,挂在下巴上,冲杨尚书微微一笑。
杨尚书“”
初筝看屈统领一眼“有点事问你。”
杨尚书好歹也是尚书,很快就冷静下来“殿下,您有什么事,尽管问,何必将我带到这里来”
火把呼啦一下怼到杨尚书面前。
“啊”
炽热扑面而来,杨尚书下意识的叫一声。
初筝把火把移开“你觉得我敢在其它地方问”你叫这么大声,我又不是傻逼。
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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