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喜感到诡异的一点是,松本龙井脚踩木屐,却没有发出声响。
李双喜晃眼之间看到眼前木屋之中一道白影闪过,一个健步追了进去。
木屋外,面对四面八方同时向自己发起进攻的黑衣忍者,常清道长没有一丁点保留,将实力爆发到了最强。
常清道长手持神兵定睛一看,无数黑色的忍者飞镖就像雨点一样袭向自己。
“哇靠!双喜兄弟,你这每次都把难题交给老道!”常清道长不得不抱怨道。
常清道长整个身体一拧,旋转着纵身跃起,手中的神兵更是散发出金色的光芒,原地掀起了一阵金色的风暴。
无数的忍者镖和金色的风暴撞击在了一起,清脆的交响声发出的同时,忍者镖接连落在了地面,有的直接成为废铁,有的则笔直的插在了地缝之中。
几十号忍者看着冲天而起的金色风暴,纷纷抽出了后背的双刀。
常清道长并没有就此停下,开始掌控风暴,席卷向周围密密麻麻的忍者。
邪术一派的忍者看着金色风暴有些不知所措,最前方的数个家伙,手中的双刀才刚刚挥砍而出,就被卷入了其中,血肉之躯飞升而起。
到达一定高度后,已经完全是血肉模糊,支离破碎了。
忍者亲眼见识到了风暴的厉害,纷纷避闪开来。
常清道长看后冷哼道:“不错嘛,还知道避其锋芒。”
当然,常清道长利用神兵掀起的风暴十分消耗体内真气,见忍者退闪开来,也只能就此收手。
“一群畜生!别躲着掖着,今天老道非得教你们如何写死字!”常清道长看着四周跃动的黑影,怒喝道。
一想到中岛惠子的遭遇,常清道长就气得胡须发颤,不杀了眼前的畜生,根本不足以泄恨。
邪术一派几十号忍者领教到了常清道长的厉害,此时开始摆起了龙门阵,有组织的对常清道长发起了进攻。
由于神兵掀起风暴的关系,此时木屋周围全都是漫天飞舞的樱花,颇有一种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味道。
常清道长犀利的眼神看明白了忍者的套路,脚底一蹬,整个人如同炮弹冲了出去。
常清道长以快制快,正面迎击那明晃晃的双刀,手中神兵一挥而出,以极其刁钻的角度,率先将几个忍者一刀两断。
樱花瓣落刚落在了地面,忍者的鲜血就溅射了上去,整个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了血腥味。
常清道长根本没有手下留情,数个被五马分尸的忍者,唯一露出的眼睛甚至都还能转动,只可惜已经没有在站起来的机会了。
常清道长的凶狠让邪术一派的忍者大惊失色,刚摆起的龙门阵就已经被攻破了一方,乱了阵脚。
“八嘎!”忍者身体散发着浓厚的阴邪之气,凶戾的双眼死死盯着中央处的双喜道长,重新寻找时机,伺机而动。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整天就只会八嘎八嘎的。”常清道长无情嘲讽道。
此时追进了木屋的李双喜,面对的一片昏暗,木屋之中并没有灯火,完全依靠着黄昏的余晖。
虽然木屋的面积并不大,但是隔间却不少,李双喜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李双喜实在有些纳闷,对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就在李双喜纳闷之际,木屋的内间传来了中岛惠子的尖叫声,李双喜听到之后,整颗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李双喜咬牙切齿,双拳开路,强大的劲力直接将眼前的木屋缩啦门给轰了开来。
木头破碎开来,李双喜看到了木屋内间的一切,顿时整个身体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出现在李双喜眼前的,完全就是一个刑场,各种各样变态恶心的工具应有尽有。
铁索、鞭子、老虎凳、手术刀等等,李双喜能够想象到中岛惠子下午是经历了什么,简直就是地狱般的折磨。
李双喜看到了中岛惠子这时被捆绑在了内间一个十字木桩上,体无完肤,在她的身后,松岛龙井手持手术刀,架在她的脖颈上,似乎正等着李双喜的到来。
“你个变态,放了她!”李双喜怒喝道。
李双喜怒火滔天,自己的女人遭到了如此凌辱,根本不能忍受。
“小子,要是你跪下来求我的话,说不定我会可怜你。”松本龙井一双阴狠的眼睛死死盯着李双喜,道:“可是你依旧是这样的态度,我手中冰冷锋利的刀子一定会将她给撕开。”
说话间,松本龙井手握着的手术刀稍稍用力,只见中岛惠子的脖颈立即出现了一道血痕,鲜血开始渗透了出来。
李双喜悲愤交加,制止道:“住手!”
“你到底想要怎样”李双喜咬牙切齿的问向松本龙井。
“哼哼。”松本龙井阴狠的笑了笑,道:“我想要的很简单,你们两人中,只能有一个活下来,要么是你,要么是这个女人。”
“当然了,我这个人可是充满了仁慈,究竟谁活下来,这个选择权我交给你。”
李双喜听了松本龙井的话,知道明显是谎言,不过这时候中岛惠子在他的手中,自己也不能硬来。
中岛惠子用绝望的眼神看着李双喜,一个劲的摇着脑袋,意思很明显,让李双喜不用管她,杀了松本龙井。
李双喜从没看到过中岛惠子如此模样,一时间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松本龙井开口道:“想好了没有,是你还是她”
李双喜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道:“放了她,我任由你处置。”
“很好,我很佩服你的勇气。”松本龙井点头赞扬了一番,话锋一转道:“可你也别想拿我当傻子,她可是我的筹码,怎么能说放就放。”
松本龙井心怀鬼胎李双喜很清楚,周旋道:“没想到邪术一派的人都如此胆小,说得出又做不到,真是丢人。”
松本龙井显然并不会中了李双喜的激将法,语气冰冷道:“当我把你折磨得站不起身的时候,我自然会让了这个女人,因为她的死活我根本就不在乎,况且我已经把她给玩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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