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了叶孤凡两股阴阳之力的默托图鲁,实力也明显的增长了一大截,进攻之时,更显凶悍狠辣。毕竟,他所吸收的阴阳之力,是叶孤凡将其运用到攻击方面的表现。
只见,默托图鲁双腿猛然发力,身子已是跃至了空中,这还是他第一次的离开地面,展示自己御空的能力。
不过,那默托图鲁并没有因为自己身体的拖累,而表现出一丝的笨拙,他的身体在空中快速翻转着,仿若化身成了一条腾云驾雾的游龙。
“这小子,竟然将我的阴阳之力运用的如此熟练”叶孤凡看到默托图鲁优美的身姿,不由的赞道。
但是,不等叶孤凡反应过来,空中的默托图鲁却是猛然朝着叶孤凡扑来,宛若一副下山猛虎的姿态。他对这两种姿态的衔接转换,也是领悟的极是透彻,并没有露出一丝的生疏。
“吼”随着默托图鲁发出一声怒吼,手中的粗棒径直朝着叶孤凡的头顶砸来。
“砰”粗棒狠狠的击中叶孤凡的头顶,随后,便是重重的砸在地面之上,竟是没有受到一丝的阻碍。
“唰”而此时的叶孤凡,早已是借着体内阴阳之力的加持,快速的闪到了十米开外的位置。默托图鲁击中的,不过是他留在原地的残影而已。
“这叶孤凡,好快的速度啊,竟然已能欺骗到我的眼睛”菲力罗特看到叶孤凡的迅疾,发自内心的赞叹道。
而这时,默托图鲁也发现了自己的击空,他缓缓的转过身来,朝着叶孤凡的所在望去。不过,他那一双充满贪婪之色的眼睛,却很是渴望能劫取到叶孤凡对速度的操控能力。
的确,拥有着贪狼之体的默托图鲁,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美妙的感觉,之前遇到的对手,并不能给他带来如此酣畅淋漓的体验。而叶孤凡不同,他体内的能量,已是令默托图鲁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呼”默托图鲁吐出一口粗气,再次朝着叶孤凡的所在冲去。
“这默托图鲁,遇强则强,看来,一时半会还真是难以胜他”叶孤凡见到对方再次冲来,顿时感觉很是头大。
“只是,不知道他能利用那不劳而获的能量,坚持多长的时间”纳瑞斯说道。
“可是,如若我再一昧的躲避,迈博伦便要按平局执行了”叶孤凡不甘心的说道。
“不现在,他们也应该察觉到了默托图鲁的贪狼之体。我想,他们绝不会如此冒失的结束比赛。”纳瑞斯猜测道。
“真的”叶孤凡不相信的说道。
“不离十吧毕竟,贪婪之体难得一见,他们也渴望见识一下这贪狼之体真正的强悍之处。”纳瑞斯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看看这默托图鲁,能够将这种状态保持多久”叶孤凡说着,再次凭借着自己的极速,躲开了默托图鲁的袭击。
顿时,赛场之上又出现了一边倒的局面,叶孤凡左突右闪,就是不与默托图鲁硬抗。而默托图鲁,只能是将自己的怒火,发泄到赛场的地面之上。一时之间,赛场那坚实的地面,也被默托图鲁砸的乱石横飞。
“又出现了僵持的局面,那这场比赛,是不是该宣布结束了”看到叶孤凡又开始游走,一名商盟高层,对着身前的迈博伦请示道。
“不急之前,我也没有察觉到,默托图鲁竟然拥有贪狼之体。如今,咱们就拭目以待吧。毕竟,换作谁,对上这遇强则强的贪狼之体,也不可能短时间内便分出胜负”迈博伦对着那名商盟高层说道。
“一切就由您做主吧”听到迈博伦的回应,那名商盟高层也不再坚持己见。
“叶孤凡,难道你就只会逃吗”屡击不中的默托图鲁,再次开始使用激将之法。
“呵呵,默托图鲁,你不过是盗用了我的能量与我对战,什么时候你将它们还回来,我才会与你真正的战一场。”叶孤凡听到对方的叫嚣,反而很是理智的回道。
“哼什么盗用能被我使用的,便是我的本事”默托图鲁不屑的说着,脚下再次发力,冲向叶孤凡的所在。
“好那我就看看你这无根之力,能坚持多久”叶孤凡说着,再次朝着一旁闪避开来。
此时,默托图鲁心中也是焦急的很,叶孤凡的确猜中了他的心思,这盗用的能量虽然很是强悍,但是,它毕竟不属于自己,也只能在自己的体内维持极短的一段时间。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着急的发动进攻了。
“呼呼”战斗再次僵持了许久之后,默托图鲁已是放弃了追击,他就立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随着默托图鲁急促的呼吸起伏,他的身形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回缩,最终回归到了他原本的体型。
“哈哈,默托图鲁,别人的东西,永远不属于你现在,感觉如何呢”看到默托图鲁身体的变化,叶孤凡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哼胆小鬼,有本事再来啊”默托图鲁一脸鄙视的望着叶孤凡说道。
“好现在,就看看你能否凭着自己的本事,击败我”叶孤凡说完,便是拎着方锤,朝着默托图鲁冲去。
“哼即便是以我本身的力量,也不是你所能抗衡的”默托图鲁说完,再次舞荡起手中的粗棒,朝着袭来的叶孤凡扫去。
默托图鲁所言不虚,即便是凭借着他自己的实力,也不是叶孤凡能战胜的。毕竟,叶孤凡暂时也不敢再贸然的运用自己那引以为傲的阴阳之力。而单单凭借着自己身体的力量,他根本伤不到默托图鲁分毫。
好在,叶孤凡还是有着阴阳之力的加持,能令他的反应速度变快许多。可是,他却不敢将那阴阳之力运用到攻击上,惟恐再便宜了默托图鲁。
就这样,叶孤凡一边对战着默托图鲁,一边暗自思索着该如何击败对方。但是,一时片刻之间,他也是很难想到完美的方案。
而那默托图鲁,本身的力道好像无穷尽一般,那粗棒在其手中挥舞了如此之久,竟没有露出一丝的颓废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