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三个人顿时被深夜出现在门外的人影吓得不轻,秘书更是当即就掏出了随身的配枪,一脸惊恐的看着门外
要说这三人之中只有沈逸最先镇定下来,只见他对着门外的人影客客气气地说道,“不知兄台深夜造访有何贵干大家出来混的,求财而已如不嫌弃,院内的青花瓷鱼缸里藏有两条小黄鱼,就算是给兄弟的辛苦费了”
锻天林听后冷哼一声说,“几位手里拿着上百根的金条,就想用区区两根来打发在下吗”
屋里的三个人听后脸色全都一变,秘书更是一脸紧张的对沈逸说,“你这里的护院呢快点叫人过来啊”
沈逸听了面露难色道,“今天知道二位要来我给护院放了一天假”
“你成心的是吧外面的人是不是你的同伙”秘书气急败坏,口无遮拦的说道。
“闭嘴”警备司令一声暴喝,秘书这才乖乖把嘴闭上。
关键时刻姜还是老的辣,就听警备司令对门外的锻天林说道,“这位好汉,我们屋里的确是有一箱金条,可我怕你有命拿没命花我要是你就取走院里的两根金条,这些钱足够一个普通家庭几年的开销了,今天咱们互不见面,此事我也不会再追究你看如何呀”
锻天林听后就一阵狂笑,“要是院里屋里的我统统要拿呢”
警备司令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听锻天林这么说,立刻沉下脸说,“如果好汉这么说的话,那你不妨进屋来拿呀”
说话间,警备司令已经掏出了身上的配枪上膛沈逸是个斯文人,既不会舞枪也不会弄棒,他一看这是要动手了,于是就赶紧找了个柜子躲了起来
门外的锻天林自然知道他们手里有枪,可如今的他已经今非昔比,又岂是两把手枪就能吓唬得住的
想到这里锻天林就冷声说道“当初你们给了乔司博多少条小金鱼啊”
屋里的三个人听后全都一片哗然,最后还是沈逸最先冷静下来说,“不知兄台此话何意啊”
锻天林冷笑道,“你们害死了锻有德,霸占了锻家的宅子和货运行,为的就是让货运行帮你们走私烟土,可惜你们机关算尽,最后却棋差一招”
已经被锻天林点出了密谋之事,沈逸也就不再伪装,沉声问道,“差哪一招”
“差我锻天林没死”锻天林的声音如鬼魅般在门外响起
警备司令一听,立刻转头瞪着秘书说,“你不是说人已经死了吗”
秘书此时早已吓尿,连忙跪下说道,“是死了,只是尸体找不见了”
“混蛋到底是怎么回事”警备司令怒道。
秘书吓的一哆嗦说,“我表哥说他当时真的验明正身了,可谁知枪响过后锻天林的尸体就不见了”
要不是此时此刻锻天林就在门外,警备司令都恨不得立刻拔枪崩了自己这位机要秘书可现在已经多说无益了,于是他想也没想的对着门外就连开了几枪,直到外面鸦雀无声之后,他才一脚踹开房门走了出去
结果当警备司令来到门外时,却发现门外哪有什么锻天林的影子他有些茫然的四下看了看,然后正准备回头,却突然感觉背后好像有人
等他转过身再想开枪时,却发现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锻天林这时一把就掐住了警备司令的咽喉,紧随其后的秘书刚好看到这一幕,于是他抬手就要对着锻天林开枪。
谁知这时秘书突然觉得自己脖子一阵刺痛,低头一看,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上面原来是一直躲在屋顶的秦婉趁其不备来到了他的身后
此时锻天林眼中寒光一闪,稍一用力就掰断了警备司令的脖子,秘书见自己的主子已经归天,顿时吓得两腿一软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秦婉最见不得这么没有血性的男人,顿生厌恶,手下稍一用力就割断了秘书的喉管
和秘书相比,沈逸倒有几分骨气,他见秘书和警备司令双双倒地身亡,就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难逃了,于是他便一脸坦然的对锻天林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害你家破人亡,你来找我报仇理所应当但在死前有句话我必须要说清楚,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都是被逼的想我范之华一生饱读诗书,不想却沦落的和这些蝇营狗苟为伍,个中原委实属无奈,但我害你却是事实,所以你今天杀我报仇,我没有任何怨言”
秦婉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别听他废话,解决了他你就大仇得报了”
可锻天林见他说的坦然,就沉声说道,“把你知道的详细经过跟我说一遍,就算杀你是为报仇,我也不能杀的不明不白”
之后沈逸就告诉锻天林,其实他原名不叫沈逸,和那个沈如焉也根本不是什么堂兄妹沈逸原名范之华,出身于书香世家,其兄范之文曾经在现任政府供职。
三年前,范之文因党派之争锒铛入狱,范之华为了搭救兄长变卖祖产,倾家荡产的去救人无奈没有门路,即便是手里有钱,也送不到真正有用的人手里。
就在这时,范之华遇到了时任警备司令王进财,此人颇有用人之术,他见范之华性子沉稳,心思上算缜密,于是就有心将他留在身边,并答应他会设法搭救其兄范之文。
王司令通过自己的关系网了解到了范之文的情况,知道他犯了必死之罪为了救他,王司令来了一招偷梁换柱,用一个饿死在路边的乞丐尸体换回了范之文。
从此以后兄弟二人只能隐姓埋名,范之华更是化名沈逸跟在了王司令的身边,帮他干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
其实范之华帮王司令做这些事情也实属无奈,只因哥哥的秘密攥在他的手中也只能对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了。而那个沈如焉也并非什么良家女子,他是王司令从妓寨赎回来的四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