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腾夜和宫然都说了让自己提防着点白慕山,不要让他坏了大事,白信生虽是嘴上应得很快,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不太在意,毕竟是一个小辈,能坏了什么事
虽然是这样想着,但是白信生还是拉来了管家问了问最近的情况,几个问题下来也没什么大问题,白信生心里就更加安定了。
“宅子里可有什么人脸上有疤啊”白信生笑得温和。
“家主,这话可是怎么说呢”管家笑了,“这都是气血方刚的年轻人,哪有几个脸上完全没有伤的人呢”
白信生点了点头,觉得是这个理,于是又问道“那可是有人脸上有着一条横贯全脸的伤痕啊”
“这哪里”管家突然停下想了想,“家主,还真有一个这样的人,而且这人还极为可疑”
白信生一顿,问道“哪里可疑”
“这人叫南明来,小的我一开始还不知道这人脸上有疤,只是知道这人干活勤力也会来事儿,短短月余就在后院混得挺开了。前段时间突然有人去了后院,说是宫家的谷少爷要找南明来,小的怕是咱家的人惹了事,于是第一时间见了这人,这才发现他脸上竟是有着条大疤痕,这可是瞎了那张俊脸咯”
“他现在,在哪里”白信生忍着管家把话说完,嘴僵笑着问道,心里早就拧成了麻花。
原本就没想过他会在五灵,结果就被告知被宫家抓了。本来没想过他会通过白家森严的防守,结果人家早就在白家待了好几个月了白信生这叫一个恨啊,笑都快僵不住了。
察觉到自家家主的不对劲,管家连忙行礼“家主这就是我说的可疑啊,这人他从前日起就失踪了”
“失踪了前日”白信生拔高了声调。
“正是”
“啪”白信生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惊得管家连忙哆哆嗦嗦地跪了下去,白家主可是四神城出了名的好脾气,如今是生气了
白信生也意识到了自己失态,冲着管家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记得和后院的人说,要是在见着那位南南明来立即抓住,送过来”
白信生后面几个字说得那叫一个狠,他这才发现,“南明来”,“南明来”不就是”拿命来”吗
“是是是”管家连声应道,立即起身离去。
白慕山在白家听说了凤家和宫家在找江凝竹和宫凛谷两人后,毫不犹豫地跑了路。没有抓他只是因为还没发现他,但是既然发现了那两人,那发现他也是早晚的事了,所以他自己就先跑了。
江凝竹不见是因为在邻城,而宫凛谷也是在邻城。
那日宫凛谷和白慕山交谈之后,白慕山觉得还是尽快给宫凛谷清理体内残余的咒术比较好,但是要是要清理的话,就要远离咒术所依托的“凭物”。凭物是咒术的根本,是施咒必备的物件,用来捆绑中咒者身上的诅咒。虽然是不知道宫凛谷身上咒术的凭物在哪里,但是两人猜测是在宫家,于是白慕山便带宫凛谷去了邻城后山灵湖中的那个小山洞,离得有一定的距离还具有着隔离灵识的作用,再好不过了。
白慕山进行完清除工作后还需要看宫凛谷自己,于是就将他留在了邻城,白慕山一人回到了四神城。
如今听到了消息,也是自然要回来通知一声,只是白慕山没想到江凝竹竟是也在邻城。
“你是怎么听到消息的怎么这么快就赶了回来”
江凝竹看了眼白慕山,道“快什么我也是刚刚听你说了才知道,我几天前就回来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看来我们都太急了。”宫凛谷在一旁皱着眉头。
“不,应该是有别的事。”江凝竹摇了摇头,“别家我不敢说,宫家和凤家肯定是早就知道了我的存在,但是一直没有抓我,我还光明正大地走在凤家,结果是到现在才抓我觉得说不通。”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现在才确定。”宫凛谷冷眼看着江凝竹,“你自己之前都说了,只是可疑不会抓你的。”
江凝竹皱眉看了宫凛谷一眼“但是我不觉得他们会蠢到现在才知道。”
“哦是嘛我还以为是某人做了多余的事呢”宫凛谷眼中多了一丝戏谑。
江凝竹一顿,道“多余难道不是你吗”
“是祭祀。”白慕山此时开口打断了二人的争吵,“我偷听过一次白信生和白管家的话,听见了这个。”
宫凛谷一怔。
“祭祀”江凝竹不解,“祭祀什么”
白慕山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宫凛谷,宫凛谷此刻面色有些沉重“大概是祭祀先祖吧。”
祭祀先祖
江凝竹瞳孔微缩,她听过这个,从丹狂真君那里听说过。
“也就是说需要精纯的血脉,对吗”江凝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宫凛谷诧异地看了江凝竹一眼,点了点头“没错,是如此。这等事情在五灵并不少见,只是像是四大家族这种悠久的血脉,一般是用不着这等卑劣手段的”
“但是现在四大家族血脉不比以前,他们准备开始用这个卑劣的手了。”白慕山脸色阴沉,明明是他们自己做的孽,为何让别人偿还
江凝竹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响后才再次说话,却是句与正在说的事毫不相干的话。
“你们都去过各家的圣池吗”
白慕山摇了摇头。
宫凛谷怔了怔,道“我一直都在宫家,自然是去过,你莫不是想去一趟凤家圣池”
“管用吗”江凝竹忽视宫凛谷的问题,又是问道。
“管用。”
“那就行,那我就先去一趟凤家的圣池,先把自己实力提高了再说。”江凝竹笑道。
“想得到好。”宫凛谷轻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圣池有自己的防护,就算是你化成烟的样子也是进不去的。”
江凝竹撇了他一眼,道“那就不用你管了,我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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