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和觉得自己患有了字幕病,每当看到大不列颠人说话的时候,他都下意识往人家的腰部看,等了几秒钟都没发现有字幕。
“”
杜清和对自己也是有点无语,言语不通真难顶,好在有个机器叫做同声翻译机,是诸葛灏临行前塞给他的。鼓搞一阵,嗯,就能用了。调到静音模式,杜清和就开始行动了。“谁说的英语常用单词只有三千,学会了就能对话了”杜清和一阵吐槽,这英语对他来说,简直就像在做英语试卷题。
有时候他下意识想听第二遍,才发现根本没有第二遍,人家还是正宗的伦敦腔,说得很标准。嗯,对于杜清和来说,也快得不可思议。对于学渣来说,英语听力考试就是,还没开始,就已结束。
学渣听到的听力题
versationone:#、。
versat、。
普通人听到的听力题
versationone:衬衫#十五便士\
versationo:英语\家里#
学霸听到的听力题
versationone:衬衫的价格是九磅十五便士
versationo:我的英语书放在书包里呢,忘到家里了。现在没有课本了。
啊,没有关系,我有,我可以借给你。
是的,没错,杜清和就是普通人。很多单词他能听懂,但是串联起来就不知道是啥意思了。也难怪杜清和听着周围的英语,都像是在说天书一样。“感觉有翻译机都没用。”杜清和叹了口气,这些大不列颠人说得简直不要太快。
好在,杜清和没有跟谁搭讪,找了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就出来了,一路跟着导航步行到了目的地。看了看这座公寓,杜清和有点奇怪,为什么联络地点在这么市中心的位置。不过,想着他的行踪已经暴露,就不太奇怪了。找了个能避开所有人和摄像头的位置,杜清和潜入到了这公寓里面,然后发现了一个华人。
为什么说是华人
很简单,他的房间里有中文书。
杜清和发现,诸葛灏让他联络的这个人,是一个女,四十多岁的年纪,独一人住在这个公寓。她显得有点烦躁,不知所措的眼神,已经胡乱翻动的书,暴露了她的内心。时不时的,她走到了窗口,拉开一点窗帘往外看。
杜清和透过她的视线,明显看到了几个大不列颠人在附近闲坐着,但时不时往这个公寓看一眼。
“嗯有况。”
杜清和看出不妥来了,但还是要继续观察。突然,他看到了一张写好的中文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点和时间,旁边还有一个信封,估计里面是入场券之类的。杜清和明白了,外面的人在监视着她,而杜清和的行踪也被泄漏了,只有一个可能,是这个联络点早就被发现了。至于桌子上的,就是没有被发送出去的报。
杜清和想了想,觉得这事有点意思,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啊。好在,杜清和也不虚他们,因为杜清和想要去哪个地方,根本不需要什么入场券。
“这个地址,估计就是拍卖行了。”
杜清和记下了这个地址,搜索了一下,确实是在伦敦,中文翻译是凯迪拍卖行。杜清和想了想,觉得是要过去一趟才行,但突然间,他又想过了一种可能。在以往的任务,杜清和已经多次用了“透石”神通,虽然神不知鬼不觉,可不代表对方就没有办法反制他。
比如,在电影里看到了各种红外线,甚至激光武器,都能对杜清和造成伤害。甭管电影里的激光武器是不是那么厉害,躲不过去就被切成两半那种,杜清和觉得还是要谨慎点好。别的不说,要是这个红外线探测到人,用武器把里面一击,估计杜清和也有点来不及反应。
“小心驶得万年船。”
杜清和一边告诫自己,一边选择坐公交车到这个拍卖行去。等到了附近,杜清和就使用了“土行”神通,穿梭到了拍卖行的下方,然后没发现有什么法宝的行踪。一想也是,这拍卖行也不傻,不会自己担责的,估计是把这些要拍卖的文物,都放在了银行或者是哪里的保险柜里面了。
这些机密的信息,一般人就不知道了。
哪怕是道盟的报人员,估计也不会知道。毕竟,对拍卖品的保管是至关重要的,拍卖行损失不起。
偷梁换柱计划第一步,失败。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杜清和知道了拍卖行内部的况,明天就好混进来了。
“感觉自己越来越像是一个特工了。”杜清和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转变成这样的要知道,一开始杜清和就是想着开个饭店,做点好事啊。没想到好事做得多了,反倒变成了现在这样。“果然是优秀的人都要上交给国家啊。”
杜清和一边自嘲,一边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显露了形。
“酒店要不要回去呢”
杜清和想了想,还是要的。最起码,要将计就计。虽然不知道对方掌握了什么况,但是如果不顺着对方的思路走,杜清和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然,回酒店之前,杜清和要打个电话,越洋的卫星电话。
“耗子,你要是今天不把事说清楚,回去你就死定了。”
杜清和气不打一处来,“我特么一下飞机,就被人跟踪了,连下榻的酒店,旁边都是监视的人那个联络人,也早就被人监控起来了,你叫我跟谁对接,对接什么”
诸葛灏也吓了一跳,不顾时差,迅速地清醒了过来“所以你判断,这是一个局”
“肯定是啊,摆明了的。”
杜清和十分笃定,“每天到大不列颠的中国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凭什么就盯着我这不很明显吗只是对方没有见过我的模样,所以不确定而已。”这也是杜清和有先见之明,通过欧美人对亚洲人脸盲的特,对自己的容貌、高、体征早就做了调整。可以说,杜清和现在就是站在杜母面前,亲生的母亲都认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