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不在意,但还是琐事还是不要发生了,”徐子墨回道。
“那是当然,”封不朽笑了笑,转头看向谢长留,从口袋中取出一颗丹药。
那丹药被装在精致的盒子中。
表面有双龙回旋的图案。
“此乃大还丹,服用可瞬间恢复你的伤势,一些薄礼,别拒绝。”
“拿着吧,他应该给的,”徐子墨摆摆手,说道。
他举目瞭望,这处战场黄沙漫天。
看向封不朽笑道“封院长,这七神学院的战场倒是有些意思。”
“以前是真的战场,听说神鬼两族在这大战过,”封不朽回道。
“七神学院建立后,基本上就成了训练的地方,也没什么值得探究的。”
“对了,封院长,”徐子墨转头问道。
“那个老杨头的来历,你知道多少”
“怎么徐公子在那本书中找到线索了”封不朽惊讶的说道。
“也没有,就是好奇他的身份,能知道那么多事,”徐子墨说道。
“老杨头啊,听说他不属于我们七神学院。
很久以前学院刚刚建立,他便生活在这里,”封不朽想了想,继续说道。
“不过一直不显山露水的,就是个普通老头。
几十年前我当院长那会便离开了,他有什么问题吗”
徐子墨微微摇头。
跟封不朽分开以后,他便回到了自己的庭院中。
徐子墨伸手右手,那团祝融之火在手心燃烧着。
此火焰乃是祝融极其万千道意凝聚而出。
是世间最霸道的火焰没有之一。
而想要使用这种火焰,就必须学会祝融传承秘术才行。
火苗绽放,成为一朵莲花的形状。
这只是它的初始模样,以后越来越多的吞噬也会越来越强。
他将火焰收了起来,又想起了那叫七的老者。
只觉得许多事如迷雾,不知该从哪里开始调查起。
回到房间又是整整修练了一天一夜。
天色渐浓,屋外常有冷风吹过。
窗户被吹得呼呼作响,仿佛什么东西张牙舞爪般。
第二天,当徐子墨再次打开房门时,迎面而来的寒风凛冽吹来。
仅仅一夜之间,外面就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
从秋天进入了冬天。
他暖了暖手,踏着寒风白雪就这般走了出去。
封不朽带着两名老者已经在外面等候了,而谢长留也是早早便来到。
“徐公子,今天出发,”封不朽笑道。
“天圣学院的那帮人我已经安排好了,白帝山的比试快要开始了,咱们提前去也不碍事。”
“走吧,”徐子墨点点头,问道“白帝山离这里远不远”
“还可以吧,我们用空间坐标,几天时间不在话下,”封不朽说道。
跟随封不朽的身影,众人来到了七神学院外的孤峰上。
那孤峰的大雪如同鹅毛般,将视线都给染成了白色。
封不朽手中的空间之力涌动着,正准备传送空间坐标。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虚空突然出现了波动。
只见一道身影骑着庞大的飞鸟从大学皑皑以及迷雾中而来。
那飞鸟如同冰晶般,全身都散发着寒气。
至于那身影,穿着一身黑袍,上面画满了白色的漩涡。
头顶带着一顶布满宝石的帽子。
这身影过来时,封不朽的脸色瞬间难堪了起来。
“是三司之一的司马炎,”旁边的老者低声说道。
“我知道,”封不朽回道。
“一切见机行事。”
只见那司马炎骑着冰鸟停在虚空中,看向了封不朽。
“司马大人别来无恙啊,”封不朽上前笑道。
“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们七神。”
“封院长就别打哑迷了,我为什么来,你比我更明白吧,”司马炎直接说道。
“我还真不懂,”封不朽也收敛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回道。
“那鸿羽的事怎么回事”司马炎问道。
“当年三司就曾发表过声明,不允许收留任何大嘴山鬼一族的人。
你们七神学院不要告诉我,你们不知道”
“七神学院招生,有教无类,”封不朽说道。
“难道三司的一句话,就想改变我们的教学方针吗”
“你们这是在违背三司的意志,”司马炎说道。
“若是九大山鬼,我们倒还听,”封不朽说道。
“三司的话,这里不是半鬼区域,三司的意志还传达不到。”
“封院长既如此说,那我只好出手给你些教训了,”司马炎回道。
他话音落下,便是磅礴的圣威从体内流转下来。
整个苍穹的风暴都宛如爆裂开。
风雪席卷而至,狂风暴雨一般,铺天盖地而来,将苍穹都遮盖住。
视线所及,什么都看不清。
那些风雪凝聚成两头雪龙,在苍穹上咆哮着。
随着司马炎的右手一拍,只见两条雪龙直接朝封不朽杀来。
“司马大人这般,恐怕有些过分了,”封不朽凝重的说道。
他的身影快速后退,只听“轰”的一声。
那雪龙撞击在大门上,整个七神学院的大门都被摧毁来。
“干死,”封不朽脸色难堪的说道。
司马炎双手再次一挥,两条雪龙改变方向,一前一后席卷着凛冽的风雪。
冰冻了沿途的一切,最终朝封不朽杀来。
雪龙未至,寒冰已经彻底将封不朽冰冻在一起。
龙吟不断响起,巨大的龙爪直接抓了过来。
眼看着封不朽的冰雕要被捏碎,正在这时,一道惊雷从远处响起。
惊雷划破被寂静白雪笼罩的虚空,直接穿梭而来,将两条雪龙湮灭了过来。
司马炎抬头看去,九天玄雷在头顶“轰隆隆”的落下。
他连忙起身闪避,身下的冰鸟顿时响起一声惨叫,直接被九天玄雷惊落云端。
掉进了深不见底的孤峰下。
“何人”司马炎凝目,冷声问道。
“司马老兄久不来我们七神,这便是给我们的见面礼吗”一道苍老的声音随之响起。
只见迷雾中,惊雷乍现。
一道紫色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
那身影是一名老者,留着八字胡,长袍宽敞的拖在地面上。
手里那种一根风雷锥,白发随着白雪凌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