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刚走出配电室没多久,就听到一阵连续大力撞击铁门的声音,除了袁牧野之外的其他人听了全都一脸的紧张
袁牧野也不知道那道铁门还能坚持多久,于是就催促他们说道,“大家动作快点,不用担心那些老鼠,只要我们能回到坑底就可以安全脱险了”
还好这一路上比较顺利,等他们来到坑口的时候身上的对讲机也全都恢复正常了,于是袁牧野就赶紧联系上面的杨组长,让他放一个担架下来用来将受伤的锻锋弄上去。
与此同时袁牧野他们几个利用之前坑口本来就有的几根安全绳将那几个被困人员陆续送了上去,谁知就在准备送之前那个态度嚣张的年轻人上去时,他又出幺蛾子了这小子非要袁牧野他们把自己的摩托车也一起吊上去才行,否则他就不上去了
张开一听就没好气的说道,“人命重要还是摩托车重要你脑子里是不是进屎了”
结果那个年轻人一听就嗤之以鼻的说道,“你懂个屁,你知道这台机车值多少钱吗你们这辈子都买不起只要你们把车先给我吊上去,我就给你们每人一万的劳务费”
袁牧野几人根本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这时正好锻锋的担架送下来了,于是他们几个就赶紧把还在昏迷的锻锋绑在担架上,准备先将人送上去再说。
谁知那个年轻人一看没人搭茬儿,就也不知道是哪个筋搭错了,竟然过来伸手拉扯锻锋的担架,袁牧野之前就已经很努力的在压制心里的烦躁了,结果现在被这个二百五一刺激,顿时就压不住了。
就见袁牧野一把钳住年轻人的右手向后用力一拧,对方立刻就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袁牧野一打眼儿就知道这小子是个绣花枕头,于是就有些鄙夷的抬腿将其踹倒在地。
这家伙估计就是个从小就被家里宠坏了的二世祖,根本没有吃过什么亏,被踹倒后立刻破口大骂道,“你们这帮穷鬼是不是活腻歪了连我也敢打你知道我的这台机车值多少钱吗你们这辈子连个轮胎都买不起等我上去了你们就死定了我让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袁牧野听后一阵冷笑,然后转过头继续将锻锋的担架绑紧,之后他又拽了两下安全绳,这才将受伤的锻锋平安的送了上去
此时坑底里就只剩下54号的人和那个二世祖了,这家伙也不知道谁给他的底气,一副誓与机车共存亡的架势。袁牧野见了就四下找了找,最后从地上找出一根断掉的铁管。
那小子一看袁牧野手拿着铁管朝自己走来,顿时就吓尿了,连连后退道,“你想干嘛我可不怕你”
结果袁牧野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拿着铁管径直走到了他的那台宝贝摩托车前,举起铁管对着摩托车一通乱砸,直至将其彻底砸成废铁之后才算罢手。
袁牧野砸完之后似乎还不解恨,又再次转头看向了二世祖,然而用手里的铁管指着他,脸色阴沉的说道,“你要是再废话我就让你和你的这台机车一起埋在这里,我说到做到。”
至此之后,那位二世祖连个屁都不敢再放了,乖乖的被安全绳吊了上去,至于他后来怎么和家里大人告状那就是后话了。
袁牧野是最后一个被安全绳吊上去的,杨组长和丁振宇二人一脸焦急的等在上面,而此时也已经天光大亮了,他们几个足足在下面折腾了一个晚上。
一见袁牧野上来了,丁振宇和杨组长就连忙围了上来,袁牧野这时就把身上的手枪还给丁振宇说道,“完璧归赵谢了啊”
丁振宇接过手枪,有些后怕的说道,“你们要是再不上来,我就真要带人下去了”
杨组长更是一脸紧张的问道,“下面什么情况其他的被困人员呢”
袁牧野听后就有些遗憾的摇摇头说,“但凡是活着的我全都给你带上来了,这下面已经不能再下去人了,还是想办法直接把坑填平吧”
杨组长一听就有些着急的说道,“那遇难人员的遗体怎么办呢总得给死者家属一个交待吧”
袁牧野想了想说道,“杨组长,这下面的情况非常复杂,同时也极度危险,不如你和你的上级商量一下,看看为了这个交待值不值得再下去冒一回险54号之后会对此事出具一份详细的报告,将这其中的风险和利弊一一说明。”
袁牧野的言下之意就是说,这下面不能再下去人了,否则下去一个死一个,让他们自己好好掂量一下,为了死人而牺牲活人值不值得
扔下这些话之后,袁牧野几人就跟着锻锋一起去了医院,结果这位大爷刚被送进抢救室人就醒了,医生在检查了他腹部的伤口之后,就只给他开了点消炎药就让他出院了。
由于这件事情涉及的范围比较广,所以杨组长那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听从袁牧野的建议把塌陷的大坑回填,而是将此事上报,等待上头的决定。
为了此事,老林还被特意从国外请了回来,由他牵头对事件的安全等级进行评估,以方便各级人员对此事做出最终的裁决
老林回国以后,袁牧野就把自己从地下实验室里找到的那本笔记交给了他,结果老林看后突然有些激动的问道,“那具尸体有什么特征吗”
袁牧野顿时就被问懵了,因为他当时仅仅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尸体,哪里说得出尸体有什么特征呢
见袁牧野一脸茫然,老林就叹气道,“其实我有一位大伯叫林焱,可他在三十多年前就神秘失踪了,我对于这位大伯几乎没有什么太多的记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他遗留在家里的一些文稿和笔记”
袁牧野听了眉头一皱说,“所以呢你是怀疑死在下面的那个科学怪人是你大伯林焱依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