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项少龙提着一个满满当当的黑色袋子,神秘兮兮的从店里出来,林月瑶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买好了!都是好东西。”
项少龙笑眯眯的拍拍袋子。
“是什么东西”
林月瑶好奇的打开袋子,探头一看,立刻脸上红得像要滴血。
“流氓!”
她骂了一句,转头就朝前面走,脚步有点匆忙,还有点乱。
显然,美女可能想到了接下来,回去之后,晚上可能会发生某些和平常不一样的故事。
“小宝贝,晚上咱们”
项少龙话还没说完呢,林月瑶就羞得不行,赶紧小跑着朝前面几个长辈追了过去。
那个使劲奔跑的模样,好像后面有狗在追!
“噗!”
看着月瑶好像被吓坏了,项少龙笑了。
他一点都不着急,反正孙悟空是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
项云升夫妇俩,带着林家人在老树村逛了一圈,东看看,西看看,转眼就是几个小时过去。
傍晚时分,在炎龙队员的护送下,林嘉应带着儿子和媳妇回湘沙市去了。
用他的话来说,是不应该再打扰孙女婿。
项少龙带着林月瑶送行之后,回到家里,他一把就将林月瑶抱起来,快步走向卧室。
“喂,别,别!小心爸妈回来了。”
林月瑶红着脸,吓坏了。
而项少龙不为所动:“放心,他们去跳广场舞了,起码两个小时后才能回来。走,咱们先去洗澡!”
“你!讨厌”
这下,林月瑶不吭声了。
没一会,两个人便缠在了一起。
第一次,林月瑶在项少龙的要求下,穿上了制服,还有特别紧张。
好不容易在项少龙的安抚下,她才放松下来,两个人彻底结合在一起。
那一刻,从未有过的愉悦感觉填满了两人的身心,那种无法言说的美妙感觉让项少龙和林月瑶都彻底沉醉其中。
西岳岛的最高建筑物,豪爵大酒店顶层。
唐四站在豪华大型游泳池旁边,将身体往沙滩椅上一靠,淡淡的对旁边的嬴政德说道:
“没想到,一个荒岛被罪恶城开发到这么繁华!罪恶城的实力看起来很不简单,也许比传说中的还要强。”
“是是,完全就是一座现代化的豪华城市。毕竟是罪恶城和岛国藤原家一起联手开发的。听说西岳岛原本是藤原家的私产,不知道怎么的,和罪恶城搞到一起了。”
嬴政德笑着点点头,仅管心里对唐四很不爽,但是表面上不敢有一点怠慢。
他跟着唐四,长途飞行之后到了西岳岛。
一到西岳岛,唐四就包下了这座五星级标准酒店的整个顶层,而且是嬴政德出钱。
“岛上的娱乐城,唐公子什么时候去玩玩到时候,可要带我过去见识见识。”
嬴政德脸上堆满了笑,开始拍马屁。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他把自己对唐四的不满和仇恨,隐藏得很好。
“呵呵,好说,好说。”
唐四笑了,昂起头说:“你好歹也曾经是赢家的家主,怎么这么没见识。男人嘛,不就是酒色财气这四个字。”
闻言,嬴政德低下头去,脸色特别难看,眼中更是凶光一闪。
但是,他不敢让唐四发现自己的异常。
深呼吸,嬴政德压下心中的愤怒之后,殷勤的笑着说:“唐公子旅途劳累,是不是先休息”
“嗯。”
唐四扫了嬴政德一眼,目光有些玩味,然后点点头道:“行,这样也好!”
说着,唐四从沙滩椅上站了起来,唐芙和唐元亦步亦趋的紧紧跟随。
嬴政德连忙跟了上去,他走得比较快,眼看接近到了唐四身边。
忽然,一股凛然冰冷的杀气,一下就笼罩住嬴政德。
“嘶!”
倒吸口冷气的嬴政德身形陡然一窒,一股寒气从尾椎骨散发出来,弥漫全身。
他转身一看,原来是老管家唐元。
唐元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嬴政德说:“你最好不要离我家公子太近,必须保持在两米距离之外。否则的话,我不介意出手。”
闻言,嬴政德的脸色变了,就算他再委曲求全,再收敛脾气,也有着身为赢家家主的尊严。
“怎么你不服气”
走在前面的唐四忽然收住脚步,转过头来看着嬴政德,脸上依旧是保持着人畜无害的灿烂笑容。
“呼”
嬴政德气得浑身直抖,喉结抖个不停。
起码过了一分钟,他才咽下这口气,低下头说:“是的,唐公子,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就好!”
唐芙不屑的瞟了嬴政德一眼,就连这个花瓶一样的女人都看不起他。
于是,唐四带着唐元和唐芙走在前面,而嬴政德则像哈巴狗一样跟随着。
这座豪爵大酒店是整个西岳岛最高,最高规格的建筑物。
旁边就是天地娱乐城,号称东南亚最大的赌城。
西岳岛不仅是有赌城,而且有各种娱乐休闲场所,毕竟藤原家有股份。
所以,在这些娱乐场所,传说中经常能见到骑兵俱乐部的金牌女演员。
那可都是些让男人垂涎三尺的尤物!
谁没有关注欣赏过岛国的文艺片
因此,西岳岛开发成功后没多久,就火得一塌糊涂。
而且一般普通人完全没有资格来岛上享受,这里的一切都价格不菲。
海浪,沙滩,阳光,比基尼,加上吃喝玩乐,简直就是有钱人的圣地!
此时,唐家三人和嬴政德一起,走进了顶层的房间。
顶层有几个套间,其中最大的一个有五百百平米。
这个最大的套间,显然是唐四的,嬴政德就像个真正的服务员,拿着房卡亲自开门,将唐四迎进套间,脸上的笑容就像盛开的花儿。
刚才,嬴政德似乎完全没有把刚才被鄙视的过程,记在心上。
唐四走进了房间后,丫鬟唐芙对嬴政德冷笑一声:“好了,你可以除去了,记得叫人准备好中饭。公子喜欢吃麻辣口味,不要弄错了!”
“是,我一定记住!”
嬴政德笑眯眯的朝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好像再也没有被当做奴仆使唤的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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