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武松最头疼的不是潘金莲的撩拨,而是武大郎。
武松也知道传宗接代的重要性。
不过,现在不是时候,不趁着曾布如日中天的时候捞到足够的好处,那么等到蔡京上位自己就要被打压了。
有子嗣的话,也是一个麻烦。
聊了一会儿,武松还是下定决心要在九月份去科举,一旦高中,一步登天。
现在武家变大了,武大郎自然是有独立的屋子,武松挑了女主人的房间给潘金莲,潘金莲自然是喜滋滋的住了进去。
对于武松来说,房子宽敞就是有这点好处,大概看了看,除却客厅、厨房仓库等等,自己的新家大大小小数十间独立房间,多的有些可怕。
加上小花一家才四口,把奴仆也算上也用不完这么多房间,武松要把自己房间周围的都空出来,僻一片清净地儿。
说起小花武松才想起来它还在花子虚家呢,便让仆人去把小花牵过来。仆人听了命令后两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他们还不敢牵老虎。
潘金莲主动请命去了,作为女主人,她和小花已经搞好关系了,这只母老虎再不安分也做不出来什么实际行为,潘金莲和武松一样,把它当宠物养着。
小花也不敢造次,跟着潘金莲出了门。潘金莲看摸摸它的头,之前小花是只有武松能碰的,潘金莲便坚持每日给小花喂食生肉,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它总算是接受了潘金莲的抚摸,每次喂食完了,还会亲昵的蹭蹭潘金莲,像只家猫一样,没事就卧在庭院中。
它是通人性的,知道没有武松的命令,不能去伤害人,尤其是新家里的人,包括那个矮矮的,还有那个要切它虎鞭的家伙,虽然,它没有虎鞭。
从花家出来只消两步路就是新家了,潘金莲还在琢磨今天晚上怎么把武松弄到自己房间,好好的风流快活一番。
要怎么做呢?撒撒娇?还是以夫人的名义威胁他?好像都行不通,潘金莲心中思绪万千。
不要子嗣就不能同房,这倒是一个麻烦事儿。
其实,她倒是不知道,武松掐着日子呢,安全期么,他自然是轻而易举的能算出来什么时候可以同房什么时候不能同房。
也没注意到街上有个人正色眯眯的看着她。
这道目光的主人正是西门庆,他的业余爱好就是在街上到处乱逛,看到好看的美人就去搭讪,聊着聊着就动手动脚,吃吃豆腐,要是他中意,美人又有意思,后面还能做很多事,这种行为简称为:猎艳。
他一眼就看到了潘金莲,虽然这女人低着头走路,可那身段放在那里,简直是仙女下凡!一下子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西门庆弯下腰去看潘金莲的长相,他见过不少美女,却没见过美成这个样子的,既清纯又妖娆,眉间那点淡淡的忧愁又欲求不满的样子,直挠的人心痒痒。
如此美人,就该抱在怀里好生疼爱着,怎么能放在一旁受尽冷落委屈。西门庆怎么能白白放过潘金莲,他看到潘金莲要转弯,便立刻跟了上去。
故作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前去搭讪。
“小娘子要去哪里?怎么一个人愁眉紧锁走在街上?要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来听听,没准我能替你解决。”
西门庆自恃家中有钱,故意这么说的。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到他这一身打扮价值不菲,是富庶人家贵公子。只要潘金莲说出她的难处,张口问他要钱,那之后的事就好办了。
可惜潘金莲没有,她的心全放在武松哪里,想方设法的今天晚上要跟武松激烈的厮杀一番。潘金莲想的入神,没有理睬西门庆,径直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西门庆不依不饶的追了上来:“不知这是哪家娘子?如此行色匆匆是要去哪里?没准我们正好同路,一并结伴而行。”
他就像张牛皮糖一样紧紧的黏着潘金莲,管她理不理,都要往上贴。
接二连三的问题给潘金莲问烦了,她抬眼看了一下,这不就是自家门前吗?她要进去了,没空理这个人。
像西门庆这种男人,在她眼里就是小白脸,被武松给征服了之后,她的审美观自然是带入到了武松这里,阳刚之美才好。
那股冲劲儿,能让人心醉。
至于,西门庆,小白脸,有啥好看的。
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
可悲的是,天下间这么多男子,竟是大多数都归为此类,像武松那样的却是少数。
想着想着,潘金莲便准备直接回新家了,不过离开了这么一会儿,她就对武松想念的紧。
西门庆见潘金莲不理他,有些急了眼,连一个字都不愿意说可难办了,起码得知道她的名字,住在哪里。以后还能有个见面机会,他直接伸手出拦潘金莲,挡住了她的去路:“小娘子别着急啊,我看你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潘金莲抬眼,像他这种有钱人家,即使以前见过,也只有可能是他做客前主人家,她端茶送水的时候匆匆一瞥,就算见过潘金莲也不想再提了,她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不想被人揭旧伤口。
她一站住,西门庆心中得意起来,到底是个女人,对金银财富的渴望会牵绊住她们的手脚。“我们找个地方,小娘子有什么事儿,我们坐下慢慢细说。”
他色胆包天,说着竟是要直接伸手去碰潘金莲。
有诗:“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潘金莲那似藕节般的手腕同样洁白柔嫩,此刻袒露在外面,西门庆的手便是朝着这处袭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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