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嘴“我怎么会知道。”
把她比喻成陈年老醋,还没事儿人一样的问她问题。
他还真是够厚颜无耻。
没错,她就是要乱用成语,闷死她了。
“原因有两个,第一,我跟西年之间做了个小交易,他利用我的身份,帮他们公司带红程菲,以后,我们公司用程菲做产品代言,全都免代言费。
第二,因为看到某人吃醋的样子,我实在是很受用。毕竟,只有在某人吃醋的时候,我才能切身感觉到,我对某人来说,是真的很重要。”
霍庭深勾唇“现在你可以放心了,我跟程菲之间,本来就不认识。”
温情不屑“不认识的两个人,会一起去巴厘岛度假”
“嘴上说着没吃醋,可是该看的新闻,一条也没落下吗。看在你这么在意的份儿上,我就跟你解释一下吧,我压根儿就没跟程菲一起去过巴厘岛。
我的确一个人去巴厘岛度过假,而且还是经常去。至于程菲,我也是看新闻才知道,她那天也跟我一个航班去过巴厘岛,而且,跟我似乎还住在同一家酒店。
但是,我跟她自始至终,半分交集都没有。那天的所有事情,我跟你一样,都是从新闻里得知的。”
他解释完了,温情也听完了,可是嘴里还是倔强道“我再说最后一次,我没吃醋。这跟吃醋有什么关系,别人也把这些新闻都看全了啊。”
“好,你没吃醋,是我吃醋了,即便你对别人没那意思,别人单纯只是觊觎你,我也不爽,所以你说我要不要给你毁了容反正,现在你就算是不漂亮了,我也要你。”
温情白了他一眼,神经病,她起身“我要吃饭,饿死了。”
霍庭深坏笑,他打电话,将佟管家叫了回来。
佟管家让阿姨们摆桌,准备晚餐。
霍庭深问道“温情的房间准备好了吗”
“是的,三爷。”
佟管家说着对温情道“温小姐,你的房间我们已经收拾好了,你的换洗衣服,我也按照三爷的要求,让人都给你准备好,挂进了衣帽间。
另外,如果大城家园那边,有什么这几天你必须要用的东西,那你就列个明细给我,我会派人回去帮你取。”
温情想了想道“我的存单都放在我床头柜下的抽屉里,还有我的毕业证也都放在一起,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霍庭深挑眉“你还有存单”
温情看向她“难道穷人就一定要身无分文吗”
“有存单的人,就算不得是穷人了。”
温情无语“我懒得跟你争辩,我要进去换一件舒服的衣服。”
“去吧。”
温情正要进之前自己睡过的一楼的房间。
霍庭深不疾不徐的道“你的房间,升级到二楼了。”
温情看向他“为什么要去二楼”
“你猜,”霍庭深说着,已经往楼上走去。
温情闷闷的跟他一起上楼。
霍庭深在自己卧室隔壁的房门口停下,手指叩了叩门“你住这间。”
温情推开门走了进去。
霍庭深刚要进去的时候,温情回头道“我要换衣服。”
他笑“那十分钟后,我们餐桌上见,新邻居。”
温情将门关上,唇角勾笑,新邻居
因为佟管家给准备的衣服,都太过名贵。
她也不敢穿着去学校,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吃饭的时候,温情请佟管家帮忙,派人去大城家园帮她收拾了几套衣服,还有她的贵重物品。
东西取回来后,温情全都拎进了房间。
霍庭深跟了进来,抱怀道“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奇怪,别的女人梦寐以求的衣帽间,在你这里,就丝毫都吸引不了你吗”
“不是衣帽间吸引不了我,而是现在的我,根本就不会穿这些衣服。”她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挂在了角落里。
“我是个老师,穿的那么花枝招展的做什么,去吸引小男生追求我吗”
她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完,霍庭深勾唇,“嗯,孺子可教。”
温情白了他一眼,从衣帽间出来,把自己的存折拿起,打算放进毕业证中。
霍庭深站在隔壁,看着存折上的数字,倒是有几分惊讶。
“你竟然有二十万的银行存单,不错吗,看来之前,你打的那些工,没有让你失望。”
“这里面不全都是我的钱,有一部分,是我妈之前赚的,留着给我上大学用的。有一部分是我自己这些年存下的,对我来说,这就是巨款了。”
“要不要我帮你利用这二十万投资”
“不要,谁不知道资本家都心黑呀,万一你给我吞了呢,我还是身怀巨款比较安心。”
看着他的反应,霍庭深无语,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说帮别人投资,被人拒绝的。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没有眼光了。
“小人之心,我再黑,也看不上你这点小钱,你确定不用我在整个北城,应该没人比我更懂得投资了,我可是百投百重的。”
温情看着他,犹豫了片刻才道“真的假的。”
“你是不信任我这个人呢,还是不信任我的实力。”
温情想了想,她也听人说,这钱存在银行不如投资、理财和买房。
买房的话,她这点钱塞牙缝都不够。
可是投资理财,她又是完全不懂的。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存折,这才递给了他“这可是我全部的安全感。”
“你的安全感,应该是我,不是它。”
他将存折接过,勾唇一笑,能够把安全感交给他,意味着她对自己,已经是深信不疑了,很好。
第二天中午,快要下班的时候,白安泰给她打来了电话。
其实看到他的号码是,温情就已经想到了白安泰找自己的目的。
可是有些人,单纯躲避,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所以,她将手机接起。
“趁着中午时间,你来公司找我一趟。”
“我为什么要去见你。”
“如果你不希望我派人去学校里带你过来的话,那你还是乖乖自己来的为好。毕竟,我们父女一场,我也不想让你在自己的工作单位太难为。”
温情握拳,片刻后,却又云淡风轻的道“像你这种卑鄙的人,我已经不指望你能够多么的高风亮节了,好,我也懒得跟你扯这没用的拉锯战,我去,正好,我也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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