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乐歌!既念书又挣钱!你?”闵世恭看着乐歌,笑道。
“我还可以我?我?”
乐歌心想:都什么对什么啊?我还要跟你们重新念书?我也就是古代的字不识字、不会写罢了!我要跟你们念什么书?我念过的书,你们连名字可能都不知道!
“你看你姐夫待你多好?既安排你工作挣钱,又能念书!多好的事啊!有多少人!他们想念书却没有那个时间和学费……”
“是我姐待我好!”乐歌气道。
“对对对!是你姐对你好!要不是因为你姐,孔子跟你有毛关系啊?是不是?哈哈哈……”闵世恭说完,开心地大笑起来。
孔子听了,先是不高兴。可见闵世恭大笑,也只得陪着笑了两声。
“乐歌!有这么好的机会,你可要珍惜!要好好念书,认真当校卫!我呢!不要你操心!我回山里当猎户,努力打猎挣钱。噢?”狼妹见状,拉了拉乐歌的衣角,哄道。
其实!不是哄乐歌,她说的是真心话。
她希望夫君出人头地,不再当游猎。
当游猎,是没有面子的,被人瞧不起。
是啊!别人想念书却没有那个机会和钱财!而你!多好地机会啊!既能念书,还能挣钱!
真的!这是要感谢姐夫!
不是感谢你姐!你姐有什么好啊?你姐只是待你好!你姐夫!才有本事呢!他要是不开学堂,你哪里有这么好的机会?
“嗯!”乐歌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心想:我念书?书念我!
不就是不认识古代的字么?不就是不会写古代的字么?不会写古代的文章么?除了语言上的障碍外,我哪点比他孔子差?
他孔子能开学堂,我还能办大学呢!我亲自当教授!
“夫君!我爱死你了!”狼妹见乐歌答应了,发嗲地靠到乐歌的身上,小声地说道。
“嗯!为了你的爱!夫君我!一定努力学习!”乐歌应道。
心想:我学习过毛!你前脚走我后脚跟,我就不信了!在这个女人多男人少,男人都是香饽饽的年代里,我乐歌找不到处子?
到处走走!一定能找到的!
不像重生前的那个年代:男人多女人少,女人成了香饽饽!要想找一个处子,比登天还难。
不是有一句名言说:要想找处子,除非去幼儿园!
在那样的紧缺年代里,我乐歌都找到了处子。何况!到这个相反过来的年代里呢?是不是?在这个乱世中,最多的资源就是女人!一场战争下来,寡妇无数!
怎么?又扯到寡妇身上了?不是寡妇!是处子!
我乐歌要找处子!找十个!十个!我乐歌的人生奋斗目标就是:十个!多一个不要!少一个不行!
不!是多一个无所谓,少一个不行!
这天晚上,闵世恭就开始了他的先生生活,给孔子、亓官氏、两位嫂夫人、颜路讲课。
不是统一的课程、教材,而是!分别教学。
给孔子上的是周礼课,给亓官氏上的是历史课,给两位嫂夫人上的是算数课,给颜路上的是德育课。
乐歌除外,没有给他上课,而是盘问。
他想先盘问一下这个傻子的底子,然后再有针对性的安排课程。
乐歌自然是那个德性,你盘问他是么?那他就胡乱的回答。
两位嫂夫人见闵世恭闵先生在盘问乐歌,都怀疑地看着。
她们知道乐歌是什么德性,你正儿八经地问,想帮助他。而他!却反过来逗你玩。
闵世恭给其中的某个人上课时,其他人都在一边听着。其实!相当于给其他人也上了课。关键是!只要你能听懂。
闵世恭盘问了乐歌几句后,见乐歌根本不配合,也就放弃了。他不敢再盘问,更不敢骂。在这个方面,他吃的亏太多了。你要是认真了,学生不但不理你,还可能会打你!
乐歌那个大个子,真的!他有些害怕。还有!乐歌的眼睛瞪起来,一样是很可怕的!
所以!还是适可而止!
“你不要盘问他!乐歌的特性我大概地了解了!闵先生!你不管他!你讲课他在一边听,他高兴听就听,不高兴听只要他不闹事就万幸了!”孔子见乐歌不配合反过来逗先生玩,赶紧解释道。
乐歌是什么鸟性,他是最清楚不过。
“姐夫!你这就不对了!他不认真听讲,就要罚他!”狼妹一听,当场不高兴起来。
“怎么罚他?”亓官氏问道。
孔子看着狼妹,见狼妹是认真的,他没有敢说话。
“我拧他耳朵!”狼妹说着,当场就拧起了乐歌的耳朵。
“哎哟哟!痛!痛!痛!……”乐歌一个没有注意,又被狼妹给拧住耳朵了。
“好!”颜路见状,一时没有把住自己的嘴,叫好起来。
心想:真是大快人心!乐歌遇上克星了!嘿嘿!他就欺负我,现在好了!他被女人给欺负了!
“好你个头啊?看我待会打不死你?”乐歌的脸色一变,骂道。
“我不是说你:拧了耳朵好!我是想起晚上做的饭菜好!我的手艺长进了!乐歌!是不是?”颜路忍着笑,说道。
“是你个头啊?哎哟!”乐歌想对颜路狠,结果耳朵还被人拧着。
“你再欺负人?我拧断你的耳朵!再叫!你叫?”狼妹发狠道。
“哎哟!哎哟!我不欺负人了!我不欺负人!老婆!美女!求求你了!放了我吧!哎哟!哎哟哟!”
见乐歌乖了,狼妹才把拧耳朵的手松开。
“狼妹果然是狼妹!有了狼妹,乐歌就不敢再装了!这个乐歌!他好像是装的!这种人!开心得很!”闵世恭看着乐歌那一脸痛苦地样子,说道。
经过短暂的接触,他大概地猜测出来了:乐歌就是这么一个二货!你说他傻吧?他不傻,他可能比你还精!你说他精吧?他表现出来的,跟个傻子几乎没有什么不同!
“我给他评价了!”孔子看着闵世恭,说道:“他就是那种粪土之墙!”
“粪土之墙?”
“你想粉饰他,他也是那样!你想污垢他,他还是那样!唉!”孔子叹息道。
粪土之墙也就是那种破烂不堪的墙,你想粉饰它,把它装扮得漂亮些,可你无法装饰那么完美。你想往它的身上泼污泥,它还是那样:它就是一面破烂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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