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墘文已经不是储君,自然搬出了东宫。新的府邸对比东宫的风雅有些简陋,但姜墘文的性格与他的父亲和弟弟都不相似,他并不在意这些徒有其表的东西。
“姜墘善把那两孩子安排到我这来了”
“是的。”答话的是姜墘文府中的下人。姜墘善给葛少秋和千叶安排的地方,在姜墘文的管辖范围内。
姜墘文处理王城的兵事,但并没有调兵的权利,这也是他当初会被姜墘善用三千人轻松控制的原因。
王城的兵权一直在池王手里,姜墘文身为长子被设为储君也很多年了,自己身为储君,王位传到他手上并没有悬念,所以从未有过争夺兵权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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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城中的军备一直是姜墘文最在意的心血,姜墘善突然在里面派了两个人自然引起了姜墘文的注意。
虽然安排的位置没什么大的影响,可葛少秋的来头大,让姜墘文有些不好分析其中的利弊。
阳城的事是这两个孩子帮忙解决的,也许可以写信问问袁丛将军,他或许会有些建议。姜墘文想到抬眼看到下人还未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殿下,还有一事。王上请您闲时进宫一叙。”下人回道。
“我知道了。”
反正姜墘善了是闲时在去,姜墘文索性先把信些好,差人松了出去,才收拾收拾进宫。
“王兄。”姜墘善挑着灯审阅折子,听到脚步声以为是下人来倒水,抬头却看见姜墘文走了进来。
“找我来是有何事”姜墘文问道。每日的折子很多,的事有大有,但姜墘善通常都会事无巨细的审阅。姜墘善做事细心认真,姜墘文是清楚的。他不需要人带路,便知道这个时间,姜墘善必定是在书房。
如果不想到姜墘善拿了自己储君的位置的话,姜墘文是赞赏他这样的态度的,至少比他们的父王好上太多。
“无事,只是想问问王兄,对于自己的封地安排可有什么想法”姜墘善问道。
“池国边疆都有驻守,我就留在王城,以身护卫王城安全也很好。”姜墘文道。
姜墘文并不想离开王城,姜墘善若是强调只怕会引起王城内许多饶不满,在王城的军队中,姜墘文的名声还是很不错的。
且若是远调,姜墘善暂时也想不到合适的地方。
罢了,这件事还是暂时放一放,反正现在我已经继了位,姜墘文也没有兵权,就算心中不服也没法作乱。姜墘善如是想到。
“若王兄执意如此,自然可以。除这件事外,我还有一事想问问王兄,王兄对阳城一事可有什么别的看法”姜墘善问道。
“我能有什么想法怪人之事是你软禁我后才发生的,难不成你认为会和我有关系”姜墘文反问道。
姜墘善早在阳城之事发生前,就派人去阳城调查撞出了怪饶事,他派去调查的两人,在东面的部落受到威胁后,没有向阳城寻求帮助,而是逃向了葛城,这让姜墘善怀疑袁丛有些问题。
袁丛与姜墘文关系甚好,这让姜墘善怀疑,姜墘文也在其中有所关联。
但看姜墘文的样子,他似乎全然不知道这些事情。
姜墘善对姜墘文有怀疑,姜墘文对姜墘善同样也樱在他被软禁之前,父王虽已卧床,但气色尚好病情分明并不严重,偏偏在他被软禁后情况便急转直下。
姜墘文怀疑是姜墘善做了手脚。
阳城出事后不久,父王让人代他宣晾旨,改立姜墘善为储君,之后便接触了对他的软禁。
软禁接触后,他去看过父王。父王的状态时好时差,略微清醒的时候还同姜墘文过,那道旨意确实是他亲自立下的。
原因也很简单,姜笙一直也不喜欢姜墘文好战的性格。
立储不是儿戏,姜墘文难以理解,父王为何能把这件事做得如此任性。但那时阳城之事诡异,又发生在袁丛驻守的地方,这分去了他的太多注意。
若非如此,他该怀疑父王立旨是否是被人威胁的。
直到到后来,姜墘善以阳城情况不明为由,不让他亲自去阳城。他看着父王的身体每况愈下,直至无力回,才觉得不对劲。
这期间,他有调查父王服用的药品,也常去看过父亲,但找不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不过若是有人有意加害,必然也不会留下明显的手脚。
听了姜墘文的答话后,姜墘善陷入了沉思。
姜墘文想到了另一件事,问道“你把那葛家的孩子,调来我手上是什么意思”
“哦,这件事啊。他解决了阳城的事,既有能力,我想封他一个职位亦无不可。”姜墘善道。
“阳城之事真是他解决的”姜墘文问道。
“他确实帮了不的忙。”姜墘善道。
姜墘善听李蒙的描述,阳城的事上千叶帮的忙更多。姜墘善思及她的身份有争议,为了不引人注意,只好把功劳安在了葛少秋的身上。
姜墘文知道葛少秋的母亲是巫族人,对于姜墘善的法,他信了半分。
姜墘善让姜墘文来是想问问关于封王封地想法,但姜墘文拒绝他便没在谈论下去,而是闲聊一样了很多关于父亲的事。
姜墘善一直便知道父王的病有问题,他也早早的做流查,甚至还拜托了朝月楼主,但同姜墘文一样,他也没查出任何马脚。
他猜测父王的病可能从一开始便是有人安排的,那段时间,姜墘文和父王相处的时间更多。
他倒不是觉得,姜墘文会害父王,只是想借着闲聊,看看能不能无意中探听到什么遗漏的疑点。
从姜墘文的话中来看,父王之前只是风寒一样的病,突然严重到卧床,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但当时正值冬季,风寒反复有些加重也属正常。姜墘文向来粗心,父王卧床后,他还询问了御医,御医诊断后都没有大碍,他便真当做没有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