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正出来时,古玉却乐了,她想华正这一天也太能折腾了,几乎把自己折腾得遍体鳞伤,现在上过厕所还能磕着眼睛。
古玉是即心痛又好气,华正被撞了以后,他就没有停止过折腾,这才不是正常人所为,要是正常人早就累的不行。
“玉儿,我要回家,我想回家了,你送我回家吧。”
华正的大脑一直没有停下过,他一直在考虑着问题,这一连串奇特的问题,刚才额头下面数字是不是代表自己的流量值,那为什么有两个流量值,一个是满满的5000马皮,一个却是少得可怜的268马皮呢?
“莫非我是被人植入了流量,而流量只是积累在大脑上面,而自己实际的流量值只有250马皮,而这18马皮的流量值是被撞下来的。
如果说是被植入的,那我有可能是小白鼠!”
“我是小白鼠,我只是个试验品!”
想到小白鼠,华正又吃惊了,他在重生前就看过一些报道,一些国家会找一部分人当志愿者试验植入高g技术,莫非他现在就是被科学者选中的志愿者,他的大脑也是被植入了5g技术。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也完全有这可能,他在看g人类进化历程时,有几个超级大国就公布了有部人进化到了5g人,而华夏国一直没有官宣。
华夏国向来的政策就是会隐藏一些高技术,没有官宣并不代表没有人进化到高g人,也许已经有一部分人进化到了5g人,或者说已经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之中,那么就有一部分人在进化之中,自己有可能就是这一部分人之一。
不过选志愿者,那可是自愿的原则,为什么选中自己,就是因为自己曾经填过一份志愿者报名表吗?
华正想到重生前填过一份志愿者报名表,那也是想参加奥运会的志愿活动,不过自己却没有被录取。
当然,像进化成5g人的志愿者,那可不是简单的一些志愿活动,这可是要经过严格筛选的啊,估计比筛选宇航员还要严格,还得进行相关严格的训练才行,不可能随便就筛选到。
如果真是志愿者,那就相当于小白鼠一样,一般的情况之下,人类要攻克一项技术,那事先都是拿小白鼠来做试验的,要是自己是被选中的志愿者,那无疑就相当于小白鼠一样。
如果是志愿者,那么这个开红色跑车的女生,会不会是自己跟踪的技术人员,也怪不得她的流量值比普通人高,她的级别与朱恩德与刘好强一样,而她可是年轻许多,她的身手也是很好,就从她踹自己一脚的力量上面,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得到的。
而这位女生只是一个技术人员而已,她的身后还有一个组织,那还有更高级别的人,她又是什么样的组织,她又是受于谁控制呢?
“什么都不用想,是志愿者也好,是小白鼠也好,那都无所谓,实事无法改变,唯一能改变的就是自己一定要找到流量值增加的办法,或者应该是说把流量值从大脑输送到身体下面,也就是说输送到上肢骨下肢骨,以及躯干骨。”
华正感觉自己的情况与古玉与熊氏兄弟不同,他不能通过正经八百的方式去增强流量值,也不能通过那全套练功法流程达到流量值提升,他的情况正好与她们相反,他应该是从上往下输送,他本身就具有5g流量值,他现在的办法只需要将流量值往下输送,达到一个平衡。
规则可以突破,规则可以改变,有时候反而不能遵循规则,就像有一档综艺节目一样,节目组制定的规则,你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反而就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什么才是真正有效的规则,那就得经过不断地试验,不断地创新,我现在的情况就是要不停地去想办法突破,将脑袋上面的流量值输送到身体上面。
时间不等人,时间就是流量值,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多,也就不到10天的时间,必须有所突破,必须每天都要有突破才行。
想到这里,华正就急着回家,他着急回家,也就是想到了一个办法。
华正拿了古玉的流量计,他坐在古玉的后面就量测起来,从腋下抽下来时,流量计的数字还是268马皮。
他又把流量计含在嘴巴里,停留了几秒钟,还没等他从嘴巴里拿出来时,流量计竟然爆了,幸亏华正没有咬的很紧。
否则,非把华正的嘴巴给炸裂不可。
也就是这样,华正的嘴巴也受伤了,上下嘴唇给炸豁豁着,就像猪的嘴唇一样,绿色液体流出来。
“阿正,你咋的了,你这嘴巴咋回事?”
听到动静,古玉赶紧停车,下来一看华正的嘴唇,古玉惊得不行。
“呵呵,玉儿,我可能是太饿了,我把你的流量计当食品咬了。
玉儿,这流量计还真不好吃,他割嘴巴啊!”
“我去,往常吃玻璃的人还就是神经有毛病的流浪汉,现在阿正竟然也吃玻璃,那不是神经有毛病,那又是什么啊?”
华正将爆碎的流量计渣子从嘴巴里吐出来,对古玉呵呵傻笑时,古玉真是无语了,傻子的世界她真不懂,这流量计怎么能吃啊,这可是玻璃的啊。
当然,古玉转念一想,华正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来,那也是最为正常不过的,她可是见过大街上面吃玻璃吃垃圾的流浪汉,他们都是受过刺激的,神经上面有问题,完全跟正常人不一样。
今天,华正的所有表现,那无疑就是神经上有问题,智力上有问题,也是一个神经病的正常表现。
“阿正,我一定会让你恢复,我一定要把你恢复正常。”
看着华正吃了一嘴巴的玻璃渣子,还呵呵傻乐的模样,古玉是一阵心痛,也是暗下决心要帮华正恢复健康,不能让他成为神经有问题的少年,哪怕是花费毕生的心血,那也在所不辞。
因此,古玉认为无论如何也要考上高g大学,也只有自己进化成为高g人,才会有机会将华正恢复健康。
快到贫民区的路口,离贫民区还有百米远,华正从自行车上跳下来,他坚决不让古玉送,他要自己走回贫民区。
而且,华正还坚决要求古玉先走,他还要看着古玉骑车离开。
否则,他就不回家。
古玉拗不过华正,她又看了看贫民区,她发现华正家的平房顶上站着三个人,三个人都在朝她挥手,古玉认了出来这是华家三口。
华正现在的情况,华家三口都很担心,华氏夫妇也是早早就下班,宁愿少挣点钱,也要等着华正平安回家。
而华芯放学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候哥哥,可是候了好久也没见哥哥的影子,她就跑回了家,跟父母一起在自家的房顶上等着哥哥回来。
当看到古玉载着华正回来,一家人紧张的心都放了下来,也就拼命地朝古玉挥手,古玉看到这一幕,她就放下心来,骑着车离开。
直到古玉没有影,华正才回过头来往贫民区里走,他非常感激古玉,古玉真是个善良的姑娘,即不嫌弃自己傻,还这么尽心尽力地照顾,这样的女生那不找着当老婆,那就是真傻瓜。
华正走的并不快,他用眼睛在搜索,他要搜索可以利用的人,很快一个小姑娘进入他的搜索范围里,华正喜出望外,他确定自己的人选就是她了。
华正要找的这个小姑娘,正在贫民区一家房子的厕所旁边玩耍,正在那玩着小泥人,弄了一堆的泥。
华正狂奔起来,飞一样跑到那个小姑娘玩耍的地方,飞起一脚就将那那小姑娘面前的一堆泥踢飞,又蹲下身子抓了一把烂泥,迅速地涂了那小姑娘一脸,一边涂一边骂道。
“张晓伢,是不是你告的密,是不是你找我老爸告状了,你说我偷了人家三万块钱,我还被人家打了,是不是你告的密?
张晓伢,你是个大坏蛋,你是个大坏蛋,谁让你告我的密!”
突如其来的情况,把那小姑娘吓晕了,她一开始都蒙了,好半天才吓得哭出声来,然后甩开膀子就跑走,一边跑一边喊奶奶。
“哼,谁让你告密,这就是告密的下场。”
“我去,华傻子,谁让你欺负我孙女,你是找打吧!”
“华有为王八蛋,徐红梅王八蛋,你们给老娘滚出来,这华傻瓜是不是你们指使的,你们一家都是傻瓜蛋。”
一分钟不到,从房子里冲出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拎着一根火钳,就是那种烧火夹柴禾时的用具,就像发怒的母老虎一样,张着血盆大口冲出来,人还没冲出来之前,她的骂声已经飞出来,那是一路狂骂。
冲到华正的跟前,那是不由分说就开打,抡着那火钳砸向华正,华正赶紧抱头,转过身来让她砸自己。
这个小姑娘是贫民区最有名的泼妇张泼妇的孙女,贫民区都知道惹谁也不能惹张泼妇,惹了张泼妇就是惹了一条疯狗,非咬你到死不可。
自己的孙女被欺负,脸被涂得像花脸猫一样,张泼妇哪受得了这个气,更何况她昨天被别针扎的仇还没报,新仇旧恨一齐涌来,自然张泼妇就疯了。
“我去啊,你个华傻蛋,你敢欺负我的女儿,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我非揍死你不可。”
不光张泼妇泼辣,她找的媳妇也是泼辣,还真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婆媳两人的泼辣之劲,那是旗鼓相当。
自己的女儿被欺负,张泼妇的媳妇将手里的大西瓜一扔,在家里找到一个最厉害的武器,就是一根25毫米直径的钢筋棍,疯了一般就冲出来,拖鞋跑飞出去,她也不管,直接光着大脚丫了冲出来。
冲到华正的跟前,抡起钢筋棍就疯狂地砸起来,一边狂砸一边狂骂。
“奶奶的,在贫民区还没有人敢欺负我张二泼,就是我的泼妇婆婆都要看我的眼色行事,你这华傻瓜却拎不清非欺负到我头上,本泼妇能饶得了你吗?”
张泼妇的媳妇说的是实话,她在贫民区谁也不怕,她的泼妇婆婆还得怕她九分,她说往东就只能往东,连个屁也不敢放,也真是一物降一物。
“谁让你家张晓伢告密啊,跟我父亲说偷了人家三万块钱,还被人家打了啊,我偷钱关你们什么事啊,你个张泼妇,你个张二泼,你们一家都没有好人,都是一家臭人!”
华正一边抱着头,一边上窜下跳,与泼妇婆媳就对骂起来,泼妇媳妇是怎么难听怎么骂,华正也是怎么难听怎么骂,甚至比这泼妇婆媳骂的更难听,气焰非常地嚣张,那就是火上浇油。
泼妇的行为,那就是依仗着强烈的气焰,气势上不能输掉。
因此,这对泼妇婆媳那是更加恼火,她们从来没遇到过对手,也从来没有输过,火往上撞,这对婆媳嘴巴加油,手上也加力,一边狂骂一边狂揍,火钳与钢筋棍噼哩啪啦就像下雨一样,全部都揍在华正的胳膊上,后背上,还有大腿上面。
“张大泼,张二泼,你们没吃饭吧,你们都吃的是屎吧,你们没一点力气啊,有本事你们使出全身的力气,有本事你们打死我。”
火钳与钢筋棍如雨而下,婆媳手下毫不留情,而华正却一点也不消停,就像是疯子一样挑逗两个人,更让两位泼妇来气,力道也是进一步加强,咬牙切齿地狂揍。
“哼哼,傻蛋,我们非揍死你不可!”
“喂,张大泼,张二泼,你们欺负小孩有意思吗,你们给我住手。”
听到喊叫声,华氏夫妇冲出来,华芯也跟着冲出来,三个人一看泼妇婆媳正在欺负华正,华家人能干吗,当时就冲过来跟泼妇婆媳打成一团。
“好啦,你们别打了,到底咋回事啊,你们别打了!”
突然打了起来,大家都跑出来看热闹,一看是华家跟泼妇婆媳,大家还是向着华家,就将几个人拉开,将华家四口推回了家。
真干起来,泼妇婆媳也不是华家的对手,她们见好就收,反正已经揍得华正那傻蛋不轻,伤筋动骨一百天,估计这傻瓜蛋要躺床上大半年不可。
想到这里,泼妇婆媳是得胜而回,回家高兴得杀鸡宰鸭庆祝,拿出两瓶便宜酒,婆媳两人把酒言欢。
回到华家,华有为脸色气得铁青,拎着华正的一条胳膊,往院子里一推,大声地喝斥。
“孽子,你给老子跪下!”
“哼,我没有错,我没有错,我凭什么跪啊!”
华正脖子一横,对华有为横头犟颈地道,当时就气得华有为胡子都竖起来,他把墙角边的一根铁锹操起来,对华正就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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