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威武低喝声中,就看到张保保披枷带锁的从中门呆了进来,他一看到武松立刻咬牙切齿,张牙舞爪的就要冲上来,恨不得上前咬上沈傲一口。
啪!
只是,不等张保保有什么动作,两个衙役已经挑起了水火棍直接凑在了张保保的双腿上。
啪嗒!
张保保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武松伸手一指张保保大声道:“大人,就是他,是他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贱内!”
“我……”
张保保万万没想到,武松居然报官了,更是没有想到,清河县县令居然把自己给披枷带锁的抓过来了,他依稀还记得这个清河县县令可是一个大好人。
去年的时候,张家请他吃饭,他还让自己多读书来着,这会儿,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张保保跪在地上,满头大汗:“草民张保保见过大人。”
清河县县令也是冷着脸,惊堂木一拍,喝道:“你就是张保保?”
“草民是。”张保保迎着清河县县令的目光,只是感觉瑟瑟发抖。
“既然如此,本官问你,你今日调戏武松之妻潘金莲可有此事?”清河县县令的声音冷漠,让张保保心理一个劲儿的发毛。
“大人,这,这,这从何说起啊!”张保保满头大汗。
“你今日去我家门口,指责我妻潘金莲是荡妇,我问你,可有此事?”武松冷冷的开口。
“我,我……”张保保满头大汗,他算是看出来了,现在清河县县令只怕是跟武松穿一条裤子,这会儿,他却是什么都不说,只想等着自己爹爹到来。
“张保保,本官问你话,你怎不说!”清河县县令盯着张保保冷冷的问道。
张保保依旧是一言不发。
“好,本官问你,你却不说,蔑视公堂,蔑视王法,先打了再说,教他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叉下去给我打!”
“你们,你们!”张保保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立刻就被几个压抑给摁在了地上,一条长凳取来,直接把张保保给压在了长凳上。
“你敢打我,我是张保保,你们,你们还有么有王法了?”
哎哟,哎哟!
这水火无情棍狠狠的落在了张保保的身上,只不过是打了三五下张保保惨叫连连:“大人,我招了,我招了,我全都招了!”
张守初腿脚不便,走路慢,跟了一路,岔了气,休息了好半天这才来到了衙门:“大人,大人,我儿冤枉,我儿冤枉!”
“哦?”武松的目光落在了张守初的脸上,唇角却是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张守初,你来晚了!”
张守初微微一愣,武松则是微笑着说到:“已经是签字画押,认罪了!”
“我曹!”张守初不由得呆滞了一下。
武松则是看了张守初一眼,又看了清河县县令一眼,看着张守初笑吟吟的说道:“张老爷,你怕是不知道,这调戏妇女的罪名如何,我给你说一个小故事,收拾,一位流氓在路上溜达,这边来了一个少妇。流氓开始耍流氓了,笑嘻嘻的,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金针茹。这就是传说中的暴露狂了。少妇回到家,气愤不过,竟然自杀。这个案子报上去之后,官府审理,认为这个人没有言语调戏,也没有拉拉扯扯,应该算缓决,就是判个死缓,能够挽救的意思。但刑部的人认为虽然没有言语调戏,但他的行为比拉拉扯扯还要恶劣!所以,按情实论处,绞杀!”
噗通!
张守初浑身一震,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武松则是笑吟吟的开口道;“当然,你儿子只是言语上调戏,罪不至死,“男女不以义交者,其刑宫。”
刑宫,就是阉割的意思。
“我,我……”张守初忽然间跪在了清河县县令的面前;“大人开恩,大人开恩,我张家,我张家三代单传就这么一个独苗苗,求大人开恩!”
“武松,你意下如何?”清河县县令自然也是看出来,武松是在恐吓张守初,却是面带微笑的看着武松。
“回大人,依大宋律,仗九十!”武松朗声回答。
“嗯!”清河县县令挥了挥手,而后冷冷的开口道:“就依你之言,拖下去,仗九十!”
“你们,你们……:”张保保还要说话早就被衙役给拖了下去,水火无情棍重重的打在了张保保的屁股上。
哎哟!
张保保惨叫一声,可是,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一下接着一下,只把张保保给打的皮开肉绽。
“武松,爷爷,我求求你,我求求你,饶了我儿,饶了我儿吧!”张守初忽然间噗通一声,跪在了武松的面前:“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么打,真的会打死他的!”
武松却是耸耸肩,毫不在意的开口:“与我无关,此乃大宋律法,张老爷,您该多读读书了,不要觉得这是我的问题,调戏良家妇女,仗九十,又不是阉了他,你又何必求我,多读书,不要小看读书人!”
武松笑了笑:“真的见了官,你惹得起我么?”
哎哟,哎哟!
仗九十,行刑完毕,张保保起初的声音很大,可是渐渐的嘶哑起来,最后却是已经是晕厥过去。
屁股开花这是轻的,日后,只怕是走路都要在走不稳了。
张保保这凄惨的模样自然是引起了无数人的注意,不过,武松却是懒的继续看下去,抬脚直接走出了衙门,他自然知道,清河县县令看重自己不是因为自己秀才的身份,而是因为他看好自己,日后能中举人中进士,否则,也不用这么帮衬自己,得罪张守初。
摸了摸怀中的十两银子,武松暗暗琢磨。
还是要读书,读书才能让自己强大,读书才能让自己成为这个世界的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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