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元仪出现了,唐紫尘还会远吗?
十八岁的严元仪,一双眉毛长得漆黑清秀,一挑起来,就好像剑一样,增添了许多古代剑侠的气质。
这次行动,算我一个!
轻描淡写,就像报名旅游,欢欣雀跃的我也要参加。
高仁知道眼前这个英气的女人身份可不简单,家里长辈稳坐中南海,如果是古代,那就是配享太庙的存在。她几年之后在“唐门”与唐紫尘夺权失败回国内,做的是国内三大特种部队之一“长风”教官兼政委,实力强是一方面,出身不凡也占据一方面。
这样的身份,能耐得住心性练武,能抛头颅洒热血来南洋蛮荒之地,不简单。
当年民国的时候,也正是有这样一群人,才有了煌煌中华的建立。
严元仪的武道,取得就是革命先烈的精气神。
穷文富武一点都没有错,但也不是越有权势,武功就能练得越高,虽然说,越有权势的,能请到很多知名的武师,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是太富贵了,容易产生一股娇气,锻炼心智的功夫上,就缺少一种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艰辛和踏实。
历史证明,富裕有权势的家庭弟子练武,条件好,高手是很多,也容易出功夫,但也就仅限于功夫好,真正登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大宗师,还是贫民之中出生的多一些,如杨露蝉、孙禄堂、尚云祥、李书文,要么从小是农民,要么就是贫苦的学徒。
底层之中练武的,要么就没有成就,要么一有机缘,得到人的帮助,那就是惊天动地,相反的,富贵权势家庭,要练拳夫,素质都普遍好,但冒尖地几乎没有。
这是规律。
但这个严元仪打破这个规律。
武道大会准神级别的存在,如何会简单。
“我叫高仁,看你刚刚所练的,是峨眉追风短打中的三百六十路铜人打穴,功夫精湛的很!”
严元仪又挑了一下如剑的娥眉,杏仁一般的眼睛里面流露出一丝好奇,说道:“旧金山来的高仁?你也知道峨眉追风短打中的三百六十路铜人打穴手,这可是偏门到极点的外门功夫。”
高仁摸了摸鼻子,自己的名字还不够响亮吗?
“如果没有其他人叫这个名字,应该就是我了!”
赵光荣见严元仪小瞧了高仁,开口道:“严元仪,你可小瞧了高师傅,他的功夫可不弱于我。你的功夫虽然不差,但与高师傅比起来,还是有点差距。我们这次行动危险的很,严小姐,以你的实力,我很不放心啊!”
“身为唐盟中人,赵会长认为我是贪生怕死之徒?而且,我的功夫到了颈瓶,正是需要血与火磨炼的时候……”
不得不说,严元仪的两道娥眉和杏仁一般的眼睛配合起来,实在是有一番韵味,看起来有分武侠小说里面功夫非常高的剑仙侠女风范。
“子弹不长眼啊!”赵光荣自然是知道眼前这个侠女的实力,已然化劲,但却并没有到巅峰。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赵会长认为我实力不济,我也是一定会杀几个人头带回欧洲的。”
“嘿嘿……”高仁笑了笑,说道:“大家目标一致,那便共同行动呗!其实化劲又如何?普通人又如何?面对枪炮一样流血,战场上,真正的高手还要属赵师傅手底下的那些兵,我们这些所谓的高手顶多也就打打辅助……”
赵光荣微微扼首,说道:“说的也是,如果只我一人,我是不会闯兵营的,这不是胆气的问题,闯进去,那等于是送死,几十条冲锋枪,就是杨露禅、孙禄堂那样的大宗师也挡不住。”
练武之人五感敏锐,到了化劲巅峰,更是超过了凡人的极限。
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
可不是说说而已。
就像之前高仁在铜锣湾遭受枪击,七八条短狗都奈何不得他,顺手还打死了两人。
现在到了化劲lv,在这个国术世界就是接近化劲巅峰的等级,身法异常敏捷,一扑十米等闲耳,无论多块的子弹狙击,都能躲避得掉。
但如果十多个人,都拿火力强大的冲锋、火箭筒,把他逼迫进角落,一顿乱扫,没有死角。
他又不会飞天遁地,也得死翘翘。
正因为是这样,武术人才,再厉害,也不像那些导弹专家、航天人才、电子专家那些人值钱。
这是低武世界的局限,能承受核爆,那就是高武了。
整个印尼,有唐盟两百多的精锐战士,个个都是老兵,练过武,上过战场,身手敏捷,武器精良,一色的配备强大的火力。
这些战士,每个人身上的装备都超过十万美元的武器装备。从海军装备,到陆军装备,而且他们擅长海陆两蜥作战,都快相当于一些国家训练的专门用来实施斩首行动的部队了,联合起来,就算和印尼正规军交火,正规军都不一定有胜算。
印尼的一些正规军,大多数都是拿杆ak,然后稍微训练一下的土著。
所以,虽然人数不多,但亦是一只支非常强大的力量。只要让任何一方掌握到了手里,在印尼,甚至整个南洋,都是地下势力的巨头。
而且,印尼到处都是原始森林,实在太适合隐藏了。
如果将这批精锐与正规军硬拼,那实在太可惜了,这可是今后唐门在南洋的班底。
高仁提议先搞刺杀。
着重刺杀之前排华惨案中的领导者。
高仁杀的第一个土著猴子,是一个土著老猴子。
按照赵光荣给的资料,他是苏门答腊岛土著的长老,65年排华的时候是首领,成千上万华人因他而死。现在的地位也很高,号召力极强,如果再来一次排华,这个老猴子就是最大的隐患。
不杀他,杀谁?
暗杀的最高境界,就是我杀了你,你还没反应过来。
三个化劲高手,五天里暗杀了整整几十只猴子。
其实,到这时候,还没有一个人死去。
太阳落下山岗,夜降临了。
老猴子和他的美娇妻滚在了床上。
三分钟后。
“嗯,怎么这么痛?”
在射出来的同时,下面一阵刺痛,连忙抽出来朝下一看。
一大摊的暗红,腥臭的血!
高仁深夜以暗劲击中他的腰子,刺到了他的肾,神不知鬼不觉!
人的内脏器官神经系统不发达,等过了五六天时间,他才感觉到疼痛,但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射血!
就像小水枪。
biubiu!
恐惧让这个瘦小的老头僵在了床上,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然后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而以印尼的医疗条件……
在经过土著庸医的一番治疗无果之后,天亮的时候,这才被送入医院,整个人都已经凉凉了。
之后连续三天,几十个土著长老,政府的官员,尿血而亡。
恐慌在苏门答腊岛蔓延。
替天行道。
赵光荣在雅加达的别墅里,猴头佐酒,高仁拍着手缓缓吟着:
“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人不怯。
人不怯,仇必雪,看我华夏男儿血。
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
手提黄金刀,身佩白玉珏,饥啖美酋头,渴饮罗刹血。
……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
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
……”
“不妥不妥,女儿身又如何?当女人就不能杀人吗?大男子主义……”严元仪剑眉一挑,锐利的目光看着高仁。
“哈哈,世间能出几个严元仪?多乎哉?不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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