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是突然行动,熊氏兄弟正看呆了,哪料到古玉会使这招,当时这条毒蛇围住两人的脖颈时,两兄弟顿时就感觉魂飞天外一般,吓得浑身立抖,拔腿就想跑,可惜双腿不听他们的使唤,上身一栽歪就摔倒在地,顿时吓尿了。
别看熊氏兄弟长相粗犷,而却胆小如鼠,别说这毒蛇了,就是平常的老鼠跑出来,也能将他们吓个半死。
就在他们摔倒时,正挤压到那条毒蛇的肚皮,将毒蛇吞进去的数十只老鼠给挤压出来,顿时就像生产一般,一只接着一只醋溜出来,掉在两兄弟的脸上。
那些老鼠沾满了蛇的胃液,滑溜溜的,又腥味异常,从他们脸上滑下去,滚落在他们的眼前,尾巴扫着他们两的鼻尖上,那真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真是灵魂都出窍了,当时两兄弟就嗷嗷两声晕死过去。
“哎哟,熊大,熊二,你们两个真是熊货,怎么这么熊啊,连女生都不如。”
看着眼前的一幕,尤其是那数十只老鼠从毒蛇嘴巴里滑溜出来,两位女生也感觉胃肠蠕动,翻江倒海一般,污秽物堵着嗓子眼非常难受。
不过,两位女生还是控制住了呕吐,她们很快适应过来,也认为当下必须克服恐惧感,才能走得更远。
否则的话,那她们就是寸步难行,也会像昨天那些放弃比赛的武师们一样,她们很快就会被淘汰。
因此,两位女生为了熊氏兄弟克服掉恐惧感,两人也是打起精神来,将两兄弟唤醒,将毒蛇再放在他们面前,包括那些死老鼠们,也让他们看清楚。
没想到,这两兄弟真是弱爆了,他们刚睁开眼睛瞅到那条毒蛇,他们又同时嗷过去,晕得是真快。
但是,两位女生可是不罢休,又将两人弄醒,三番五次的弄醒之下,用毒蛇强烈刺激着他们的视觉,逐渐让他们接受这可怕的一面。
过了半个小时,熊氏兄弟消除了恐惧感,也敢将毒蛇围在脖颈上面,还可以在手里把玩那些死老鼠,心里不再产生害怕感。
“嘿嘿,华老大,我们也是男子汉,我们也是纯爷们,我们也不怕这毒蛇,还有这死老鼠们。”
终于,熊氏兄弟完全不害怕了,也敢跟大家开玩笑,这也证明人是遇什么环境过什么日子,就是一个适应的过程,也是一个克服的过程,也说明困难都能够克服,就看你努不努力了。
“很好,大家现在都消除了恐惧感,大家的心理都强大了许多,这是值得庆贺的地方。
不过,我们现在熟悉的是一条死了的毒蛇,还没有适应活的毒蛇,活的毒蛇可是危险性大万倍的啊,它会攻击我们,只要被它攻击到,那我们就性命难保。
这么跟你们说吧,这条蛇是一条母蛇,还是一条怀孕的母蛇,在刚才那些老鼠滑出来时,最后还滑出一条小蛇来,那就说明它是条怀孕期间的母蛇,也正快要生产了。”
“华老大,你这是啥意思,难道说还有一条公蛇不成?”
“对啊,熊大分析得很对,你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也就是说有一条公蛇正在寻找我们,一旦它发现母蛇死在我们的手里,那它会疯狂地攻击我们,它要为这条母蛇报仇。”
华正着重说明死去的蛇是条母蛇,熊大获就一脸的狐疑,觉得华正这言外之意,就是有一条公蛇存在。
华正告诉大家,按他的判断,那是绝对有一条公蛇存在,并且这条公蛇正在寻找大家,一旦找到仇人,那就会疯狂地报复。
“啊,华老大,按照你的意思,我们现在围着这条死母蛇,我们就最有可能成为公蛇的攻击目标了。”
“没错,你们两个都是公蛇的攻击目标,你们可要小心了。”
听着华正的话,熊全胜几乎有点明白,现在这条死去的母蛇正围在两兄弟的脖颈上面,一旦被那公蛇找到,那自然就会疯狂地攻击他们兄弟俩,那后果可想而知。
华正是点点头,并嘱咐熊氏兄弟两保持高度的警惕,这条公蛇会伺机而动,也许现在正向他们赶来呢。
还没等华正说完,蒿草丛中一阵蠕动,一阵沙沙声响起,声音由远而近,很快声音就传到了大家的耳朵里,就好像近在咫尺发出的响声一样。
“啊,我的妈呀,公蛇出击了啊,它的目标就是我们兄弟俩,我们这下完蛋了啊!”
熊氏兄弟刚转脸,就看到从蒿草丛里飞跃而起一条土黄色的身影,向两人飞扑而来,犹如一条黄链一般,速度快如闪电一般,真是一秒钟之内,就扑到了他们的眼前,吓得两人是七魂出窍,浑身颤抖起来。
别看大家克服了死毒蛇的恐惧感,一旦活毒蛇出现,大家也害怕得要死,两位熊氏兄弟立马就被吓死过去。
公蛇突然出现,李倩玉与古玉两位女生也是吓得脸色苍白,身子条件反射般地后缩,眼睛自然又闭上了。
“倩玉姐,玉儿,刚才的训练都白练了,你们的恐惧感还是满满的,那还训练干啥,赶紧把眼睛睁开,准备着跟公蛇战斗。”
看到两位女生吓成那副模样,华正是高声喊喝,逼着两位女生睁开眼睛,鼓起勇气面对毒蛇。
在华正的督促之下,两位女生睁开眼睛,努力地打起精神,消除恐惧感,摆好姿势做好迎战准备。
当两人睁开眼时,就见那条公蛇已经将熊氏兄弟俩缠了起来,就像是五花大绑一样,死死地绑住了他们,从脚到头都绑得结实,蛇头却高昂起来,吐着那长长的毒针,张起血盆大口,随时就要将熊氏兄弟的脑袋吞进去一样。
两位女生看到这条公蛇可大了,比那母蛇要长一米多,那身躯也要肥壮一圈之多,那脑袋巨大得像个脸盆,那嘴巴真是血盆大口,嘴巴里的上下鄂血红血红的,张着大嘴巴,浓烈的腥味扑鼻而来,让人都要作呕。
这条公蛇太可怕了,这是两位女生见过最可怕的毒蛇,简直就是人间最为恐惧的毒蛇,别说跟它战斗,就是看它一眼都会被吓死。
今天,不是有华正坐阵,一直指挥着她们,那她们早就被死得不知所措,就是现在的她们,也是对那条蛇束手无策了,不知道怎么对付是好。
“倩玉姐,玉儿,现在明白了吧,这条母蛇一死,这条公蛇绝对会疯狂地报复,它也是闻着母蛇的味道来的,你们看它的缠绕力,就可以看见它的强大。”
“是啊,阿正,现在怎么办啊,我们要怎么救熊大与熊二,如果让这蛇缠绕他们,恐怕要不了两分钟,熊大与熊二就会被活活缠死。”
公蛇的能力,两位女生看在眼里,这还是缠绕住了熊氏兄弟,他们身材肥壮,两人加起来也有三百五六十斤重,都被这条毒蛇缠得透不过气来,要是这条毒蛇缠绕的是她们两个,就她们这细腰乍背的,那真是早就没命了,腰断骨肉分离的。
“倩玉姐,玉儿,你们先别急,听我的指挥,我看这条蛇,还没有急着攻击,它还要玩一玩熊大与熊二呢。”
华正看了看那条血红着蛇眼的公蛇,他发现这条蛇只是将熊氏兄弟缠绕起来,并没有立马去攻击熊氏兄弟,而是吐着它的毒针,华正就觉得这条公蛇是想要调戏调戏熊氏兄弟,就像猫戏老鼠一般。
因此,华正让两位女生先别轻举妄动,静静地等待时机,看一看这条毒蛇到底要玩些什么。
熊氏兄弟是被吓死过去的,被这条公蛇缠绕得紧紧的,又将两兄弟给缠醒过来,两人睁开一看,眼前一张巨大的蛇嘴,嘴巴里都是血红的上下鄂,还有那血红的长舌头,以及那比针灸的钢针还要粗的蛇针,两人又嗷地一声吓死过去。
这条公蛇也没想到,它缠着的两人这么弱,他们还没看清楚自己长得怎么样英俊,这两货就晕死了过去,让这条公蛇觉得很是失落,又加了点力道,将熊氏兄弟给勒醒过来。
公蛇勒醒熊氏兄弟的同时,还向两兄弟做了一个亲密的举动,将它长长的血红舌头吐出来,在两兄弟的鼻尖上舔了一下,在两人的鼻尖上留下一些蛇的唾液。
就是这个亲昵动作,当时就将熊氏兄弟吓得又一次魂飞天外,又一次吓死过去,也是又一次吓尿了。
没想到自己的亲昵动作,反而吓死了两兄弟,这条公蛇有些毛躁起来,张开大嘴巴,用那尖锐的蛇牙咬住两人的脑袋,将两人又咬醒过来。
如此三番五次,熊氏兄弟晕死过去,公蛇又将他们唤醒,最后弄得公蛇失去了耐心,真的要吞下他们,熊氏兄弟才不敢闭上眼睛。
其实,第一次与第二次吓晕是真的,第一次猛然看到一个巨大的蛇嘴巴,第二次被蛇的舌头舔他们的鼻尖,那都是非常吓人的举动,熊氏兄弟的确被吓死过去。
而第三次及以后的几次,都是熊氏兄弟装死的,他们觉得现在被公蛇缠绕着,那就是落入蛇口了,万难有逃脱的机会,你如果挣脱那真是死路一条,如果装死还有可能蒙混过关。
可是,两兄弟没有想到,这条公蛇十分狡猾,自己们装死被它发现,它就折磨着他们睁开眼睛,两人也是万不得已。
熊氏兄弟睁开眼以后,就向华正这边投来求救的目光,华正也向熊氏兄弟眨巴眼睛,告诉两人千万别轻举妄动,等待最佳的时机。
这条蛇逼迫熊氏兄弟睁开眼睛,它就用舌头亲昵两兄弟脖颈上的母蛇尸体,亲昵一下母蛇的尸体,就来亲昵一个熊氏兄弟的脸颊,可没把熊氏兄弟恶心死。
两兄弟也是很恼火,觉得与其这样受辱,还不如一口被它咬死,那样来得干脆。
可是,这条公蛇就是不来干脆的,而是采取这种戏弄的法子戏弄着两兄弟,越戏弄越兴奋,蛇头高昂,舌头吐出半米多长,那蛇针啪啪直响,针头上面渗着毒液。
“妈的,士可杀不可辱,我们从来没受过这种羞辱,我们要反抗啊。”
“熊大,熊二,你们赶紧冷静冷静,千万别激怒它,你们冷静啊。”
熊氏兄弟被戏弄得暴怒,两人浑身用力,嘴巴张大起来,就要奋力地反抗,华正一看这两兄弟的情形,又从唇语中读出两兄弟的愤慨之情,那是赶紧安抚他们,让他们千万冷静下来。
幸亏,华正制止及时,两兄弟力气往下一泄,那条公蛇才没有激奋起来,仍然还在戏弄着两兄弟,沉浸在戏弄的舒爽之中。
“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啊,这也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呢,我们来得正是时候。”
而正在这时,华正的身边出现十名武师,一看熊氏兄弟被一条毒蛇给缠绕着,而只剩下华正与两位女生,无不得意地大笑起来。
“嘿嘿,这位女生好俊俏啊,我真是对你一见倾心啊。”
而其中一位武师一眼就看到了古玉,古玉的容貌立即吸引住了他,他那心脏都突突直跳,好像胸腔里有一辆手扶拖拉机一样,整个心脏都快突出来,他也是迫不及待地蹿到古玉的面前,一脸的浪笑。
“师兄,我看这样不好,大家都是一个县城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日后见着多尴尬啊。”
“你个歪种,像这种美人,我今天遇到了,也就会将她拿下,以后也不会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那是每天都会见的呢,她就是我的人了,那还有什么可以顾虑的啊。”
这名武师哈哈大笑,也是一步步向古玉靠近,古玉怒瞪双目,向这名武师警告。
“哼,我警告你离本姑娘远点。
否则,本姑娘就不会客气了。”
“哈哈,我才不需要你客气呢,夫妻之间有啥好客气的,那是必须大大咧咧的。”
古玉越是警告,那名武师越是逼近而来,离古玉只有一步的距离,他伸手就要将古玉揽进怀里。
而就在这时,一声口哨响起,一只黑影飞窜而起,正飞窜到那武师伸出的手上,瞬间就咬到了他的手指,将他的中指咬掉一节,痛得这名武师嗷嗷直叫。
“哇呀呀,又是这些臭老鼠,我非砍死你们不可。”
一看自己的中指被咬掉一节,那名武师狂怒,他操控出一把板斧,向那只老鼠就猛烈地砍过去,板斧在空中盘旋着,围绕着那只老鼠左砍右劈,刹那间就将那只老鼠砍成了碎沫。
那只老鼠死掉,又有数十只老鼠飞窜而来,其他的九名武师一看这情形,纷纷操控出兵器来,与老鼠们展开一阵血战,血战了五分钟,可怜数十只老鼠都死于武师们的手中。
一看鼠弟们一只只死于非命,鼠王眼睛都红了,带领着剩余的鼠弟们往上狂冲,在武师们的身体上面上下狂冲,也是狂咬不止。
“熊大,熊二,你们还等什么啊,赶紧将那条死去的母毒蛇抛向这群武师们。”
老鼠与武师们急战,老鼠们丝毫占不到便宜,眼看老鼠们都要被武师们消灭,华正就向熊氏兄弟大喊一声,让两人赶紧将死去的母蛇抛出来。
熊氏兄弟听到华正的喊声,那是犹如神助一般,两人同时使力,将裹得紧紧的公蛇身子给撑起来,奋力将脖颈上的那条母蛇拿下来,又使出全身的力量,将这条死母蛇向这群武师们抛过来,正抛到两名武师的脖颈上面。
武师正跟老鼠们血战,战得激烈之时,突然一条蛇从天而降,就像套围巾一样套在他们的脖颈上面,两人也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一看脖颈上的肉乎乎的东西,两人也是吓得魂飞魄散,三魂都出了窃。
但是,还没等这两名武师的三魂回归,一条公蛇从天飞来,张开血盆大口直奔他们的脑袋瓜子,他们就立马吓得毛骨悚然。
“不好,我们脖颈上面可是一条死蛇,还是一条母蛇,这条蛇被他们弄死了,这条公蛇寻仇来了呢,我们必须将这条母蛇抛出去,还是抛回那两人身上去。”
两名武师大叫不好,也明白了怎么回事,两人就合计着将母蛇再抛回到熊氏兄弟身上,可是一看熊氏兄弟离得这么远,根本就抛不过去,而那条公蛇速度又非常之快,两人也不敢多想一秒钟,只得在混乱之中将死母蛇抛出来,他们想着只要不在自己们身上就行。
结果慌乱之中,他们将死母蛇抛到了离得最近的两个同伴身上,将两个同伴吓得七魂出窍。
一看妻子被抛走,那条公蛇眼睛血红,又转变方向向另外两名武师飞扑而去,那两名武师一看从天飞来一条毒蛇,他们哪敢招唤自己的魂魄呢,只能慌乱地将那条死母蛇又抛出去。
这下可好了,十名武师顿时玩起了抛掷游戏,那条死母蛇从两名武师的脖颈上,又抛到另外的两名武师脖颈上,另外的两名武师又慌忙将死蛇抛到再另外的两名武师脖颈上面,如此循环往返起来,也弄得那条公蛇是不停地在飞扑,也是将这十名武师追得落荒而逃。
也就十分钟的时间,十名武师离华正等人有两公里的距离,可见他们也是跑得非常之快,面对着毒蛇的追击,他们不跑快也是不可能的,那是拼了命的跑。
“鼠王兄弟,真对不住你们,又让你们牺牲了这么多兄弟,我真是过意不去。”
十名武师远离大家,大家也是放下一颗心来,也算是毒蛇帮了大家的忙,将这十名有备而来的武师们赶走了。
不过,华正却非常难过,刚才在跟武师血战之中,又牺牲了数十只老鼠,就连鼠王也受了伤,一条腿都瘸掉了,鲜血直流的。
“鼠王,过意不去的是我古玉,不是因为救我,鼠兄弟们就不会白白牺牲的。”
而最为难过的是古玉,刚才这些老鼠是为了救自己呢,她被武师们胁迫,不是老鼠及时发起攻击,自己就会落入坏人之手。
古玉很难过,向死去的老鼠们深深地鞠躬,也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大家先别悲伤,这条公蛇有可能还要回来,我们要怎么对付他,得想一个万全之策。”
而李倩玉还是担心那条公毒蛇,它驱赶掉那十名武师以后,那是必定要返回来攻击大家,如果不想出一个消灭毒蛇的办法,那危险就始终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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