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师们也是疯了,拼着命地追赶华正五人,用了没多久,他们又将华正五人给包围住,几乎是首尾相连,武师们各抡兵器哇哇暴叫。
“姓华的,刚才大意失荆州,现在不可能再让你们逃脱,你们就拿命来吧。”
“行啊,既然你们穷凶极恶,那咱们就决一死战。”
华正五人现在只有两只竹排,华正那只让李倩玉操控着,古玉那只让熊氏兄弟操控着,两只竹排背靠背,形成一个合力,华正举刀就跟武师们斗起来,古玉也是舞开双剑与武师们斗起来,展开了一场力战。
战斗进行了一刻钟的时间,华正与古玉竟然跟这些武师们斗了个难分难解,武师们一时之间占不到半点便宜,就让这群武师们着急上火了。
“这不对啊,咱们有二十五名武师,每两个武师操控一只竹排,那也有十五名武师参加战斗,五对一啊,怎么还不能拿下他们?”
“大哥啊,不是拿不下他们,是我们太疲惫了,又饥又饿的,又是一直撵着他们的屁股追击,那就没有停顿过,还熬了一个通宵,那是人困马乏的,别说打斗了,就是将兵器操控起来都觉得很累,当然占不到上风啊。”
自己人多势众还拿不下两位高中生,那位指挥的武师也是纳了闷,听大家这么一说,他也就觉得找到原因了,的确是这个情况,这也叫疲劳作战,自然战斗力就大打折扣。
“喂,兄弟们,这可不行啊,必须一鼓作气拿下他们。
要不然的话,我们可是丢人丢到家了。
大家鼓足力气大干一场,干完她们五人,咱们就抓鱼吃。”
指挥的武师觉得必须鼓舞士气,让大家重振精神,一鼓作气拿下眼前的五位少年,只要将他们拿下了,那他们也就拔除了肉中刺眼中钉了,也等于大功告成。
武师们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他们这一路走来,尽跟这五位少年战斗了,不早点结束这场战斗,那后患无穷呢。
因此,武师们勒了勒裤带,重振雄风,操控着兵器力战华正与古玉。
果然鼓舞士气起到了作用,武师们士气十足,呐喊声震天,而华正五人的士气就瞬间低落下去,变成了疲软之人,被武师们压制得抬不起头来。
“哎唉,不行了,我都累的抬不起胳膊来,我们要输啊。”
“是啊,我也不行,我也累的腿软。”
“玉儿,识时务者为俊杰,咱们投降吧。”
“那不行,即使被活捉,那也不能投降,打死也不投降。”
被武师们逼的不行,华正与古玉一边打一边商量,意见却不统一,一个要投降,一个不愿意投降,两人争吵起来。
“喂,你们商量好没有,到底投不投降啊?”
“嘿嘿,各位,要不你们帮我们做个决定,你们认为我们是投降好,还是不投降好?”
“还商量个毛,你们投不投降,那都要投降的。”
华正与古玉争吵半天,武师们看不过去,又是一轮猛攻,打得华正与古玉没有招架之攻,两人往后一退就跳入水里。
华正与古玉跳完,那群武师们就将李倩玉,还有熊氏兄弟围住,三人乖乖把手高举过头顶。
“嘿嘿,我们是旱鸭子,我们跳水也是死,我们还不如投降呢。”
“哼,你们自己把自己绑上,别让我们动手。”
武师们学精了,刚才就是上了他们的当,结果让他们跑了,他们又想故伎重演那是不可能的,上过一次当,那不会再上同样的当。
“嘿嘿,我们没绳子,咋叫我们自己绑自己啊,要不你们找绳子给我们。”
“大哥,我们也没有绳子,那怎么捆他们?”
“想想办法,看有没有其他的东西?”
“喂,你们不用想,你们不是有裤带吗,将裤带都解下来,那自然就是绳子了。”
熊氏兄弟帮武师们出了个主意,武师们觉得这办法不错,于是乎就将各自的裤带解下来,一齐扔给了熊氏兄弟,熊氏兄弟接过这些裤带,立即就往水里扔去。
“华老大,你的计策成功了,这是他们的裤带,你都拿着吧。”
“我去,大哥,我们又上当了。”
一看熊氏兄弟将他们解下的裤带扔到了水里,他们就大呼上当,可是他们已经来不及了,裤带已经到了华正手里,华正往水里一钻,人影就没有了。
五分钟过去,华正与古玉跃出水面,爬上了他们的两个小竹排,操控着它们离开,五人向武师们挥手告别。
“喂,各位,千里相送总须一别啊,咱们码头上见。”
“追啊,赶紧追。”
一看华正等人走了,武师们又乱叫着要追,可是却发现他们的竹排都连在了一起,好像被固定住了一样,根本就动弹不了,只是在原地打转。
“这是咋回事,竹排咋不动了啊?”
武师们一边端着裤子,一边咿呀乱叫,他们的裤带解了下来后,就发现行动不便起来。
“下水看看究竟,咱们裤子都脱了吧,反正是在水里,内裤就内裤吧。”
端着裤子碍事,武师们就将裤子都脱掉,又有几个武师钻进水下,他们就发现竹排被固定在一起了,而固定这些竹排的正是自己们的裤带,而在正中央还掉着一块巨石。
坠着的巨石,有一个抛锚的作用。
因此,他们的竹排就没法移动,只能原地打转了。
武师们排除石头,将裤带都剪掉,将竹排都分开,也就花去了不少时间。
武师们很恼火,一直在心里提防着别上当,结果还是上当了,真有些防不胜防的感觉。
武师们发誓,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再心慈手软了,只要围住了五位少年,那就下死手。
武师们又划着竹排往前追,又追了两个小时,前面飘来一阵鱼香味,真是香气扑鼻,惹得大家食指大动,也是让大家的肚子情不自禁地咕咕直叫。
本来就是一路追击,也没有进食,饿得心里发慌呢,这一阵香味扑鼻而来,谁还能抵挡得了这食欲的冲动,弄得人心痒难受。
“大哥,前面有一只竹排,这鱼香味就是从这竹排上面飘来的,我们赶紧围上去,先将鱼吃了再说。”
有人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只竹排,那股鱼香味就是从这竹排上飘过来的,武师们就蠢蠢欲动起来。
“喂,兄弟们,小心陷阱啊,这竹排绝对是姓华的安排的,上面并没有人,而放着烤鱼在上面,那就是让我们上当,我估计这鱼上有毒。”
当竹排越来越近时,那鱼香味就更浓,武师们也是饥饿难耐,一个个像猫一样,闻着这鱼腥,那是狠不得蹿过去将鱼蚕食干净。
而指挥的那名武师却敏锐地觉得这里面有诈,这是华正故意设置的陷阱,那就是让他们上当,估计这鱼里下了毒,想毒死大家呢。
大家想想也是,湖面上飘着一只空竹排,而竹排上面烤着一条鱼,这不是陷阱又是什么。
但是,大家的确饿的难受,那烤鱼的香味又太香,弄得大家真是难受得要死,犹如百爪抓心一般。
“大哥,这小子到底用的是啥招,这是摆空城计呢,还是空城计呢。”
武师们看着这个空竹排,心里直犯嘀咕,琢磨不透华正唱的是那一曲,是摆空城计吗,还是要钓猫呢?
“不好,这小子是在放烤鱼钓大鱼啊,应该是钓水怪吧。”
那名指挥的武师一拍大腿,他仿佛想起了什么来,武师们就都看向他。
“兄弟们,我的老家离这湖不远,我可是经常听老人们说这湖里有水怪出没,还伤过人的性命,至少伤了五六条人命呢。
我想,姓华的这小子竹排上摆烤鱼,那就是在吸引水怪出没。”
“啊,大哥,那可怎么办啊?”
“兄弟们,赶紧做好战斗准备,我看水怪就要出现了。”
听完指挥武师的话,大家都惊若天人一般,而那指挥武师就觉得前面竹排的地方冒着巨大的水泡,那只竹排剧烈地摇晃起来,竹排上竖立的杆子也摇晃起来,上面烤着的鱼被晃下来,那堆火没入到水里,顷刻之间就被熄灭掉。
指挥的武师还没喊完,就见那只竹排底下蹿出一条巨大的红鲤鱼,这条红鲤鱼太大了,足足有半吨多,通身都是红色,在阳光的照射下,非常地漂亮,那是红光闪烁。
红鲤鱼太大,那跃出水面足足有十米多高,掀起巨大的波浪来,那浪头都有十米多高,将那空竹排彻底打翻,浪向武师们的竹排涌过来,巨大的浪潮将竹排掀起多高来,也是冲出去十来米远,竹排剧烈地摇晃着,险些就被冲翻在湖里。
“大哥,这鲤鱼太大了,我们没见过这么大的鲤鱼啊,也太漂亮了,这就是鲤鱼精啊,怎么还有这么漂亮的鲤鱼精。”
“哼,玉兔精才漂亮呢,那又有啥用,那还是得吃人,还是做好战斗准备,别被鲤鱼精吃了。”
巨大的鲤鱼跃出水面,武师们都目瞪口呆了,他们的确没见过这么大的鲤鱼,这鲤鱼都有半吨重,那身躯肥大,身子长有十来米。
不过,就是这么肥大的身躯,那也掩饰不了它的漂亮,那浑身红色的鱼鳞泛着好看的红光。
而那名指挥的武师却是头皮发麻,觉得这鲤鱼太吓人,简直就是一条妖怪,一旦被它袭击,那真是性命难保。
他让大家做好战斗准备,大家却手脚都不听使唤了,面对这么巨大的鲤鱼精,哪还有战斗的能力,只能任凭这条鲤鱼宰割了,自己们没吃过鱼,反被这条鲤鱼当成盘中餐了。
事实也是如此,那条鲤鱼向武师们扑来,武师们全部都失去了抵抗能力,纷纷跌入水中,只能拼命地刨水,一时之间连游泳都忘记了,就像一条条狗在水里不停地扑腾着。
侥幸的是这条鲤鱼精却没有吃大家的意思,只是在大家面前完成几个漂亮地跳水入水动作,仿佛像一个跳水运动员一样,要在观众面前显摆一下,最后它就钻进水里,再也没有出来。
“大哥,这鲤鱼精啥意思啊,难道就是显摆自己的本事吗?”
“哼,还啥意思,难道你想让它吃掉我们吗?”
武师们非常狼狈,被鲤鱼精戏弄了半天,也是喝了不少的水,刚才饿得要死,现在被水撑得透不过气来。
武师们折腾半天,才爬上自己们的竹排,幸亏这鲤鱼精没有毁坏他们的竹排。
否则的话,那武师们可就麻烦了,没有竹排那就没法长时间呆在湖里。
“大哥,姓华的五位少年是不是被鲤鱼精吃进肚子里了,要不然的话,那不会只剩下空竹排吧。”
“这个难说,姓华的诡计多端,他不会这么快就死掉,我想他们又潜伏在哪一块,想让我们上当呢。”
那名指挥的武师却不这么认为,他隐约地觉得华正又潜伏了起来,正想着让他们进入圈套呢。
“大哥,你是有些过于紧张了,我们是上过几次当,那并不代表这五个少年就是神仙,他们只定是被鲤鱼精吃掉了,他们在吃烤鱼之前就被吃了。”
武师们觉得华正五人被鲤鱼吃掉的可能极大,这鲤鱼是闻着鱼香味出来的,那第一时间就会吃掉华正五人,也怪不得这鲤鱼对他们没有兴趣,留着他们一命呢。
又往前追了不少路,却一直没有发现前面有竹排,也没发现水面上有人影,武师们就觉得华正五人被鲤鱼精吃掉的可能非常大,这鲤鱼精可不分你是谁,只要被他碰到那就会毫不留情,当成它们的口中美食。
追了这么久,也没发现华正五人的踪迹,武师们就更进一步确定华正五人是被鲤鱼精吃掉了,也是挺高兴,觉得鲤鱼精帮了他们的大忙,消灭了他们的敌人。
“不对,我总觉得不太对劲,我总觉得刚才就是摆了一个局,姓华的绝对没死,他会不会弄的障眼法,让我们追过头了。”
而那位指挥的武师却觉得华正没死,刚才那个就是设的一个局,应该像是一个障眼法,让大家光顾了追,却晃过他们,有可能华正五人正在后面慢悠悠晃着呢。
“大哥,你这么一说,也有点道理,这小子为了躲过我们的追击,可能就会用障眼术的。”
听完指挥武师的话,大家觉得有那么点意思,这华正就是使用障眼术晃过了他们,他们光顾着注意鲤鱼精了,就让华正五人逃过他们的法眼了。
“往回追,咱们不能让他们晃过我们。”
想到这里,武师们将竹排调过头来,又往回追,一路加速前进。
“大哥,你果然是神算啊,他们在那呢。”
往回追了一个小时,武师们果然看到湖面上有两只竹排,正慢悠悠在湖面上荡漾着,竹排上还传来哭声。
“华正,你死的好惨啊,你这么年轻咋就死了啊,你没战死,你却死在鲤鱼精嘴里,那真是死不瞑目啊。”
“华老大,你死的太可惜了啊,你本来能成为一代英雄,你现在却变成了鲤鱼精嘴巴里的狗熊了呢,真是太可惜了啊!”
哭的声音很大,顺着风就传到武师们的耳朵里,武师们也是竖着耳朵认真地听,也是加速前进,将两只竹排给团团围住,武师们发现竹排上面少了一个人,少的正是姓华的高中生。
“喂,你们这是哭谁啊?谁死了啊?”
武师们还是很谨慎,明明听得很清楚,这两个女生与两个男生哭的就是华正,那也得问个清楚明白。
“哼,你们明知故问,我们哭的这么明白,你们还要戳我们的心窝,你们一群坏蛋。”
武师们的问话,被四位少年一通痛骂,竟然骂得这群武师们无言以对。
“大哥,难道这姓华的真死了,被鲤鱼精吃掉了吗?”
“兄弟们,这里面绝对有诈,人家鲤鱼精为什么只吃姓华的,为什么不吃她们呢,难道他们都比姓华的臭吗?”
“兄弟们,别上当了,还是将她们生擒活捉吧,这样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那名指挥的武师肯定四位少年是在演戏,鲤鱼精可不是人类,它又没有感情可讲,干吗光吃华正,而不吃这四位少年呢,这就讲不过去。
武师们认为有道理,于是乎各操兵器,将四位少年围在当中,就欲将她们生擒活捉。
而就当他们快要抓住四位少年时,就听见水底下一阵骚动,巨大的水泡往上直鼓鼓,一个水泡接着一个水泡,巨大的动静弄得像天翻地覆一般,他们操控的竹排随之翻涌起来,一下子就涌起十五米高,他们在竹排上猛烈地摇晃,他们站立不住,都摔倒在竹排上面,幸亏他们反应较快,纷纷地扒住了竹排。
否则,他们就会掉入水中。
也就是他们抓住了竹排,那竹排摇晃得像婴儿的摇篮一样,在水中拼命地摇晃,湖面是波涛汹涌起来,好像湖里发生了海啸一般,吓得武师们是魂飞魄散。
当武师们睁大眼睛时,他们就看到从水下跃起水怪来,还是那红色的鲤鱼,而这次跃出的可不是一条鲤鱼,而是接二连三地跃出五条鲤鱼来,一条比一条还要巨大,最小的一条都有半吨的重量,最大的接近八百多斤重,那身躯长有十几米,真好像一条船一样,身躯跃出水面,那就是掀起一阵狂风巨浪,也好似妖怪出没。
刚才是一条鲤鱼精,现在同时出现五条鲤鱼精,武师们当时就吓得七窃生烟,脸色惨白,也是直呼我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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