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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纵不使剑,也能败汝!
    “你既然正式向我发出挑战,我有什么理由不接,你说是不是?”

    虞烛墨撇了他一眼后缓缓起身后伸了个懒腰,徐步走向秦野所在的一处武校台,

    突然间被一名执刀护卫出手拦了下来。“沈二,你怎么又回来了?”听这话就明白这名护卫就是刚才的沈二。

    “小兄弟,你曾答应过我,不上台挑战他人的。”“我是答应过你不主动比武,可这回是他主动挑战我,而我则是被迫迎战,并没有违反我与你的约定,所以请别阻拦我。”

    说完摆开沈二的手后,走上了武校台。

    “小子,报上名来,我从不与无名之辈交手。”

    “弱冠少年――虞烛墨,”对于秦野的要求,他简单地回了一句。

    “弱冠之龄,小子,我不会占你的便宜,此次武斗我只用一只手,并且我先让你十招,如何?”

    “既然你这样说,那此战我也不拔剑,”随即手持他时常佩带在腰间一柄古纹木剑,直接斩向秦野的眉心。

    由于木剑轻盈且短小,一个刹那间,虞烛墨的右手早已按住剑柄拔剑出击,这一动作行云流水,毫无半点拖沓,就连经历过上百次实战,经验十分丰富的秦野都未反应过来,直到木剑鞘的剑锋距离他的脸庞仅有半寸时才回过神来。

    一般若是遇到这种情况,定会弃器投降,而秦野却不是,他不愧是武校场的老手,立马一掌拍在木剑上,虞烛墨握得再紧,那木剑也依然微微一抖,趁此其间,秦野身体向后退了不少,并且掌中开始积蕴内劲。

    本想待到虞烛墨再来一剑时,通过木剑让掌中内劲震退虞烛墨,可未曾想,木剑直接抵制住这股内劲。

    “这小子明明只有武道境,修为远低于我,可为何这一剑的实力却与我平分秋色,这不可能的。”

    这么多年来,秦野大大小小也上过数百次武校台,遇到过诸多高手,但几招下能与他平分秋色的不多,甚至可以用很少来形容。

    “这小子才弱冠之龄,只有二十岁,这等年龄就有半步天位境的实力,怕是与长青城中那些一流家族的嫡系公子小姐不相上下吧。”

    这一剑使得秦野大吃一惊,也让他犯了在交战中时最大的忌讳――分心。

    虞烛墨一眼便看出了端倪,趁其不备,右手持剑,左掌聚力一击,一掌正中秦野的胸膛,这股内力在秦野体内乱窜,让他感受到一阵巨痛。

    “什么?这小子居然伤到了秦野,要是没记错,秦野上一次受伤是败在长青城三大世族中秋族的一位嫡系公子手上,难不成这小子堪比三大世族的嫡系公子……,可是不对呀,若真是三大世族的子弟,都二十岁了怎么才只武道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算了,待他下台后再问这小子吧。”

    站在台下亲眼目睹了一切的沈二喃喃自语,与些同时,台下的众人都有这般想法。

    受了伤的秦野用自身内劲化解了那股掌劲后,再也不敢小觑虞烛墨,开始奋尽全力与之一战。虞烛墨也不断变幻剑路,施展出的剑法令秦野感受到巨大的威胁,但秦野并非等闲之辈,再加上虞烛墨所持的是木剑,没什么攻击力。

    二人交锋了数十个会回,都奈何不了对方,这样的局面僵挂了很久,必须要有一个人打破,而心中不愿败给一名少年的秦野非常愿意做这个人。

    “小子,你能逼我到这种地步,说明你天分高,但使用的是木剑,在兵刃上吃了亏,而我若光是在兵刃上,那么整个武校台只有寥寥数十人能与我相提并论,我劝你拔剑,你若是拔剑,那还有机会,但不拔,便只能乖乖认输吧。”

    面对秦野善意的劝告和那自信的神情,虞烛墨依旧无动于衷,照样凭借一把木剑迎战。“唉,这小子太自信了,”说着秦野便取出一把三尺长的剑,这剑剑锋尖锐,剑身狭小,那剑上竟是把半成品的伪道器,这种兵器现在很难见到了,除此之外,剑身皆是深蓝色,时常闪过一道灰蓝的光芒,令人不寒而粟。

    一持此剑,秦野的气势骤然间增强了不少,于是二人相互制衡的人逐渐发生了改变。

    “小子,你当真不拔剑,”

    “君子一言,四马难追,你说呢?再者我不拔剑也能败你。”

    听了这话,在场众人多多少少对他都有些敬重。

    秦野轻轻挥剑,剑光一闪,令得虞烛墨顷刻间看不清,眼前明朗时,那剑早己向他斩来,慌乱之下便用木剑挡在身前。

    二剑相碰,发出的并不是武器相撞时该发出的铿锵声,而是木剑剑鞘的破裂声。

    “小子,这回你不想拔剑都没办法了。”

    的确,如秦野所说,木剑剑鞘满是裂痕,只要轻轻一碰,剑鞘会瞬间破碎,到时只能以木剑迎敌。

    但这木剑对他的意义热重大,虞烛墨不愿众人看见木剑剑身,还有他在这木剑前所立下的誓言或诺言,无论如向都会遵守。

    否则光凭剑鞘,是嬴不了秦野的,只有出剑才有转机,这一点虞烛墨很清楚。

    “是吗?那么我便认输,此战我定不拔剑。”此言一出,台下又一次热闹起来,“这小子也太犟了吧,”“就是,不拔剑,只会败得更惨。”“…………”

    此时一把黄色玄木剑鞘突然出现在台上,虞烛墨一见便明白了这剑鞘主人的意思,刚笑着拿起剑鞘,身后便传来一道声音,“我借你一剑鞘,你无需拔剑,这战你不必先认输。”

    所有人转头一看,见说话那人竟是武英殿刑罚长老丁渊,也就是在殿前的那位长老,立马躬身行礼。

    丁渊微微颔首,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观战。

    “虞小兄弟,等会败了切记别怪我,”秦野说着发起一轮番的攻势,而虞烛墨有条不紊、不慌不忙地接下他的每一招,纵使他的攻势再怎么猛烈,最终还是被虞烛墨瓦解了。

    “小兄弟,你能将我逼到这一步,表明你的确不凡,你是我这么多年来见到的最强大的少年,但是你的自大会害了你。天罡劲,是我的底牌,能聚一身内劲于一点,你若是能接下这一击,那么这战,你便赢了,”秦野一边说着一边运转全身内劲。

    “天罡劲,莫非这秦野真的是那里的人?……。”

    面对他的最强一剑的刺来,虞烛墨并未移动半步,所有人都认为他被这一剑吓到了,所以直接放弃。

    可当秦野来到虞烛墨身前时,却以几乎所有人都未看清楚的速度绕到秦野身后,一掌打在他的背后。

    在受到这一击后,秦野居然笑了,“你输了,”话音刚落,虞烛墨被震退后数十步,并且嘴角血溢出红色的鲜血。

    “怎么会这样?应该是秦野受重伤呀,怎么是虞烛墨?”

    “其实我的天罡劲并不是攻伐武技,而是防御武技,若是冒然攻击,必遭其反噬,所以你讣输吧。”

    “那可不一定,”

    “噗――,这怎么会?”

    突然间,秦野的气息变得十分紊乱,直接喷出一口腥红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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