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沈妍的想法,阿夜暗中派人盯着肖能,确定肖能还在城内,既然肖能想见沈妍,那便让他见好了,只不过,他能见的是我们让他见的“沈妍”。
阿夜走的找到肖能的时候,故意往肖能面前极速走过。
“你等等。”无神的肖能看到阿夜的时候立刻来的精神。
他记得阿夜,不是沈妍身边从前的丫头,但是沈妍解除婚约的话就是这个姑娘传来的。
本来不相信她的话,但是那信物确实是自己送給沈妍的,但是却一直不愿意相信,前段时间见面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解除婚约就解除婚约了。
可阿夜像是知道后面有人追一样,加快脚步往沈妍所在的地方走去。
……
“沈小姐,有喜欢吃的吗?”苏小沫生涩的用其它的话题打破一直以来的沉默。
“我都可以,谢谢。”沈妍微抬起楚楚可怜又有些红肿的眼睛,弱弱的说道。
“好。”
沈妍之后的眼神一直都落在窗外街道上,在不远处看到阿夜出现后,嘴角勾起一丝诡谲的笑意。
然后才抬眼带着微微歉意对苏道,“苏小姐,抱歉,我刚刚太失态了。”沈妍边说边走到苏小沫身边,然后拿起桌上的茶壶替苏小沫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没事,你别胡思乱想……”
苏完,煮杯去接沈妍手上的茶杯时,那茶杯里的水却全数泼到她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沈妍哭着放下茶杯,然后蹲在地上用手帕帮苏小沫擦身上的水渍,边擦边哭着说道,“对不起,都怪我,笨手笨脚的,对不起。”
“没事,你赶紧起来吧,不过湿了一点,无碍的。”苏小沫想将她扶起来,但是没想到她看起来瘦瘦的,力气却这么大,无奈之下只能求助含霜。
可站起来的沈妍却越哭越厉害,完全没有要消停的意思。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苏小沫是真的不喜欢女人哭哭啼啼没完没了的样子,若是林淑这样,我早就骂回去了,可是面对沈妍这玻璃心的姑娘,我这口是真真张不开。
“算了,你别哭,被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不过是衣服湿了一点,我让含霜去买件新的便是。”苏完就示意含霜去买件衣服过来。
含霜前脚刚离开,沈妍又觉得抱歉的说道,“是我的错,衣服还是我跟着含霜去买吧,不然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不用。”
“一定要的,你等等我,我马上就回来。”沈妍说着还不等苏小沫回应就先一步离开。
苏小沫头疼的看着离开的沈妍,这女人的眼泪怎么能来的如此自如。
沈妍没有直接跟着含霜离开,而是躲在望江楼一楼不显眼的地方,等着出现的阿夜和紧跟在她身后的肖能。
嘴角扬起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
阿夜一直走到快到苏小沫厢房的地方站定脚步,慢慢转身看着跟在身后的肖能。
“妍妍呢?”肖能带着急促的声音说道。
“想见我家小姐?”阿夜身体一侧,然后指着一旁苏道,“她就在里面。”
肖能激动的朝阿夜所指的厢房走去,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阿夜趁他焦急分心的时候,朝他挥了一把药粉,看着肖能进入厢房,满意的勾起邪恶的嘴角。
“妍妍?”肖能进厢房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一身男装的苏小沫,正奇怪沈妍在哪儿的时候,突然觉得眼神一晃,刚刚坐在那里的“男子”竟变成了沈妍。
苏小沫看着门口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好像听到他叫了一声“妍妍”大概是认错人走错厢房了吧,所以就没有去理会。
“妍妍,真的是你,”肖能发疯一样的跑到苏小沫面前,眼神有些恍惚的紧紧抓住苏小沫的肩膀,带着失落和难受的语气说道,“妍妍,你为什么要跟我解除婚约,我们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有人逼你,你告诉我,这不是你自愿的。”肖能眼神痛苦的紧紧抓着苏小沫,似乎在渴求她的答案。
苏小沫眉头紧皱,似有不满的样子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麻烦你先放开我。”
“我不放,我就是不放,我一放开你就要离开我,你告诉我,是不是我那里不够好,你才要离开我,我会努力,会加倍努力的,等我科考中举,入朝为官你就再也不用受委屈,我会一直保护你,爱护你的,你不要跟我解除婚约好不好。”肖能说着,眼里满是泪花,态度温柔的说着。
苏道,“公子,你真的认错人了,麻烦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叫人报官了。”苏小沫声音很冷,态度很寒,让以为她是沈妍的肖能像是受到刺激一样,心里难受的手上的力气更大。
甚至有些情绪失控的拽着她用力往墙上一撞,疼的苏小沫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嘶~”
“痛吗?”肖能看着苏小沫难受的样子,心疼的厉声问道,然后指着自己的心口说,“我这里更痛,你知道吗?”
“你知不知道为了能跟你在一起我有多努力,你知不知道我是存了多大的希望能跟你一辈子幸福在一起,你知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有多真挚。”
肖能痛苦的声声控诉着,“你却简单一句解除婚约就想撇开我们的关系,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苏小沫感觉自己遇上不受控制的疯子,也许是受了什么感情创伤将她当作假想对象了。
但是这个人看起来情绪很不稳定,难保他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如今含霜又不在我身边,我只能自保了。
在对方痛苦难受的时候,苏小沫小心的拿出袖间的银针刺在他手上,痛的肖能本能的收回手。
苏小沫就趁这个时候往外跑。
可是肖能的反应比她想像的要快,她前脚刚踏出厢房门口,后脚就被肖能給拽了回来。
挣扎之际,肖能还将她束发的玉簪給挥落,一瞬间苏小沫的青丝如瀑布般垂下。
厢房的动静很快就闹的楼上楼下吃饭的人关注。
“咦,那不是辅国公府的嫡小姐吗?怎么这种打扮跟一个男子拉拉扯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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