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布拉多听后愣了愣,然后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生母有可能是紫云宫的上一任宫主”
袁牧野见拉布拉多总算是开窍了,于是就长出一口气说,“恭喜你,回答正确,加十分”
“这怎么可能狨鞮首领和北晋国师生孩子说出来你信吗”拉布拉多完全不能接受这个假设。
袁牧野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只是个局外人,这些假设只是根据现有的这些线索推测出来的,要想知道真假还是需要向你父亲认证才行。”
“不可能,他到现在都不清楚我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去问他不就等于不打自招了吗”拉布拉多当即反对道。
“那你说怎么办其实问题始终就卡在你父亲的身上,不论是当年杀死萨仁若雅大妃的凶手,还是你生母的真实身份你们是父子,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能好好沟通呢”袁牧野一语道破其中的关窍。
没想到拉布拉多听了却冷笑道,“他连我生母的事情都能瞒着我,而且也从没打算要告诉我你觉得这样的父亲我能和他说什么呢”
其实在这一点上,袁牧野还是很理解拉布拉多的,因为他从小就和父亲的感情不好,甚至可以说除了责任之外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感情了所以和袁牧野相比,拉布拉多已经算是幸福的了。
想到这里,袁牧野只好叹气道,“那你的养母呢她带你如何”
听袁牧野提到了自己的养母,拉布拉多难得露出一抹温柔的神情道,“她对我很好,一直视如己出这也是为什么我成年之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世的一个重要原因。”
“那就去问你养母,对于当年的事情她不可能一无所知”袁牧野道。
谁知拉布拉多却一脸为难道,“她也不清楚我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她亲生儿子这件事情了,如果贸然去问可能会伤了她的心。”
袁牧野听后就无奈的看着拉布拉多道,“如果你一直这么犹豫不决,那我劝你还是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了从此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做个快乐的狨鞮王子吧。”
拉布拉多一听就痛苦的说道,“身为人子怎么能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呢虽然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可我还是要搞清楚当年的真相,否则我这一生都会寝食难安的。”
“那就别在犹豫不决,将此事彻查到底我也会尽我所能帮你去查的。”袁牧野一脸正色的说道。
当天晚上袁牧野和拉布拉多聊到天都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其实对于拉布拉多的生母,袁牧野心里早就已经有了一个怀疑的对象,现在只要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怀疑就行了。
只不过有一点他始终想不明白,而这也是拉布拉多最初的疑惑,那就是一个是狨鞮的首领,一个是北晋的国师,这两个水火不容的角色是怎么相爱并且还生出孩子来的呢
如果袁牧野没记错的话,他之前好像听素姬提到过上一任国师素颜的事情,说她到死都没能看一眼自己的爱人和孩子现在想想,如果那个男人仅仅只是国师众多面首中的一个,又何谈不能相见呢
第二天一早,袁牧野起来后发现拉布拉多已经出去了,他这才想起小雅各还被关着呢,他之前就听说狨鞮的刑罚一向很重,断手断脚都是轻的所以他实在担心这小子会受到重罚,毕竟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万一因此落下什么残疾,这一辈子可就废了。
谁知他刚走出帐篷,就见雅各竟然已经站在帐篷的门口了,袁牧野顿时松了一口气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没有为难你吧害我担心了一个晚上。”
雅各脸色苍白的笑了笑道,“没有,我刚回来。”
袁牧野见他说得勉强,于是就给他使了一个眼色,让他跟自己先进帐篷再说。
走进帐篷后,袁牧野就有些严肃的问道,“说实话,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谁知雅各还是摇头说道,“真没有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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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牧野一听也是,于是就伸手想要拉着雅各转上一圈,让自己看看他是否真的无恙,谁知他刚一碰到雅各的肩膀,他就脸色一变的向后躲去。
袁牧野顿时心里一沉,“你受伤了”
雅各一听连忙摇头说道,“没有这是昨天被他们用鞭子抽得,已经包扎过了。”
袁牧野哪里肯信,于是就提出要看看雅各身上的伤,谁知这小子却说什么都不肯,一看就知道后背伤得不轻,最后还是在袁牧野的极力要求下,他才不情不愿的脱掉了上身的衣物
狨鞮人的外衣一般都是皮质的袍子,这种材质既能保温又能防水,所以即便雅各的后背伤成什么样,从外面都是看不出来的,可袁牧野却早早就闻出了雅各身上的血腥味。
这小子脱掉上身的皮袍后,袁牧野就看到他里面的汗衣已经被血浸透了,显然不是昨天那几鞭子造成的
袁牧野心里知道雅各肯定是受了重罚,可他却什么都没问,只是将雅各扶到榻上坐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掀开已经和血肉粘附在一起的汗衣。
伤口应该是被简单的处理过了,可那个时候的医疗条件实在有限,如果不是袁牧野发现的及时,这些伤口迟早是会感染的很难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受到了这么重的酷刑竟然还能站在外面跟没事人一样。
“背上的伤口不能这么捂着,你先趴到榻上去,我出去给你找治外伤的药来”袁牧野脸色阴沉的说道。
可能是从没享受过这种待遇,雅各一时间有些慌乱的说道,“我没事的,这种小伤不算什么我有一回比这伤的还要重呢”
袁牧野见雅各不肯乖乖趴在自己的榻上,于是他就冷着脸说道,“以前我不管,你那都是为了你家主子,可这一次不同,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我自然不能什么都不做,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