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感觉男孩子也不是随时都能打打闹闹,玩不好很容易扬沙子啊闹脾气啊。
旁边站着好多医生护士都束手无策…
夕暖也看过人和人打架,但是这么狗咬狗的,还是第一次见…
好端端的这是干什么呢?
“三个数,不松开我就要动手了。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
杨梓翔一看是夕暖出来了,吓了一跳。
赶紧就松开了手,张仲辰正闹得起劲,看见杨梓翔松手了,一抬头就看见夕暖站在门口,一脸看神经病似的样子看着他。
太没有面子…
张仲辰也就赶紧松开了手,讪讪的说道:
“你怎么没睡啊,干嘛又出来了。”
夕暖听到这种没心没肺的问话时,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生气的回身指了指自己的房间,又伸手指了指杨梓翔他们…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不睡觉…你们这么吵闹让我怎么睡?你们两个家伙,现在立刻给我回自己房间,你们不要再在我这里闹腾了。我要睡觉!给我滚滚滚滚滚!”
夕暖喊完以后张仲辰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就在护士搀扶下离开了。
剩下的杨梓翔,也在医生的搀扶下离开了,脸上还泛着害羞的红色…
他真没想到自己和张仲辰闹一会儿,夕暖竟然还出来了。
等到这两个人彻彻底底离开这里了以后,夕暖看了一眼擎彦。
“这两个人竟然这么有童心啊,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太奇怪了,真是…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
擎彦搂着夕暖笑着说道…
“哪么大的人了?咱们不过都是二十出头罢了。”
二十出头的人…
夕暖低头笑了笑,是啊。
她怎么忘了,只有她多经历十年,剩下的人可不就是二十出头而已么。
…………
在远处…
一只白狐狸一直站在麦芒市的山上,哀伤的看着麦芒市的市区…
紧接着就是城市ei发生了baozha。
擎彦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刚刚自己做梦了?
梦见了一只白狐?
他有些迷茫,这种梦他这辈子也没有做过啊…
歪头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夕暖,用手轻轻的拨了拨夕暖额前的碎发…
他有些拿不准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只白狐的角度,和他看见的那个诡异角度,倒是契合在一起了。
为什么他会看见那只白狐看见的角度?
擎彦觉得胸腔里有一种闷痛的感觉,便不再躺在,起身站到落地窗前,看了看麦芒市的后山…
他最近要把这事儿给弄明白,绝对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让这个事儿过去。
正在他走神的时候,夕暖来到他身边,像一只小猫咪似的钻进了他的怀里。
“怎么不睡了?在想什么呢?大半夜的是有什么心事么?”
要不要让夕暖知道?
擎彦皱了皱眉,若是让夕暖知道了,他倒是不害怕夕暖会离开他,只不过夕暖可能会去寻找个为什么。
到时候如果遇到什么危险…
可如果不告诉夕暖…
等到夕暖自己发现的时候,两个人之间是不是就会存在隔阂?
他们曾经说过的,要对彼此百分之百坦诚。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只白色的狐狸,它就在后山,我想去看看…还有,我今天在跑过去的时候,正好赶上baozha,我当时被气流冲着往后了好几步…”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很诡异的角度,是在高山上看baozha的角度。这和我的梦一样…所以我觉得有些奇怪。”
“我觉得那白狐肯定有问题,但是我不知道问题是什么,所以觉得烦闷罢了。我想现在就去后山看看,看看是不是能看见那只白狐。”
夕暖看着擎彦那个样子有些弄不明白,一个梦为什么要这么执着?
后来听到擎彦说感应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明天咱们再去行不行?我现在伤成这样,再说晚上万一那里有什么厉害的丧尸呢,万一这个梦就是个陷阱呢,怎么办?”
“不…我就是觉得那只白狐不简单,我想万一那是十年后的我呢…万一呢,又或者它是什么厉害的变异兽呢。”
夕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知道擎彦是什么意思了。
如果是二爷,那么先不说如何。
如果是变异兽,那么就要收编或者杀死,又是要战斗的节奏。
“不行。如果是真的,那我不同意你去。是根本不可能同意你去。”
夕暖特别认真的看向擎彦,说道:
“如果二爷现在是那只狐狸,在没懂他为什么变成了狐狸,也没弄懂他来得目的前,我是不可能让你过去的。如果他要杀了你怎么办?蒋先生都能那样,我现在谁也不能相信。至于变异兽,那东西如果你喜欢,咱们什么时候都是可以收复的。”
“你要是能等一等,咱们时局一稳定,咱们就去深山老林里好好嗨一下,多抓几只你喜欢的变异兽回来,这都不是什么难事儿,现在还是安稳一些比较好。”
擎彦看了一眼夕暖,笑了。
这个女人现在是把他放在了第一位是吧?
“如果真的是你的二爷回来了。你的二爷真的要杀我呢?”
夕暖其实不太喜欢这样的问话,在她的字典里就从来没有忤逆二爷的词儿,可是如今不同了…
而且什么叫做她的二爷?
二爷什么时候就成了她的?
“如果他要杀了你。那我就会杀了他。”
夕暖说完这话的时候低头笑了笑…
“你会不会觉得不可思议?我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擎彦把夕暖搂在了怀里,这种酸楚却幸福的感觉,淹没了他。
二爷对于夕暖来说是什么,他太清楚了。
正因为太清楚了…
所以他知道夕暖说出这番话,得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不后悔么?”
夕暖摇摇头…
“如果我管你,将来才真的会后悔…我想二爷如果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他也许不会动你的。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他就会杀了你呢,万一…那只白狐狸什么都不是呢…休息两天吧。下次你再感应到那只白狐狸的时候,我陪你去找它。”
“还有,什么叫做我的二爷。二爷从来都不是我的,从来都不是。但是擎彦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作为我的男朋友,作为我的男人,以后可不可以不再说这样的话?醋味太浓了。”
擎彦点点头,他也觉得自己这个时候有些脆弱和敏感,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呢。
自己和自己吃醋,自己和自己较劲的感觉,还真是其妙。
他把夕暖扶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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