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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真叫人jio麻
    安柒还在栖安宫思考着白天事情,秋月到底还是背叛了她。即使那包药没有被彤贵人调换,她也对她隐瞒良多。

    她看着暗下来的天色,叹了一口气。那块玉佩上的字,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落云吧?

    安柒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余晖洒在她的面庞,如梦似幻。

    此刻醉月轩也小有热闹可寻。

    彤嘉熙虚弱的趴在软榻上,妩媚的脸庞苍白如纸,唇色灰白,恍若大病一场。

    她半眯着的眼睛里带着惊惧和惶恐,垂落在软榻边上的白皙手掌心血迹斑斑,头发凌乱的散落在肩上、手臂旁,那模样活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

    娉茹端着温热的水轻声走了进来,她垂着头生怕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惹了主子生气。

    “娘娘,奴婢帮您净手。”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彤贵人的反应,见她没有抗拒的样子,这才拧了温热的帕子,一点点将手掌心的血迹拭去。

    以前每过一段,彤贵人就会这般虚弱几天,但是过了几天以后又莫名其妙的好了,娉茹也有些见怪不怪了。只是,长此以往怕是——

    娉茹担忧的看了看她苍白的脸,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娘娘,要不还是宣个太医看看吧?”

    彤嘉熙半睁着的桃花眼斜睨了她一眼,自带风情,还算有点心,也不枉她搭救一番。

    她淡漠的开口拒绝:“不必了,没用的。”

    “可——”

    “我早试过了,没用的。”

    彤嘉熙闭上了眼睛假寐,刚刚那一番折腾,她真的累了,也怕了。

    系统那边的任务,果然越来越不好应付了,可彤嘉熙没有拒绝的权利,因为她已经别无退路了啊。

    娉茹看着她眉间的疲惫,尽管再担心,瞧见这拒绝的姿态,也只得作罢,小心的给手掌心上了药以后,就遣了宫里的下人,关上门留给她休息的时间。

    娉茹看了看天色,忧心不已,瞧这样子,娘娘怕是今晚又不会用晚膳了,这样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住啊?

    娘娘虽然偶尔脾气不好,手段狠辣,可她知道娘娘内心是一个善良的人,不然也不会冒着危险留下她。

    那时候她遭人哄骗,盗了主家的东西,东躲西藏。后来被人拐卖,送进青楼,她趁着午夜龟公熟睡的时候逃了出去,还不小心弄翻了灯油,烧了大半个院子。

    那青楼楚馆背后的主子自然不肯放过她,买通衙门里的人,在城里到处贴了告示,以前的邻居都不敢收留她。

    只有娘娘冒着风险带着她将赃物当了,雇了马车带着她连夜出逃,把她送到了邻近的州县,她才安定下来。

    这救命之恩,她娉茹怎么能忘记?

    娉茹守在屋檐下,目光,精致而冰冷,不见半点人情味儿。想到以前的娘娘,心里再次温暖起来。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目光的之下的大树上,两个人心情复杂的蹲在那里。

    顷左手轻轻的捅了一下尧,皱着眉不确定的问:

    “喂,你说,她是发现我们了吗?”

    尧低头看了眼在他腰间作祟的手肘,发现顷的目光一直盯着前面,顺着看过去,就发现那个站在屋檐下的小宫女,冷漠的突出两个字:

    “没有。”

    “诶?没有吗?那她怎么就看着这边?”

    顷怀疑的眨了眨眼睛,怎么感觉有些冷飕飕的?他小幅度的摸了摸手臂,嘀咕着:

    “都说了,躲在屋顶就好了,非要拉我蹲在树上。喂,你过去点儿,挤到我了。”

    尧十分好说话的往旁边挪了挪,一本正经的解释:“天亮,会被看到。”

    “也是,那,天黑了就可以去屋到这里,眼里有些发亮。

    尧看着他这模样,眼里难得有带着一丝好奇:“为何喜欢屋顶?”

    顷不雅观的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的说:

    “屋顶可以躺着、趴着,可是这破树能吗?!你知不知道蹲着好难受的!”

    “你喜欢趴着?躺着?”尧再次确定般的问了一遍,眼里带着莫名的愉悦。

    顷十分无语,瞥了蹲的规规矩矩的尧,语气带着莫名的酸: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体力这么变态?”

    尧在他们当中最能吃苦,以前练武的时候,每次都被师傅拿来做比较,他们三个累成死狗,就他站如松坐如钟,轻轻松松。

    这也是为什么尧武功这么变态的原因之一,他练习的时间比他们多。

    最可怕的不是有个比你努力的人,最可怕的是,这个人他不仅努力,而且还是个天赋顶好的变态!!!!

    那段时光简直就是顷人生中的噩梦,不过还好,后来尧提前出师,师傅也懒得教他们仨了,全都丢给了尧。虽然依旧辛苦,可毕竟兄弟一场,尧也时不时放个水啥的,都是常事儿。

    尧听到他的抱怨,面色有些不自然,低头看着顷的那张皱巴巴的脸,认真的说:

    “对不起。”

    ?????

    顷一头雾水,这家伙为什么突然说对不起?因为说他体力好?这么多年过去了,难不成他终于发现,当初对他们体力上的“王之藐视”有多残忍了??

    尧想了想,伸出手去,想摸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抚,却见顷防备的往后一趟,双手交叉在胸前:

    “你想干嘛!想动手啊?”

    尧认真的摇了摇头,慢慢的收回了手,背到身后默不作声。

    看着顷一惊一乍的举动,跟和平时小腹黑的模样截然不同,尧的眼里快速划过一丝笑意,说了句:

    “去屋顶。”

    然后看见顷满脸复杂的蹲在那里,他以为顷是在为他刚刚的话不满,再次好脾气的解释:

    “点灯了。”

    顷再次为这个人的惜字如金翻了个白眼:

    “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比如说,“天黑了,点灯了,可以去屋顶也不会被人发现了”这种?”

    尧受教般的点了点头,然后专注的盯着他看,看的顷一身鸡皮疙瘩。

    顷不自在的舔了舔唇,撇开了视线:“你,你看我干嘛?”

    “走,一起。”

    声落,就看见顷的身子一僵,良久,茂盛的树冠里传出某人弱弱的不自在的声音:

    “我,我腿麻……”

    “喂你干嘛!男人是不能用抱的你知不知道?!你放老子下来!!”

    ……

    一阵晚风拂过,树枝摇摇晃晃,然后再次静静的欣赏着夜幕。

    ------题外话------

    今天,我堕落了,小破站刷到花花改编的《双截棍》,我被困在里面单曲循环。。。

    我好好检讨我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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