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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
    昨天李惠义和高顺喝的酩酊大醉,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

    今天一大早李惠义睡的正香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李惠义被吵醒,有点恼怒的开门说道,“谁啊,还让不让睡觉啦”!

    门外田丰生气说道,“主公忘记今天什么日子了吗,都到辰时了还未醒来更衣,难道要别人看笑话吗”?

    李惠义听到田丰的话,立刻清醒想到,今天可是大婚日子啊,真是喝酒误事。于是开门说道,“多谢元皓提醒,差点误了大事,真是该死”。

    田丰欣慰的说道,“主公快去更衣,别耽误了时辰”。

    李惠义立马回房换上新朗礼服,看到李惠义出来以后陈宫说道,“主公家人不在此地,醮子礼就免了。我已经为主公准备好送贽礼,现在主公和我前往陈府迎娶新娘吧”。

    李惠义身穿新郎服,骑着大马前往陈府,沿途百姓无不上前恭喜,李惠义一一道喜。

    来到陈府门前,李惠义下马准备进去之时,田丰手拿一尊铜雁上来说道,“主公你拿着这尊铜雁,这是要送给新娘父母的贽礼”。

    李惠义接过铜雁不解问道,“元皓这是何意啊”?

    田丰回答说道,“此乃迎接新娘时的赠礼,代表以后要对新娘尊敬和信任。主公快点进去吧,莫耽误了吉时”。

    李惠义也不明白这些,于是决定田丰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陈宫早在府上等待多时,李惠义看到陈宫立马上前说道,“公台大哥,我来迎接新娘啦”!

    李惠义把手中铜雁交给了陈宫,陈宫接过说道,“以后要好好对待舍妹,如有半点委屈,我必接回家来”。

    李惠义说道,“公台大哥放心,我一定会对她疼爱有加,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陈宫说道,“好,来人带新郎去接新娘”。

    李惠义接完新娘,带着迎亲的队伍往回走,城中百姓越聚越多。于是李惠义喊道,“父老乡亲们,我在府上设宴三天,大家可以轮流前来,现在请帮忙让一让,别耽误了吉时”。

    城中百姓听闻,脚快的立马飞奔前往李府抢座,脚慢的就回家等待明天。

    李惠义终于把新娘接到府上,高顺夫妇端来水盆,李惠义和娟妮子两人洗手以后。

    田丰说道,“主公带上新娘请跟我来”

    田丰领着李惠义来到席边喊道,“请新人入坐,男西女东”。

    李惠义、娟妮子两人入坐完必以后,下人端来羊肉和酒,田丰喊道,“新郎新娘请吃肉。”

    李惠义和娟妮子两人各自割下一块羊肉吃掉。

    田丰有接着喊,“请新人倒满酒杯,互相交杯而饮”。

    李惠义、娟妮子两人倒满酒,互相交换喝完。

    田丰接着喊道,“一拜天地”。

    李惠义、娟妮子两人跪拜天地后。

    田丰有接着喊道,“二拜高堂”。

    李惠义、娟妮子两人对在上位的陈宫跪拜完后。

    田丰有接着喊道,“夫妻对拜”。

    李惠义、娟妮子两人对立而拜后。这时有下人端来锦囊和匕首,娟妮子动手割下自己一缕头发,拿在手中,然后把匕首递给了李惠义,李惠义上前接过匕首,也割下一缕头发拿着手中,娟妮子把握着头发的手放在李惠义拿头发的手上,两人相握一会,然后把混在一起的头发放入锦囊。

    这时田丰喊道,“礼成,送新娘入洞房”。

    这时等候多时的下人拥护着新娘前往新房。

    李惠义感觉汉朝结个婚太麻烦了,都要有恐惧症啦,还好终于完成了。

    这时田丰宣布开宴,管亥就立马抱着酒坛跑上来说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喜得良缘,管亥敬你一坛”。

    李惠义懵着脸说道,“能不能少喝点,这一坛下去,我就起不来啦”!

    管亥奸笑道,“主公,我不是感谢主公给我找的好老师吗,这坛代表我对主公的敬意”。

    这时陈宫看见管亥的纠缠,出来解围说道,“管将军,你这样一人敬完,我等都不要敬了”。

    管亥挠挠头说道,“那好吧,我一坛,主公一碗总可以吧”。

    “好,那我就先干为敬”说完李惠义端起酒碗一口而饮。

    管亥敬完以后,个个都来找李惠义敬酒,李惠义实在挡不住,于是借机说道,“刚喝的有点多,我去个茅房,马上回来,大家尽情啊”!

    李惠义借尿遁逃到新房,对着门口下人说道,“你们下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

    下人走完以后,李惠义走进房间关上门说道,“夫人我回来了,可想为夫啊”。

    娟妮子脸微红说道,“夫君,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李惠义听完,猴急就要爬上床去。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点动静,李惠义知道肯定有人在门外听房。

    于是吹灭蜡烛上床对娟妮子说道,“门外有人,我们两个暂时别说话”。

    管亥看见李惠义出去好久不回来,于是提议说道,“主公肯定偷偷摸摸跑回去洞房了,我们去听房吧,大家觉得怎么样”?

    李惠义这些将领除了高顺结婚以外,其余都没有结婚,于是大家抱着好奇的想法,纷纷同意管亥意见。

    管亥等人来到新房,刚好听见娟妮子说话,于是个个竖起耳朵,趴着窗口偷听,这时阎柔被挤的没站稳,差点摔了一跤,好在其余人手疾眼快扶住了。

    等他们在听时,房间已经没有了声音,管亥听了一会小声说道,“主公不会喝醉了吧,难道他们已经睡觉了”?

    其余人也久听不见声音,于是附和说道,“应该是睡着了,我们回去喝酒吧”。

    房内过了好一会娟妮子说道,“夫君外面人走了吗”?

    李惠义竖起耳朵听了一会,确定没有动静说道,“我想应该走了”。

    娟妮子小声温柔的说道,“惠义哥哥,人家好怕”。

    李惠义一听,彻底迷失了自已,在李惠义手忙脚乱的一番脱衣下,李惠义终于在那光滑的身躯上不停的探索抚摸。

    随着娟妮子一声娇喘,整个房间开始充满了原始的冲击,如那海边的浪花,一浪一浪的拍打着沙滩。有像那清晨的雨水,一点一滴的冲击着心灵。随着娟妮子的一声喊叫,感觉整个空气像静止了一般。

    可是短暂的平静过后,有开始了新的一番暴风雨,两人不停的探索,不停的深入,好像疲倦远离了他们一样。

    在经过多次的暴风雨下,两人终于彻底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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