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多就是摸你两下,不会干太出格的事。”霍天故意用色眯眯的眼睛,打量着陆双双的身材。
“你敢动我一个试试,我爸立马杀了你”陆双双强装镇定,声色俱厉的威胁着霍天。
对于陆双双的威胁,霍天丝毫不怕。
陆双双被逼在墙角无处闪躲,想要反抗,又不是霍天的对手。
只能任由霍天的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
“真硬。”霍天摸了两下搓衣板,觉得没意思“你这身材,也不知道哪个瞎了眼,会看上你。”
陆双双都要哭出来了,哪怕霍天没有摸她的敏感部位,也把她吓得够呛。
“我回去就告诉我爸杀了你”陆双双抓紧自己的衣服蹲在地上,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摸完还嫌她平。
“告呗”
霍天一脸无所谓。
“我不就用手背刮了你两下,指纹都没留下,你拿什么告我”
“你再想想你,最近干的这些破事,你就算跟你爸说,他也以为是你想要把我赶走,故意污蔑我。”
陆双双愣住了,回想自己这几天的所作所为,陆一泓可能,真的不会信她。
“赶紧的,八点之前你必须到家。”霍天说着就往外走,一点不担心对方会逃跑“你要是不走,我就去找根绳子,把你关在后备箱带回去。”
陆双双打了个哆嗦,如果放在前一天,她绝对不会把这话放在心上。
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霍天在他眼里就是个疯子,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的疯子。
陆双双急忙跟上,老老实实坐在副驾驶,被霍天送回家。
一到家。
陆双双便直接冲进自己房间,把门锁死,陆一泓看了一眼,心道自己没有找错人。
“这丫头总算老实了。”陆一泓说着,把一个文件袋递给霍天“这里面是我手下的,药农、药商,里面有陈氏抗癌药,需要的所有原材料,剩下的就看陈氏自己了。”
霍天接过文件袋,道了声谢,随后直奔药厂,找到药厂新任负责人,让他准备重新开始再次投入制作,抗癌药剂。
当晚。
药厂负责人,便开始大批量召回员工。
并且发布新闻。
抗癌药剂将在七天后,再次投入市场。
霎时间,陈氏股票开始回暖,从原来的三十亿,直接飙升至二百亿。
远在国外的陈夕柔,知道霍天找到药源的时候,立刻就想飞回去。
然而她现在被瑞司银行软禁,只能在一个固定的城市走动,根本无法回到大陆。
万幸陈夕柔还有一批,忠心耿耿的员工,能够代替她展开工作。
陈氏慢慢的开始恢复元气。
那些被叶天寻收买的人,档案上有污点,根本没有公司敢要。
看到陈氏再次发展,就想着回到陈氏,继续赚陈氏的钱。
然而,现在掌管公司的人是霍天,不是陈夕柔。
求情,讲关系,谈能力统统没有用。
“叛徒不值得信任。”
霍天把这句话,挂在陈氏大楼前,挡住了那些想要回到陈氏的叛徒。
少数几个厚脸皮的,也被霍天拒之门外,悻悻而归。
陈氏回归的消息,铺天盖地的传遍大街小巷。
也自然落到了叶天寻的耳朵里。
看着电视屏幕上,大量原材料进入陈氏制药厂,叶天寻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
“去查一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违抗我叶家的禁令。”
“是陆家。”管家脸色不太好“那些药农、药商背后,都是陆家。”
陆家
叶天寻坐直了身子“陆家为什么会突然帮助陈氏”
“可能是霍天。”管家躬身回答“因为他现在,是陆双双的贴身保镖。”
贴身保镖
叶天寻有点想不通,陆一泓为何会用霍天做贴身保镖,并且还让手下人,为陈氏方便。
难道他不知道,抗癌药的潜力有多恐怖吗
弄不好还会超越他们三大家族,成为所有人难以企及的存在。
“陆一泓没这么傻,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打算。”叶天寻只能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他的计划败露。
甚至可能,陆一泓已经知道他对陆双双下手的事情。
“陆一泓这个老狐狸,比我想象中更加恐怖。”叶天寻觉得他现在需要改变计划“备车,去唐家。”
既然计划已经被识破,陆双双这个棋子,暂时可以先放着不管,反正对方已经被自己彻底征服,以后再用也不迟。
当下他要做的就是把这件事,告诉唐少,让对方成为自己的盟友。
趁着陈氏还没有彻底崛起之前,一鼓作气,把陈氏掐死在摇篮里。
陈氏的突然复苏,也让其他家族暗暗震惊。
少数知道陈氏衰败真相的人,忍不住猜测,陈氏这次肯定是抱到大腿了,并且这大腿甚至可以跟叶家相提并论。
结合陈夕柔怀孕这件事来看。
人们觉得
陈夕柔绝对是怀了,某个大富豪的孩子,这才突然崛起。
否则,那个大富豪之前不出手,直到陈夕柔有了孩子,才把陈氏捞回来。
“用屁股想都知道,一定是陈夕柔,用孩子来威胁那个大富豪,否则以陈氏现在的处境,谁愿意管她”
“那个霍天也真够可怜的,明明娶了一个貌美如花的老婆,结果孩子还不是自己的。”
“可怜什么一个小保安,能跟陈夕柔这样的超级大美女,同住一间屋檐下,就算是闻一闻对方的,内衣,丝袜,也够他吹一辈子了。”
“妈的,我也想做保安。”
陆双双听着隔壁餐桌,闲言碎语,忍不住想要嘲笑霍天。
但转念一想,那些人说的大富豪,不正是自己的父亲吗
一想到自己老爸出轨,养了陈夕柔当小三,陆双双心里很不是滋味。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问霍天,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
一个让她魂牵梦绕,朝思暮想见不到的人,出现在餐厅的入口处。
不过由于她在二楼,对方并没有看到她。
她忍不住就想要跟对方打招呼。
谁知
霍天突然探过身子,堵住她的嘴,把她按在了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