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大比虽然是全大陆的盛世,但是主持举办的事还是五宗来办,所以五宗会面便是五宗都派出人来商量商量举办的各项事宜。至于为什么是锦绣阁举办这次会面因为锦绣阁给九霄大比出钱。
一般五宗会面都会跟着弟子,但是因为拿到参加九霄大比名额的弟子要开始专心为大比做准备了,所以这些弟子都是宗内落选,不会参加九霄大比的弟子。但是就这些不能参加九霄大比的弟子,五宗之间也会进行暗暗的比较,所以这些弟子也不是太差的弟子。
每次的五宗会面,弟子之间的争斗是很多,但是各宗都有不可伤人的命令,所以都不会出现太重的伤亡。
但是这次,丹宗却是死了两名弟子。
温灵止跪在地上,低着头,虽看不清表情,但是却可以感受到他悲伤的情绪。
“你当真是不知道?”温灵止前面,坐在椅子上的中年女子厉声道。
“回丹鸣长老,弟子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为何师兄他们”温灵止的声音越来越小,还能听出一丝哽咽。
“唉……”丹鸣真君长叹一声,看着跪着的温灵止,眼中满是怜惜,“行了,你起吧。”
“是。”温灵止有些晃的站了起来。
“我和灵止单独聊两句,你们先下去吧。”丹鸣真君摆了摆手,其余的弟子便退下了。
“灵止你可知你那两位师兄并非凝气期?”丹鸣真君试探地问道。
“什么?两位师兄突破了?”温灵止一脸错愕地看着丹鸣真君,眼眶还是红的。
丹鸣真君看了他片刻,随后叹了口气:“不,他们本身便是筑基期。”
“什么?”
“我不知道你们闻家内部是个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你和定师兄那系是个什么关系。”丹鸣真君停顿了下,看着温灵止,“但是,有些人你还是避着点为好。”
温灵止一顿,向行了一礼:“谢长老提醒,灵止记住了。”
“你记得便好。”丹鸣真君笑了笑,看着温灵止的眼里满是喜爱。
“如意如意,你可知丹宗有人死了?”一位少女神秘兮兮地在尹如意身边说道。
“不知道。”尹如意瞥了眼那少女,向后退了步,拉开了距离。
女子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
“呵呵眉烟呐,不是师姐说你,人家可是尹家的三小姐,怎么可能和你说话?”一位高挑的女子笑着走了过来。
尹如意动了动嘴,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高挑的女子一愣,准备好的一堆讽刺尹如意的话都咽了回去,满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尹如意离去的方向,嘴中喃喃道:“这尹如意吃错药了?”
“周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如意呢?”刘眉烟皱着眉,一脸为难地看着周念一。
“你别这幅和我很熟的样子,刚刚叫你名儿纯是为了说尹如意。”周念一嫌弃地看了刘眉烟一眼,也转身离去了。
刘眉烟身子一僵,看着两人离去的那个方向咬紧了牙根。
你们等着瞧!
刘眉烟跺了一下脚,转身冲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你们云泉宗是不是应该给个交代?”丹鸣真君站在那里,浑身的气势都散了出去。
“我们什么交代?”罗福真君皱起了眉,脸上的肉抖了抖。
“呵那么多人见着你们云泉宗的弟子接着云泉宗的名头骂着我丹宗的弟子,你还想抵赖不成?”丹鸣真君厉声道,眼中满是怒意。
“但是他们也是当着众人的面离开的!”罗福真君向前一步,肥硕的肚子也跟着抖了抖,“而且元风小子也教训了他们几个!”
“谁知道那个元风是不是故意让他们离开好有借口拜托嫌疑的。”丹鸣真君不屑地撇过头。
“你”
“两位莫要吵了。”铸沢真君在一旁冷着脸说道。
丹鸣真君和罗福真君互相瞪了对方一眼,不再说话了。
“罗福,你云泉宗那几位弟子可是可以证明不是他们干的?”飘渺宗的思雨真君在一旁笑问道,一双媚眼看得罗福真君有些不自在。
“哼,证明?三个凝气的和一个筑基初期的能不打斗就杀了两个筑基中期的?”罗福真君冷声道,看着丹鸣真君的眼中多了丝厉色,“说到这,丹鸣,我觉得你倒是要解释解释为何你丹宗两位筑基的弟子要伪装成凝气的弟子?有何用意?”
此话一出,在场的其他真君都看向了丹鸣真君。
丹鸣真君攥了攥手,面上平静道:“温家的小公子体弱又不愿让人保护,福泽便让他们两个伪装一下护在自己弟弟身旁。”
“丹鸣姐姐。”思雨真君掩面看着丹鸣真君,“那岂不是很有可能是那人的仇人?”
“福泽的仇人应是只有元风了。”丹鸣真君看着思雨真君,眼神冰冷。
“那也要看看那位福泽真人干过什么。”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慧剑真君此时开了口,目光有些不闪地看着丹鸣真君。
“哎呀呀,我知道这件事,我那的女弟子们在传过这件事呢!是因为江家那对炼丹天才吧。”思雨真君笑眯眯的眼里满是看到八卦的惊喜,“哦不对,好像只有那位妹妹。”
“你就这样议论小辈之间的事?”慧剑真君皱着眉看着思雨真君。
思雨真君撇了撇嘴,又看向了铸沢真君:“铸沢大哥,话说最近这‘露珠大师’好像和锦绣阁有些关系啊,您作为锦绣阁的常客可有听到些什么?”
铸沢真君看向思雨真君,思雨真君对着他乖巧地笑了笑。
“不知。”
“哎!话说你弟弟又去哪了?”
“怎么想起问他?”西风元看着身旁又变回男子打扮的江凝竹。
“这不是看到尹如意和温灵止了吗。”
“他回去了。”
“回西疆了?”江凝竹有些惊讶。
“是的……”西风元顿了顿,“话说真的要走?”
“不然呢?”江凝竹整了一下发带,挑眉问道,“你不去遗迹了?”
西风元见着江凝竹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样子,低头笑了笑:“当然要去。”
“那不就完了。”江凝竹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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