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死侍最终会拥有多强大的力量,就连北山健人都不清楚。
北山健人此时只要保证手中死侍福田灵太的心脏能够继续的跳动就可以了。
李双喜这才刚松了一口气,就见死侍福田灵太嗖的一下就站立了起身,脑袋凹陷下去的一块根本对它没有造成影响,反而让它拥有了比刚才翻倍强悍的能量。
李双喜目光看向了北山健人手中那颗心脏,现在要想打败眼前的死侍,只有两个方法。
一个就是利用碾压性的力量让死侍倒下之后再也站不起来,另一个就是摧毁它的心脏。
当然,摧毁那心脏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可是面对从未交手的北山健人,李双喜还真是心中没有底。
沉思了一会,李双喜还是打算用自己的力量,彻彻底底击败眼前的死侍。
犹豫之间,死侍福田灵太已经从一旁抽起了两根铁索,当做武器,进攻向了李双喜。
“双喜兄弟,小心。”常清道长见李双喜有些发愣,立即开口提醒道。
李双喜看着那劈头而来的铁索,灵敏的一个侧身躲闪开来,铁索砸到地面,碎石横飞的同时一道深深的痕迹显现而出。
李双喜双眼一凛,怒道:“既然你这么快想要走向消亡,那可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李双喜迎着那铁索猛冲而上,随即心神一动,手中跃然出现了两把神兵流羽刀。
看着李双喜的手中出现了白绿相间的光芒,北山健人不禁暗道:“那是什么东西”
常清道长同样也闪身进攻,配合李双喜。
李双喜的速度无比快,手起刀落之间,流羽刀数道光芒就已经落向了福田灵太的躯体。
福田灵太用手中的铁索环绕缠身阻挡,可那普通的铁索在流羽刀的面前根本就像豆腐一样,眨眼之间就断落掉在了地上。
面对李双喜和常清道长的双重攻击,死侍福田灵太再次失去了反抗的余力,流羽刀在它的胸膛前划出了数道深深的烙印。
常清道长几掌真气紧随而至,福田灵太倒飞向了不远处北山健人。
“砰!”巨大的倒地声响后,福田灵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北山健人看着它身前的数道伤痕,皱着眉头看向了李双喜,那神兵流羽刀的威力实在强悍到令人发指。
北山健人可不想才放出没几分钟的狠话就被击破,利用独特的阴邪之力,继续操控福田灵太的心脏,想要让它再战起来,变得更强。
李双喜看到北山健人手中的黑色心脏依旧跳动着,冷哼道:“别在做无用功了,这家伙,死定了!”
经过刚才神兵的尝试,李双喜知道,神兵对死侍能造成致命的伤害,此时福田灵太倒在地上想要起身都显得很是困难。
李双喜和常清道长闪身上前,北山健人加快了口中古老咒语的默念速度,福田灵太在他的控制之下,再次站立起身。
不过北山健人显然是低估了李双喜两人的实力,李双喜手中爆射出一枚六品的五行灵玉符,光一般的速度落在了福田灵太那被掏空心脏的位置。
玉符碎裂,一道火焰在福田灵太的心窝升腾而起,李双喜并没有就此作罢,手中的神兵划过,电光火石之间福田灵太已经中了十几刀。
自从和藤田拓海在浴池一战之后,李双喜领悟到了很多刀功的精髓,可以说现在的刀法多少是从藤田拓海那里学习而来。
眼前的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北山健人闪身后撤了几米,看向了自己铸造的死侍。
只见福田灵太整个躯体燃烧着火焰,并且开始一段一段的落向地面,就好像是一个堆积而成的高楼被从拦腰斩断了似的。
李双喜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绝不相信这死侍还能再站起来。
常清道长夸赞道:“双喜兄弟,犀利的刀法,这次成了。”
李双喜目光看向了北山健人手中的那颗黑色心脏,布满了符印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并且那心脏的表层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痕。
“怎,怎么可能!”北山健人意识到死侍福田灵太已经被解决,但还是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拥有至高无上的邪术一派黑暗力量,死侍应该是战无不胜,怎么可能轻松就被华夏小子给解决,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北山健人一脸茫然,对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北山健人手中的黑色心脏迅速衰竭,很快就已经变成了黑色的粉末,飘散在了堂口之中。
“我也说过,再我手下死去的死侍不计其数。”李双喜看了看被五行灵玉符火焰燃烧至尽的福田灵太,目光落向北山健人道。
北山健人被李双喜激怒,回道:“既然这样,那我要你的下场比死侍还要惨数倍!”
北山健人话音落下,整个堂口之中的黑影开始蠢蠢欲动,山口组几千人盯着李双喜和常清道长,俨然要开始动手了。
李双喜目光扫视着整个堂口,丝毫不敢大意,他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的对手,突然有种空气都变得凝重的感觉。
“我相信,你能杀了我的死侍,但绝对杀不了眼前的山口组。”北山健人恢复了自信。
“人海战术而已。”李双喜一脸镇静,回道:“我们敢来到这里,就不惧怕任何的情况。”
常清道长同样也取出了神兵乾元金光剑,开口道:“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听着李双喜和常清道长两人坚定的话语,后方被捆绑在柱子上的中岛惠子心头一暖,眼眶泛起了泪花,彻底对华夏男人改观了。
经历了渣男陈奇兵的事件之后,中岛惠子就对华夏人持否定的态度,直到遇见了李双喜,笼统的偏见一点一点消失,此时更是转变成了欣赏和感恩。
北山健人站在台阶上,下令道:“给我杀!”
山口组几千人同时拔出了武士刀,明明的刀刃闪烁的寒光刺着李双喜和常清道长的眼睛,随后所有人和潮水一般涌向了两人。
呼喊声震天而起,一副要把堂口顶都掀翻了的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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