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上车,离开了条高速公路,通过减速路段之后,就来到了一个关口之前。
姜澈坐在副驾望着前面,发现这关口的每一条道路上都设有一些路障,这迫使他们不得不停下车来。
吕燕开车向来雷厉风行,这一次急刹车,让这轮胎和地面发出了一阵摩擦声,立刻就惊动了守在这些关口里面的人员。
两三个穿着的工作制服的年轻人,立刻就从那些小亭子里走了出来,围向了姜澈二人所在的车辆。
姜澈看着这两三个人走起路来那个嚣张的姿势,脑海里立刻就蹦出来了一个想法出来。
你们为什么要穿着这么违和的工作制服啊,“全员恶人”的衣服和你们更配啊!
姜澈看着这三两个人来势汹汹,心里却没有多少紧张,因为在这三个人在往这边赶的时候,他就已经连丢了三个侦查术。
这三个人当中,左右两个都查不到什么信息,不是别的什么原因,而是根本还没有开启面板。
只有中间那个留着寸头的家伙是查得到属性的,名字叫李长进,等级的话只有一级而己,属性方面更是没有什么可谈的。
姜澈感觉对面这三个家伙准备去对他们动手的话,自己一个人就能全部放倒他们,关键这感觉还不是他膨胀,而是一个事实。
左边一个染着黄绿两色头发的家伙,年龄甚至比姜澈还要小上一点,上来就是盘问道。
“喂,你们两个是从哪儿来的,看见我这身衣服没有,想过这条路可是要向我们交钱的!”
吕燕闻言一声轻笑说道。
“走高速过收费站交钱是必然的,只是看你这年龄和说话的口气,可一点也不像是能穿上这身衣服的人啊。”
吕燕这话一出口,顿时就让那个小鬼火冒三丈。
“我尼玛!你少瞧不起人,信不信我……”
他的话说到这里立既就被中间那个寸头给扯住了。
那个寸头明显是走近了以后,看见了姜澈两人头上都有血条显示,这才收敛起了那份嚣张气焰,换成了十分谨慎的模样,才向着姜澈二人半真半假的解释道。
“抱歉啊两位,这个是我的一个表弟,还有点不懂事,也的确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只是最近不太平,他的父母已经遇上了不测,所以他现在也算是我仅剩下的家人,所以还望二位不要和这小孩子一般见识。”
他这话虽然带着道歉的意思,但姜澈二人还是从那话语间听出了一些硬气,尤其是“家人”这两个字被他说的格外重了些。
吕燕闻言轻撇了那寸头一眼。
“哦,是这么一回事啊!也就是说你才是这里的正职看守对吧?”
那寸头点了点头说:“没错。”
“要收费不是只用关上道闸就行了嘛?还摆那么多路障干什么啊!”姜澈指着那些石制的路障质问道。
那寸头将早就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其实昨天还没有这些路障的,只不过就是因为昨天有个人就直接开车硬闯了道闸,所以现在才决定用这些路障来拦路的。”
姜澈听着他的解释,轻呵了一声,但没有再说什么话。
吕燕倒一直都是带着一脸微笑的样子,听完了他的解释之后,就再次开口问道。
“哦,明白了,那请问从修新县到这里需要交多少费呢?”
那寸头闻言先是迟疑了一会儿,然后才说道。
“你把上高速时领的卡给我,刷一下就知道了。”
姜澈闻言终于是忍不住了,对着他说道。
“我们上公路时并没有领卡,早在两天前政府就已经下令让灾区的全部收费站免费开启,除了进行必要的秩序管理,一般都是关口大开的,请问你们现在算是什么行为?”
姜澈说完这话,就已经准备好从自己的空间戒内取出武器,随时准备对这三个人出手了。
那三个人听完也是一阵色变,那寸头眼中浮现一丝阴云,显然是不准备善了了。
这时,吕燕却是一手压在了姜澈的手上,然后对着那个寸头说。
“不如这样,既然这收费价额不能确定,那就按二十算吧!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想来应该是够的。”
说罢,就从自己的钱包内掏出了仅有的一张二十元的现金,交给了那个寸头。
那寸头接过这二十的现金,眼中的神色阴晴不定,想了一会儿之后,才对这他旁边的那两个人说。
“赶紧把那些路障给搬开,让这两位过去吧。”
旁边那两个小子,闻言先是一愣,随后还想跟那寸头说几句,但很快就被他寸头一眼给瞪了回去。
过了好一会儿,这些路障才被搬在一旁,那两个小子擦着一头的汗水,还是十分怨恨的看了车上的二人一眼。
吕燕将车启动,不过反常的是她启动车辆时却是十分的缓慢,车辆缓缓的开到那寸头身边,然后轻声开口对他说道。
“好好的照顾你那家人吧!最好是不要再干这种拦路的勾当。”
她说完之后,就将车速拔高离开了这个关口。
坐在她一旁的姜澈,原本还想问一下她刚才为什么要拦着自己,但在他听见了她对那个寸头所说的话的时候,却是陷入了一阵思考之中。
他仿佛有些理解吕燕为何会那样子的帮助自己了,就是不知道她和她的“家人”到底经历过些什么……
……
至于被他们两甩在身后的那个寸头,却是望着吕燕离去的方向好一阵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是发出一声冷哼,然后才转过头去,命令那两个小子用那些路障重新把路封起来。
那两个小子顿时就发出一阵哀嚎,其中那个染黄绿毛的小子更是对他抱怨道。
“为什么刚刚不让我们把那两个人给绑了,一个呆子模样的愣头青,你哥看样子就很上道的老实人,对付起来还不简单?”
剩下的另一个小子也跟着补充道。
“对啊!绑他们俩还不轻松,非要我们这样累死累活的给他们开路!”
那个寸头闻言是一声冷哼,对着他们俩训斥道。
“那你俩知道他们两个都是和我一样,是头上顶着血条的人吗?那是让你们累一会好,还是那你们去送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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