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秀俐很想抽出她的手,可这是灵石!修炼者做梦都想要的灵石!她眼底的炙热,已经替她做了决定。
“多谢少宗主。”
“你跟我何须客气。”刘征适时放开她的手,他不急于一时,她是他的未婚妻,以后有的是机会。
韩秀俐手里捏着锦盒,心中五味陈杂。
韩雅韵对灵石没多大兴趣,姐姐的东西她也从来不会觊觎,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唐栀的下场。
“姐夫,你父亲妹妹的死,真的和唐栀有关系吗?”
“我母亲跟我说的,应当不会出错。”
说起丈夫和女儿的死因,刘夫人心中悲痛:“就是唐栀做的,我们家培培死的时候,只有她在场,可怜我的女儿,惨遭鳄鱼分食,连个全尸都没有。”
韩雅韵听到被鳄鱼分食,腹中一阵作呕,还好忍住了,要不然爷爷肯定要凶她。
她连忙转移话题:“那姐夫的父亲呢?也和唐栀有关?”
“不离十,当时唐栀的继姐在场,亲口指证唐栀是凶手,可她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所以证据不足,拿她没办法。”
“她怎么会有不在场证明?是不是假的?”
“不是假的,有监控证明。”
“那岂不是?”韩雅韵刚想说,如果有监控,那应该真的不是她做的吧,可她到底没说出这句话。
刘征眯起他的丹凤眼:“如果她是普通人,自然做不到,可倘若她是修炼者,那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唐栀也是修炼者?”
韩雅韵顿时不高兴了,她天生没有灵根不能修炼已经很憋屈了,现在连她看不顺眼的唐栀都能修炼,老天对她太不公平了!
“倒是有可能。”韩秀俐像是想到了什么,柔声说:“我记得那天在拍卖会上,她看锦盒的眼神很不一样,仿佛她能看到锦盒上的异样。”
“怎么可能!你不是说那锦盒上有封印吗?”
“也是听说而已,并不知道真假,不过那锦盒确实打不开。”
“封印可不是谁都能看得见的,连我师傅都不一定可以,唐栀又怎么可能!”
韩秀俐垂眸浅笑:“或许是我看错了吧。”
“姐姐,一定是你看错了,唐栀之所以眼神不一样,是因为她抢走了我们的东西,她暗自高兴呢。”
“也有可能是这样。”
刘征跟着点头,在他认为,定然是这样,不作其他设想。
“师傅叮嘱过,不让我滥杀无辜,明天我就去金平探探虚实,倘若她是个普通人,我自不会伤她。”
韩老爷子赞道:“少宗主真是心善仁慈。”
“金门占了我父亲的产业,又害死了我的父亲,我定不会放过他们,韩老准备好接手吧。”
韩老爷子以为自己听错了:“少宗主要把金门送给韩家?”
“就当是我给秀俐小姐的第二件聘礼。”
“这如何使得?金门该属于少宗主。”
“我要这身外之物有何用?再者,我们早晚是一家人,属于我还是属于韩家,又有什么区别?”
“少宗主这话说的有理,那我就不跟少宗主客气了。”
刘征点头,看向一旁的刘夫人:“我的母亲,劳烦诸位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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