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两人针对今天下的棋讨论,很是愉快。
吃完饭后,路云没有多待,琴书这次没有再挽留,放人走了。
路云离开后,小冬走到琴书身边,有些不解地问道,“主子,明明你棋艺精湛,今日怎会连连输给路乐师?”
“你懂什么?”琴书懒洋洋的回了一声,转身去看今日最后一盘棋局,美眸染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哦,我懂了!我明白主子为何如此了。”小冬忽然神秘兮兮的一笑。
琴书没理会她,仍在看着棋局。
“主子,你对人家路乐师有兴趣了是不是?我就说嘛,主子近来怪怪的,明明没什么事,还经常邀人家路乐师过来,原来是这样啊!”
小冬说完,就有些后悔了,生怕琴书这次又会派什么麻烦的任务给她。
上次她就打趣了一句,主子就罚她去执行一个棘手的任务,她险些没命回来。
琴书嘴角扬起一抹渗人的笑意,起码在小冬看来就是如此。
“主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八卦您的事了。”小冬能屈能伸,赶紧认错。
“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琴书嘴角笑意没有断过,白皙修长的手指捻起一颗白子在手上把玩。
“哈?”
小冬都以为琴书要罚自己了,听到琴书的问话,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赶紧迫使自己回神,笑道,“是啊,主子你不知道,路乐师在的时候,你的笑容的都变多了。”
“你说,路云对我是什么样的感觉?”
小冬回忆一下,肯定的点头道,“路乐师想来也是对您有好感的。”
“哦?”
见自家主子听后,浑身都散发出愉悦的气息,小冬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在犹豫要不要说出下面一句。
万一扫主子的兴致了怎么办?主子会不会迁怒于她?
“还有什么话就说。”琴书一眼扫过去。
小冬不敢再犹豫,忙继续说道,“路乐师对现在的主子有好感,这是可以肯定的。但如果主子恢复成男子,这就不好说了。更何况,好感归好感,和男女之情也是有区别的。”
琴书听完,脸上瞬间变得阴晴不定起来,就空气的温度也降了几分,小冬见状都不敢说话了。
……
路云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安喜乐一个人呆呆坐在饭桌前,桌上的饭菜没有动过的痕迹,并且已经凉了。
目标人物这是在等她?
“喜乐,这么晚还没吃饭吗?”
安喜乐听到声音抬眸,眼神幽幽的望着她,不说话。
路云几句话解释了自己为什么这么晚回来的原因,又道,“喜乐,过了饭点,我以为你已经用过晚饭了,才在琴书那里用饭的。”
安喜乐听完她的解释,终于开口了,语气幽怨,“我坐在这里等你回来一起用晚饭,一直等到了现在。”
“不好意思啊,喜乐。饭菜要不要我拿去热一下,冷了吃了对肠胃不好。”
“不用。”安喜乐执起筷子开始夹菜吃饭,冷淡道,“你有事就忙你的去吧。”
“没事,我就坐在这里陪你。”
小竹从安喜乐怀里游出来,爬到路云手里。
路云看了安喜乐一眼,故意对小竹道,“小竹,你小主子好像生我的气了,怎么办呢?”
“小竹,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小主子解气?”
安喜乐绷不住了,“我没生气。”
“生气的人都不会说自己生气的,小竹,你说是吧?”
路云不动声色哄了安喜乐许久,安喜乐紧绷的神色终于有了松动。
路云再接再厉,直到安喜乐忍不住被她逗笑出声,这才算解决了。
又到了程宇呈休沐的时候。
一个不注意,安喜乐就跑了个没影,路云准备一个人在房间浪一天,没想到迎来了琴书。
琴书看到路云在画画,兴致也来了,提起笔也要作画。
路云就在一旁看着,看她要画什么。
琴书画了花草树木,意境深远,路云继续看下去。
琴书对她一笑,在花草树木之间的小路画了一个青衣女子。
女子唇边带笑,眼神温柔多情,正在弯腰欣赏着一朵花。
路云看了一会儿,才猛然反应过来,这画的可不就是她吗?
正好琴书也画完了,她把画拿起来,不自觉点了点头,“画得和我挺像。”
“别急,还没画完呢。”琴书从路云拿回画纸,又在一旁添了个人物。
但见那人躲在一颗大树背后,只露出一个微尖的下巴,看不清面容,不过那标志性的红衣却一下让路云想到那人是谁。
“琴书,这是你是不是?”
“你猜。”
“不用说,肯定是你。对了,你怎么不把这人的脸画出来?”
琴书没回答,在画的边上提了一行黄增的诗——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里出西施。
路云看了那一行诗,蓦然抬头,琴书也正好低头,与她视线相碰撞。
琴书那双美眸里蕴含的东西似要喷薄而出,令路云有些心悸。
“你……”
“路乐师想必看懂了这画所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了吧?”
路云脑袋有些嗡嗡的,她下意识调出控制面板去看琴书的好感度,发现竟好感度已经到了96!
“我不明白。”路云摇头。
“是吗?真的要我直白的说出来吗?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我如你的愿便是。”
“做我的人,怎么样?我不会亏待你的,你也看到了,我不缺银子,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琴书眉眼神采飞扬,充满着自信与狂傲。
“可我们都是女子,不是吗?”路云反应平平。
琴书轻笑一声,声线忽然变了,不再是动人的女声,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清越低沉的男音,“这下你知道了吧,我从来都不是女子。”
这比路云知道琴书对她有意还要令她震惊,琴书居然是男的,完全没看出来。
这难道就是古代的女装大佬?
琴书看到已经傻眼,表情甚是可爱的路云,忍不住伸出手在她头上揉了揉,嘴上却冷酷的说道,“怎么,不敢置信?这个秘密除了我的下属,谁都不知道,如果你不愿做我的人,那么也就没必要留着了。”
琴书这摆明就是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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