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肖晴生冷的回应了那个丑恶的笑容。
她看着猛然起身的这两千人冷冷的说了句“是,你们的确该回家了,不过不是你们口中的真理之界,我有更好的去除送给你们。”
领队的男人神情终于出现了一些异样,他道“人类,不要被狭隘的仇恨蒙蔽自我,你们遭受的种种被视作不幸的灾难只是通往真理之界的必经之路,相信我,在你们的文明抵达超越的彼岸之时,你们一定会感激现在的所有苦痛。”
岳平阳听罢立马鼓掌,同时乐呵呵的看住肖晴道“说得好!你无耻的样子和我的第一任教官一个德行!那个王八蛋就是个酒鬼加变态,整天就喜欢找茬打人,而且打完之后就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然后对我们苦口婆心的说教,内容和你刚才说的差不多!都是什么我这是为你们好!将来你们一定会感激我的!可是呢……我坐到今天这个位子后,我最想对他说的一句话是什么你知道吗?”
肖晴皱着眉,他有点不理解岳平阳为什么还要和他废话。
而岳平阳悄悄的给了她一个手势,示意她别着急。
肖晴虽有疑惑,但还是耐住性子保持配合。
“什么话?”那为首的男人倒也真淡定,及时现在已经剑拔弩张,他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笑容。
“我想对他说!你怎么不去死呢!如果再让老子看见你,我绝对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感恩戴德!而且就算你跪在我面前,我也绝对不会饶恕你曾经犯下的丑恶罪行!”岳平阳是真情流露,所以说这些心里话的时候他是咬牙切齿的。
肖晴看着心惊,不由暗想‘这小子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至于这么恨一个人?’
为首的男人显然被岳平阳的表情震慑到了,他的笑容慢慢收起,然后轻声道“为什么你会如此憎恨一个激励过你的人?我觉得,在命运的某个时刻出现一个带给你苦难的人,是走向成功的必由之路。”
“必由之路?呵……喂,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变态啊?居然会把折磨自己的人当成恩人?!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现在也是把自己摆在人类的恩人这个位子上的,对不对?”岳平阳不屑的看着那个为首的家伙。
他目光低垂,轻声道“恩人算不上,不过中心之帷对人类所作的一切都是真理之界约定下的秩序,是神圣且不容亵渎的。”
说这话的时候,那个男人的眉心闪烁起红芒,同时他的背后也出现了一道光,一道不算太耀眼,但是看起来的确很“神圣”的光!
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严肃的场景,岳平阳却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跟着他指着一脸错愕的男人道“神圣且不可亵渎的……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神棍了?这种当"biaozi"还立牌坊的事情看着真让人恶心!”
“当"biaozi"还立牌坊……”为首的男人没听懂,不过他忽然问道“每个人的理解各不相同,我也很好奇,你真正感恩的人是谁?”
岳平阳收起笑容,他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直接回答道“当然是我自己,和那些真正帮助过我的人咯!毕竟,谁会病态到爱上自己的敌人啊!”
“自己……”为首的男人再次陷入沉思,或许岳平阳的话让他意外的动摇了
“好啦,想不明白的话就留着路上慢慢想,另外……我最后再送你们一句话。”岳平阳一边说一边悄悄的后退。
为首的男人此时已经几乎完全被光芒所笼罩,他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不过他的声音依然无比清晰。
“什么?”
“e……那个……来而不往……非什么来着?”岳平阳看向肖晴。
肖晴冷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对!对,就是这句话!那么各位,我们就不远送了!”说罢岳平阳还学着绅士的模样微微欠身,可当他直起腰的时候,却又冲着这些病态的疯子狠狠的比了个中指!
随后,岳平阳和肖晴立刻远去,而那些原本包围议庭的守卫军也早已撤退到了一公里外的地方。
看着远去的二人,议长席旁的另外两人齐声问道“boss,接下来要怎么做?”
为首的男人凝望着门外的世界,答非所问道“真是有趣的结果……”
“boss?”两人看着沉思中的男人,不安在极具放大。
而就在岳平阳和肖晴离开后不到一分钟,议庭内外的空气忽然变得异常燥热起来,且那异常的温度攀升速度极快……
“boss!!快下决定吧!他们已经动手了!”面对极具升高的气温,这两千人已经不是汗流浃背那么简单,而是开始出现灼伤和脱水的现象。
可是……
沉吟的男人依然在思考,他无声无息,任由皮肤干裂。
“boss!”副手二人的身体已经开始燃烧起来,整个议庭也弥漫起烟尘,金属在发红在融化……
……
秦雯跪坐在君王号的舰桥上,她双手捧着一个悬浮的迷你君王号,在她的指挥下,全舰引擎满载,主炮蓄能已经逼近极限,而当临界点到来,战斗也就真正开始了!
“舰长,发射准备已经就绪,守卫军也已经撤离到安全地带。”
主体思维核心送达消息的瞬间,秦雯眸子一闪,跟着轻声道“开炮。”
“开炮!”主控室内,指挥官在接到授权后立即大声喊道!
随着一声“开炮!”
君王号四周的天空瞬间清澈,所有的云层都被驱散,随之而来的狂风还未抵达,一束寒芒就从天宇扎进大地!
跟着,伴随一闪即逝的寒芒消散,地面开始出现愈演愈烈的颤抖。
肖晴眺望着远方,随后下令道“所有战斗人员准备抵御冲击!”
命令下下达的同时,一道无形的气浪掠过了守卫军的阵地,而后狂风大作,吹的连先锋级机甲也不得不压低身体,以半匍匐姿态进行抵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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