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陆家主,快救救子阳表哥呀,他把子阳表哥打成什么样了,还有陆诚也是,我的手也是被他废掉的。”
魏建勋带着哭腔向家主们告状。
“谁叫你来的?
不是叫你不要待在家里吗?”
魏鸿宇先把魏建勋臭骂了一遍,昨天的事秦老和他说了,他也同意先让魏建勋待在家里,别给他惹事。
“萧兄弟,这恐怕是有点误会,你看你要不先把子阳放开,咱们好好说呀”转过头,魏鸿宇就对着萧辰露出灿烂的笑脸。
“额…是呀,是呀,肯定有什么误会,有话好好说嘛…”陆叶庭也陪笑道。
陆叶庭认出了萧辰,这是当年武道大会上,把自己打的满地求饶的萧大师。
顿时没有了刚刚的嚣张气焰。
原先聚会上的人见到各大家主对萧辰说话的态度,大跌眼镜。
“误会?
这两个人一个要我跪在地上学狗叫,一个要废了我双手,这误会恐怕有点大吧,”萧辰讽刺的笑了笑,看着陆叶庭。
“嘿嘿…萧大师,这两个小辈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他们俩一般见识了。
他们惹怒您了,也是我教导无方,还请恕罪,我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们。”
陆叶庭真诚的说道。
魏鸿宇接着说道“萧兄弟,陆老弟也表态了,我们是来商讨大事的,就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了,来来来,里面请!”
各大家主也跟着附和道,萧辰一看这么给他面子,也看到陆家的两个小子,被他整成啥样。
也就懒得追究了,警告了下陆叶庭,然后便和魏鸿宇他们走了。
谁也没注意到,在场角落里有一个男子拿着手机拍了一张萧辰的照片,随后便离开了聚会会场。
晚上唐氏集团,在越州的最豪华的地区的中央部分。
越州这个山大王,唐家,正是这所集团的幕后推崇人。
唐氏集团董事长及唐家家主,拥有双重身份的唐建清。
此时正悠哉游哉的在他的办公室里面休息,看书。
这老头,四五十岁的年纪,一身的老道。
什么样的君,什么样的国,这老头就是外表从善,内地向恶,他的集团公司也已然是这样的。
而他的对面的沙发上面,一个小巧别致的女人,正躺在那里,懒散的玩着手机。
和谐,二人互不打扰。
突然之间,响起了一声敲门声。
“进来。”
那女人喊话道。
推门而进来的是一名男子,一看她的手臂和腿部就知道,是一名擅于攀爬的高手。
“见过唐小姐。”
唐秀云见到那名男子进来,给自己问了一声礼,随后也就点了点头,继续看手机了。
那人,快步走到唐建清身边,小声说道:“萧辰来了。”
原来男子是一名密探,这人从萧辰教训魏建勋,然后宽恕秦老,最后与魏鸿宇几人交谈中,得知了他的身份。
知道这人并非平凡之人,赶忙跑回来告诉唐建清。
唐建清听到密探回报,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令他出去了,顺便命他请自己的两名儿子进来。
密探应了一声,也就退下了。
“秀云,你怎么看?”
唐建清依然翻动着书页,没有抬头,开口问到唐秀云。
唐秀云自然知道萧辰的名号,开口回应道:“这是一个刺头,必须得快些处理掉。”
唐建清恩了一声,继续等待唐秀云说话。
唐秀云放下手机,站了起来,边走边说“萧辰这人物,相当于卧龙凤雏,得到了可以得天下,得不到,那就得灭了才好。”
说这话时,两名男子走进门来。
一人身穿红色上衣,一人身穿黑色上衣,剑眉星目,恍若间一股仙侠中的感觉。
“父亲,妹妹。”
二人齐声,朝唐建清与唐秀云喊道。
其实他们根本不想来,可谁奈何萧辰来了,这种事情关乎他们唐家的生存。
萧辰若是盯上唐家,以唐家的势力,不死也得断条胳膊。
就算心下害怕萧辰的名声,但是明面上还是摆出了听从命令的样子。
“那你觉得怎么弄才好?”
唐建清一眼就看穿了自己两个儿子的内心,没有理会他们,朝唐秀云喊话。
而唐秀云在自己的兄长进来后,朝他们微笑点头,随后走向了唐建清的办公桌“有道是项羽请刘邦,鸿门宴上见。
谈的妥自然好,谈不妥就别怪我们不给他面子了!”
“你的意思是”唐建清这才抬头看向了唐秀云,面带诡异的笑容。
“以唐家在越州的势力,明面邀请萧辰做客,他敢不来吗?”
唐秀云搓着自己的手指,朱唇继续说:“况且他与魏家勾勾搭搭的,他若不来,我们便给魏家点好看。”
唐建清一听女儿的话,嘴里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你去办吧。”
唐秀云应了一声也就走掉了,唐建清朝自己的儿子说道:“明日自行准备好暗器,尽量少说话,若是那小鬼不从,便直接了断了他,这萧辰是一把双刃剑,不除不行!”
那二人欸了一声,拱手弓腰退下去了。
唐家的势力不是纸老虎,没十几分钟,在魏鸿宇那边的萧辰,就收到了唐家的邀请函。
上方写到:听闻新生实力佼佼者萧先生,孤身来到了越州,唐家家主很是喜爱,想要与萧先生叙一叙,顺便商议些事情,自行做主,已选明日在唐氏集团摆了酒席,静待萧先生得到来。
署名写到唐秀云。
魏鸿宇看到这写字之后,大惊失色,忙开口道:“黄鼠狼给鸡拜年!”
“骂我是鸡?”
萧辰与其打趣,面容上似乎带着不悦。
魏鸿宇却一脸黑线,这是什么啊,自己请来的高手,都是这么冷笑话吗?
“萧兄弟,你这不就是在骂我了吗!”
“哼。”
萧辰一见魏鸿宇恐惧的面容,就感觉有些好笑,笑着哼了一声。
魏鸿宇见到萧辰居然全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连忙开口道:“唐家的实力不是很强,但他背后的月台阁我是领教过的,这宴赴不得啊!”
“咳,那你请我来干吗?”
萧辰无奈,坐在了一张椅子上面,悠哉的玩着手里的请柬,一声鄙夷外加调戏的问道这个比自己年纪大了一般还要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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