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方快步上前,疑惑道“什么是金蚕蛊毒”
“金蚕蛊毒,水火不除,一入五脏,六腑皆无。”
“怎么样听着是不是很恐怖这东西是一种苗疆生存的毒虫,通过特殊的手段培养,喂食毒药,最后培养出这种恐怖的金蚕蛊毒,生有八个爪勾,进入人的体内便会勾连八道经脉,存活于五脏六腑之间,以五脏六腑为食,饿了就啃是内脏,除非用特殊的药物让其沉睡,是控制人的绝佳手段。”李毅笑着说道。
田方脸色有些发白,实在是被这蛊虫给吓到了,江湖中的确有很多都要能够控制人,但却没有一个像这般那么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点一点的将内脏给吞噬掉,如此痛苦,谁能承受得住
任千行冷声道“我师傅被杀,赫连霸初掌握至尊盟担心一时无法掌控,便留下我,喂我毒虫,为他杀人,在江湖中宣部我背叛师傅,为的就是让我帮他一点一点的掌管至尊盟,还请先生能够救我。”
“为何认为我能够帮你取出金蚕蛊虫”李毅好奇道。
“我也不知道,我本想去求助赛华佗,奈何赛华佗对我体内的蛊虫也无可奈何,前些时日我枕边突然出现一道纸条,纸条上告诉我你的位置,说只有你才能救我,于是我便来了先生,你乃天机门的传人,一定有办法能够为我取出蛊虫对不对”
“突然出现的纸条”
“对,就是这个。”
任千行快速的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
很普通的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其他的任何信息都没有。
抓捕其中的气息,李毅手指快速的掐算,片刻之后,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原来是他,怪不得。”
“大人,您知道是谁”
“别管了,既然他不愿意告诉你以后自然会。”
李毅扭头看向任千行,口中轻声说道“我的确有办法取出你体内的金蚕,不过我为何要帮你”
“先生,只要您能帮我取出金蚕,让我脱离赫连霸的魔爪,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是吗我不信。”
“先生”
“你的为人我很了解,我曾经为你算过命,知道你的命格是什么吗”李毅似笑非笑道。
“狼顾鹰盼,不会相信任何人,做出所有的一切都以利益出发,便是答应我,如果因为这个承诺威胁到你的利益,你也一定会毁约,我说的对不对任堂主。”
任千行脸色一阵阴沉,多疑是他的性格,这一点他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就如同刚刚所作出的承诺,当真的遇到与自己的利益相对立的时候,毁约是必须的。
伸手拍了拍任千行的肩膀“放心,既然是他让你来找我的我自会帮你取出金蚕,不需要报酬,也不需要什么承诺,有人已经为你付过了。”
“先生”任千行惊喜道。
“田方,带任堂主去练功室。”
“是,大人。”
目送二人离开,光影一闪,在李毅的身边凭空出现一道身影,赫然就是周唯笑。
“大人。”
李毅一脸笑意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周唯笑,点了点头道“新能力锻炼的不错,已经学会主动控制了。”
周唯笑直接跪倒在李毅脚下“多谢大人栽培。”
“起来吧这是你应得的,为我做事,你会得到意想不到的一切,这个仅仅只是开始。”
“是,大人。”
周唯笑很恭敬的站在李毅身后,就如同一个忠诚的护卫。
随着这一系列事情的发展,周唯笑的忠心已经慢慢的转移到李毅身上。
“走吧,我们也去练功室,我很想见识一下这方世界的金蚕蛊虫。”李毅笑着说道。
练功室自然是建在安全而有没有危险的地方,所以还有什么比地下更安全。
田方已经在外面等候,看到李毅到来,快步上前。
“大人,任千行已经练功室吧”
“嗯,派人把守,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周唯笑恭敬道“是,大人。”
田方也点头应是,不过却有些疑惑了问道“大人,任千行虽然是一个十足的小人,但武功不错,而且还是至尊盟的堂主,能量还是不错的,收他做一个门下走狗也可以壮大铸剑城的实力,为何大人您不答应”
李毅脚步不停,轻声说道“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我说过我给任千行算过命,还记得我说的他的命格吗”
“鹰顾狼视”
“不错,任千行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在他心中没有什么情爱,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冷酷、自私,这种人不能用承诺来束缚,唯有利益,因为只有利益才是永恒。”
“可是大人”
“好了,在外面等着。”
说完李毅迈步进入练功室。
练功室并不大,说白了就是一个密室,不过通风很好,在里面并没有感觉到压抑,空气也很清新。
任千行早已盘坐在其中等候,虽然面色保持平静,但李毅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内心的激动。
“先生”
“盘膝做好,真气龟缩丹田,不要抵抗,我来为你取出蛊虫。”
“是。”
为了能够活命任千行很听话,恭恭敬敬的盘膝坐好,不敢有丝毫的异动。
李毅坐在任千行的对面,法力运转双目,一道金光从中闪过。
再次朝着任千行的身体看去,犹如科技世界的透视眼,瞬间看透任千行的身躯。
跳动的心脏,蠕动的器官,流淌的血液,还有那丹田中不断散发着奇异光彩的真气。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当然还是位于心脏部位的一只虫子。
通体呈暗金色,有些像蚕宝宝,但是更加的狰狞。
身上披着一层盔甲,或者说是角质层,脚下一连串的趾爪,其中有八根最是引人注目。
更加的长,犹如八个铁钩,面密密麻麻地分布着倒刺,前方则是一个钩子,看起来异常的狰狞。
八个爪钩勾连着四周的八根经脉,而且还是人体的大经脉,可以说是所有修炼武功秘籍的真气都会从其中流淌。
金蚕八只趾爪勾连经脉,根本无法用暴力取出,否则的话八条经脉之一被勾断,那就直接成废人了。
就是同一辆车行走在路上,这条路突然被截断,其他的位置都是沼泽根本无法行车,你待如何
“先生,如何做”任千行紧张的问道。
这可是关系到他的身家性命,如何不会紧张。
李毅笑而不语,右手一张,一个青铜小鼎出现在掌心,赫然就是那神木王鼎,同时出现的还有一株人参。
将人参丢入小鼎之中,火焰燃烧,人参在这火焰中慢慢化为干柴,同时一股有些刺鼻的烟气从中散发,不过须臾时间变慢整个密室。
“呼吸,大力的呼吸。”
“额”
“对着这些烟气大力的呼吸。”
“是。”
虽不知为何,任千行却没有丝毫的不满,反而听从李毅的话,利用武者那强大的肺活量,不断的吸收密室中的烟气。
下一刻任千行脸色一白,右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整个人瘫倒在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先生,它它在动。”
“我知道,不要停继续吸。”
任千行眼神中满是阴狠与坚定,强忍着心脏的剧痛,将头颅靠近小鼎,张开大口直接将鼎中所散发的烟气全部吞入腹中,没有丝毫的剩余。
李毅在一旁暗自点头,已经确认了,这是个狼人。
通过双眼里可以清晰的看到都连在经脉中的金蚕在接触到这个烟气之后瞬间醒来,浑身有些颤抖,那不是恐惧而是兴奋,仿佛遇到了绝世美味一般,不断的挥动头顶了两根触角,想要寻找这味道的来源。
神木王鼎是配合空竹练蛊诀的法宝,没有其他的功能,仅仅只能够引出隐藏的毒虫罢了,只需将一株药材丢进入,根据这药材的质量来引出不同等级的毒虫。
李毅丢进的人参整整有百年份只要是放在树林之中,甚至能够引出方圆十里内所有的毒虫。
眼前只是对付一个金蚕,那还不是绰绰有余。
任千行由之前的捂住胸口慢慢的不断向上移,现在整个人已经捂住自己的脖颈,面色通红,呼吸困难,嘴巴大张。
“先生,我感觉有东西要爬出来。”任千行艰难的说道。
“那就让它爬出来。”
突然之间任千行脸色一变,大嘴猛张,最近一直手指粗细的小虫慢慢探出触角,好似在寻找着什么。
神木王鼎中烟气再次弥漫,金蚕突然感觉到一阵兴奋,身体用力,猛的一跳,直接朝着王鼎中扑去。
不过迎接他的并不是什么王鼎,反而是突然出现了一道空间裂缝,空中无处借力,经常直接掉入那裂缝之中。
任千行缓缓站起身,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的衣衫早已被那汗水打湿,但脸上却是异常的兴奋。
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跪倒在李毅面前,大声的说道“多谢先生救我,多谢先生救我,以后但有吩咐,千行必将刀山火海绝不迟疑。”
李毅挥了挥手道“起来吧,我说过了,有人已经为你付过帐了。”
“那不一样,虽不知到底是何人,但的确是先生救我,千行自当会报答先生。”
李毅没有再继续说这些话题,反而笑着问道“刚刚你就我不怕我出手杀了你”
“先生说笑了,以先生的武功根本无需如此。”
“哈哈,我喜欢你的坦白,更喜欢你的性格,蛊虫已经取出来了,你之后打算如何做,离开至尊盟”
任千行眼神中闪过一抹阴狠,咬牙切齿道“离开为什么要离开赫连霸杀我师傅,霸占至尊盟,更是待我如猪狗,生杀给予,他并不知道我已取出毒虫,我自然要回到他的身边,给他一个惊喜。”
“惊喜嘛有意思,不如我再添把火。”
“嗯”
伸手将一个玉瓶丢了过去。
“吃了它。”
任千行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将玉瓶捏碎,将里面的丹药吞服。
下一刻脸色一变,直接盘膝坐在地上,打坐练气。
李毅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起身离开密室。
田方与周唯笑依旧在门外等候,看到你一出来赶紧上前。
“大人”
“已经解决了,任千行出来之后送让他离开吧后面会更加有意思。”
“是,大人。”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有意思是什么情况,但并不妨碍他听从吩咐。
从李毅进驻铸剑城不过月余时间,铸剑城的高层对于李毅的态度也是大变,不知不觉间就慢慢转移忠诚,也许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
铸剑城再次陷入平静,不管外界如何动荡,如何风云变幻,但对于住建城来说都没有丝毫的,颇有一种坐看云起云落的感觉。
至于李毅,每日都是看书、打坐,根本不像是一个姑爷,反而像是一个悠闲的书生。
这一日天气极好,艳阳高照,最适合看书。
李毅让人做了一个躺椅,整身躯斜躺在上面,手中拿着一卷古籍津津有味的看着。
修炼并不意味着每日都要闭关,有时候放松一下也是极好的。
啪嗒
啪嗒、啪嗒
哗啦啦
突然一滴水滴在书页上,瞬间将四周的自己渲染,就如同最美的玉石上出现了一道划痕,让人有些不喜。
李毅眉心轻皱,抬头望天,不知何时头顶已经盖顶,轻轻捏指掐算,要知道今日艳阳高照,李毅的卜算要是连一点天气要是算不出来的话,那就可以去洗洗睡了。
突然之间好像想到了什么,李毅猛的站起身,脸上露出大喜之色。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密室中突然升起一道冲天剑意,随着这剑意的出现,本来淅淅沥沥的雨水瞬间变成倾盆大雨,相隔三米便已不能视物。
突然之间的大雨让整个铸剑城都变得忙碌起来,避雨的、收衣服的、捡柴火的
最让人惊恐的则是另外一个场面。
随着剑意的冲天,整个铸剑城的长剑都开始不断的晃动,不论是那在养剑之地的长剑,亦或者是被人挂在腰间的宝剑,好似在庆祝,又如同在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