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舅!对不起!”子贡见乐歌不高兴了,赶紧道歉。
“你还是跟随你的先生孔丘去吧!”乐歌朝着子贡摆了摆手,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咚!”喝完酒乐歌把酒杯顿在案几上,夹了一口菜嚼了起来。
“乐舅!你?”子贡一边给乐歌倒酒,一边讨好地说道“我错了!还不行?我这不是?觉得那样做不合法么?不过!乐舅你说的也有道理!是啊!不把这些坏人处理掉,商道也是不通!这一路上,劫匪、强盗太多了,真的!防不胜防!唉!”
“既然好些!为何不按照我说的那样去做呢?”乐歌应道。
“这个?”
乐歌见子贡改口、改变态度了,又忍不住想说。
他跟子贡的关系,就是这样子贡有时跟他唱反调,可最终还是作出让步。
要是子贡一直跟他唱反调,那么!两人的关系就不是这样。以乐歌的脾气,就会懒得再搭理你。
对于不可理喻的人,乐歌是很坚决的,说不理就不理。
“也不是我说的!是我老丈人他总结出来的!我只是觉得你人还行,才告诉你的!听不听由你!”乐歌说着,又一个人喝起了酒。
“乐歌舅!你说!我听着!我不唱反调了!你说!舅你是为我好,把我当自己人,才肯对我说的。要是换了别人,你都懒得理人家呢!”子贡一边作出倒酒的样子,一边看着乐歌说道。
“嗯!这还差不多!”乐歌吃了一口菜,把筷子放到案几上,朝着子贡看着,满意地点点头。
“舅!你说!”子贡把“乐歌”和“乐”都去掉了,直接叫舅。
“咳咳咳!孺子可教也!”乐歌装比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喜欢你!你不同于其他人!其他人!教条!而且!还不愿意改正!你不同!你愿意改正。不管是真的改正还是假的,反正表面上改正了!”
“我是真的改正了!我听舅的!舅!你说!”
“谁啊?谁在跟我争舅啊?”
就在这个时候,孔鲤从外面走了起来。
“鲤!是我!你下课了?”子贡见孔鲤回来了,赶紧爬起来招呼。
“坐下!”孔鲤一个巴掌拍下去,打在子贡的肩膀上。
“你也坐下,我们一起喝酒!”
“不!我就坐一会儿,我还有一节课!”孔鲤拒绝道。
“好好好!坐!坐!坐下说话。”子贡看着孔鲤,解释道“我这不是?刚刚回来?我与先生遇见了,还有子路!唉!一言难尽!我刚才都跟师娘说了,我不想重复说!反正!先生和子路都没事!这不?舅他教我经商之道呢!我在听!”
“哦!”孔鲤点点头。然后坐到乐歌这边,朝着对面的子贡看着。
子贡与乐歌喝酒,是就着一个案几的。一个在案几的这边,一个在案几的那边。
“舅!你说!我听着呢!我跟鲤就跟兄弟一样,以后有时间说话!难得听一回舅的教导呢!”子贡看着乐歌点了一下头,说道。
“我说什么啊?我?”乐歌应道。
“你就接着刚才讲的啊?舅!经商之道啊?舅你不是教我两套方案么?一套明的,一套暗的!这不是?刚刚说到暗的?这不是?你还没有说完呢!”
乐歌苦笑了一下,说道“先前说到暗线不是?说到雷叔不是?雷叔的武功很厉害的,我打不过他!这不是?他就顺着商道走,打听一路上的事。这不是?发现有劫匪、强盗、小偷或者什么人了。他就会跟这些人接触,发现这些人是恶人,他是不客气的。杀!……”
“杀?”孔鲤听了,怕怕地应了一声。
“杀!”乐歌继续说道“但是!也正如你说的那样!也有人!不是恶人,人性并不坏。他们当劫匪、强盗、小偷或者是什么,是迫于无奈,没有办法,生活所逼。这个时候!雷叔就采取另外的办法!……”
“不是杀?”子贡问道。
“不是杀!”
“那是什么?怎么做?”子贡追问道。
“安抚!”
“安抚?”
“就是给他们钱,就说有商队要通过这里,愿意给他们钱财,求高抬贵手。”乐歌说道。
“主动给钱?”
“主动给钱!”
“这这这?”子贡又不理解了起来,说道“这不是纵容犯罪么?你给他们什么钱呢?他们是劫匪、强盗、小偷!等等坏人!”
“你不给钱给他们,你是想等他们来抢啊?偷么?”乐歌反问道。
“这个?”
“如果他们不是坏人,得到一点好处就不会再作恶的。作恶!是因为没有办法活不下去了,迫不得已!”
“停停停!”子贡打断道“要是他们没有道德底线,给了钱他们还想抢劫呢?”
“这还用问么?把为首的人杀掉不就得了?”
“这?”子贡还想辩驳,可想想觉得也有道理。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这不是?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
“这个?”子贡想了想又说道“可我们?我们怎么知道别人是劫匪、强盗、小偷呢?我们怎么接近他们呢?人家一般都很隐蔽的!也不愿意与陌生人接触啊?是不是?”
“这个?”乐歌想想觉得也是!劫匪、强盗、小偷等等坏人又没有写在脸上,谁知道别人是什么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呆在一个地方时间长了,别人就能看出来。所以!只要你与当地人熟习了,就能打听出来谁是什么人!”孔鲤答了一句。
“对对对!还是鲤说的对!事久见人心!”乐歌兴奋应道。“反正!雷叔就有这个本事,他到哪里去打听什么人、什么事,是很牛比的!反正!我老丈人开辟新的商道,只要让他先去,绝对是一点事没有!一路上的坏人,差不多都死绝了!”
“这个雷叔?”子贡不服地说道“要是雷叔在!这世界上还没有恶人、坏人了呢?”
“你这是什么话呢?”乐歌把脸往下一拉,说道“世界这么大,就单单靠雷叔一个人就够了?你这不是酸话么?”
“酸话?什么酸话?”子贡、孔鲤两人都不懂。
“酸话就是嫉妒!因嫉妒别人而说出来的话?酸溜溜地!”
“咳咳咳!”子贡看着乐歌假笑着,用来掩饰自己。。
“雷叔只管我老丈人商道上的事,但是!也不是绝对的!有时!还有外地来的劫匪、强盗呢?是不是?所以!商队的保护,一样不能少!你听懂了么?不要脑袋一根筋,认为有了暗线,清除了路障就没有劫匪、强盗、小偷了?你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舅!”子贡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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