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池说道“统领大人,齐阳侯等人也参与其中,现藏于府中,为何不一起擒拿?”
“齐阳侯已经负伤,若是齐阳侯伤势拖重,有什么后果你敬池你担待得起吗?”韩少保说道。
“齐阳侯不抓可以,适才有三名蒙面之人相助你韩少保围杀老夫,统领大人这样的难道也不抓捕吗?”敬池说道。
禁军统领聂之荣看着韩少保,说道“蒙面之人?”
“敬池大人胡说八道,造谣污蔑。”韩少保反驳说道。
“韩少保,你是世子府中之人,那么可容末将进行一搜?”禁军统领聂之荣说道。
“万万不行!一旦开了这个头,那我世子府邸以后就永无安宁。魑魅魍魉之人,都要来我世子府耀武扬威。统领大人如果非要进行搜捕,请统领大人去请齐王王书。”韩少保断然拒绝说道。
张阎罗看着韩少保,在后说道“聂统领,在下愿以性命保证,绝无什么蒙面之人,纯粹是敬池信口开河乱说一通。统领大人,难道忘记了前些日子,世子府被人设计陷害,幸亏统领大人及时的明察秋毫,才免了我世子府的脏水,以为清白。”
禁军统领聂之荣说道“前辈说得话在理,韩少保说得话也是人之常情。这些日子,世子府不太平静,从今日起,本统领派禁军弟兄日夜守护世子府,还世子府一个清静安宁太平。”
聂之荣正说着,忽的看到了韩少保身后站在的六人,却觉六人个个孔武有力,不似寻常一般人等,与普通士兵大不一样,便就问道“韩少保,你身后六人是何来历身份?本统领觉得他们不同寻常。”
韩少保瞧了敬池一眼,敬池面无表情,韩少保说道“禀统领大人,此六人原是乡民,因被歹人袭击了他们村子,小人路过正好救下,并无不同寻常之处。”韩少保转身与公叔娄等六人眼神示意,说道“还不跪下见过统领大人。”
六人跪下向禁军统领聂之荣抱拳行礼,聂之荣虽有直觉,却也瞧不出到底真假,韩少保心有担心,斜视了敬池一眼,怕是敬池会拆台。
“统领大人!”敬池忽的开口说道。
韩少保心头一紧,两手不自觉的握拳,韩少保心道“难道我算错了敬池,他真的敢把实情禀报聂之荣?若是如此,他自己难辞其咎!”
张阎罗心中也是极为担心,此六人身份一旦泄露,必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禁军统领聂之荣看着敬池,敬池说道“适才不是要把我等押解进宫,面见王上发落的嘛,怎么还不走?”
韩少保咽了咽口水,扑通乱跳之心稍缓,心叹道“姥姥的,刚才吓死老子了。”
聂之荣看着敬池,见他丝毫不惧,好似成竹在胸,似有打算,不由的对这个齐国昔日的礼乐大夫敬池有些好奇,一个引退之人难道在庙堂上还有影响力不成?
聂之荣挥手,东南西北四门调来的守城士兵将众人全部押解,前往青田宫,命令传令兵先一步去面见齐王,禀明今日发生之事。
公子纠和太师魏璋正要离开,禁军统领聂之荣拦住说道“大公子和太师,还请勿走,配合末将,前往宫中,听侯王上发落。”
“混账!本公子如此高贵身份,岂能容你放肆!”公子纠斥说道。
聂之荣伸手作出请势,说道“岂敢冒犯大公子,大公子也不要为难末将,大公子请吧。”
太师魏璋向公子纠微微点了点头,公子纠见如此也只好一同前往青田王宫,碰上聂之荣这么个二愣子,连公子纠也没办法。
众人在禁军统领聂之荣所带兵士押解下,进入王宫,卸下刀剑,不多时便就到了偏殿寝宫外面。
众人全部跪在寝宫外面,齐王传旨太监丁公公与禁军统领聂之荣说道“王上口谕。”
聂之荣双手作揖,府邸而拜,说道“末将聂之荣接圣谕。”
丁公公说道“此事本王已经知晓,齐阳侯受箭伤,命宫中御医前去诊治。双方各有损伤,在场每人赏二十板子,此事便了,命聂之荣监督执行。世子府邸外不准留兵,大公子此次处事有所欠妥,赏大公子两个耳光,命老奴执行。禁军都统彭生不以王令,私调禁军,引发此次争斗,将彭生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众人闻言一愣,对于齐王连面都不见,辩解都不听,双方各大二十大板此事就算结束了。齐王的忍耐限度再次刷新了韩少保的认识,齐王如此偏颇,一目了然。
禁军都统彭生瘫跪在地上,吓得傻了,所有人都没事,就连那些禁军士兵都只是挨了二十板子,只有他被齐王下令杀头,齐王明显这是要拿彭生开刀,威慑众人。
禁军都统彭生看着公子纠,公子纠依旧是沉默不言。
韩少保看着他处跪着的敬池,嘴角一撇,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结局。尤其是攻杀世子府这么大事情,齐王也能容忍,公子纠身份高贵倒也罢了,为什么一个已经引退的礼乐大夫敬池也能幸免于难?韩少保实在不能理解这是为何,心中直觉,这敬池肯定还有不为人知的另外一种身份。
韩少保心道“齐王,你真是会和稀泥啊。这么大的事情,就如此算了?白弟有你这样不疼不爱的父亲,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丁公公与统领聂之荣说道“统领大人,行刑吧。”
聂之荣说道“公公,王上下令每人二十板子,可有名单?”
“统领大人,王上说了,在场每人赏二十板子,明白吗?”
聂之荣心领神会,随后领命,起身命令士兵先将都统拖下去,又名其他士兵把其他人一起押解带到行刑房。
公子纠伸手拦住准备带走太师魏璋,说道“太师年纪大了,受不了折腾,太师的板子,本公子待会替他受了。”
聂之荣看着丁公公,不知道此举是否可行,丁公公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弄得禁军统领聂之荣拿不定主意,怕会错了圣意,便就坏了。
“大公子,老奴得罪了。”丁公公作揖行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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