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在道修那边,魔修这边是热闹多了。
拥有更多的演武场,演武场内传来魔修的厮杀声和观战魔修嘶喊声不绝。
在魔修里,只有实力才是唯一保障,没有实力只会连累大家。像玄nn这个门派,需要人看着才会修炼的教派,弟子就是自甘堕落,混吃等死,过一天是一天那种。好好一个大派因为这些弟子变成一个徒有虚名,碌碌无为的十足典范,和那些三六九流的门派完全没有区别。
好在还有几个争气的弟子,不然这个教派还真的是完了。
魔修没那么多规矩,放任你自由,可不是让你来啦啦唆唆咪唆混日子的。
玄nn这些年来的长老们都是操碎了心,特别是传功长老受到的压力特别大,这些弟子永远都不上进,差点没有一封辞职信扔给掌教,让掌教换一个传功长老了,老子不干了,谁爱干谁干。最后玄nn门主磨破嘴皮子,传功长老才继续当下去。他们不是没有过想狠下杀手,一刀砍死几个懒成死蛇肥猪的弟子,来刺激其他弟子不想死就好好修炼,到头来只是治标不治本,弟子们是哪个样还是那个样,想尽一切办法也要玩,根本没有多大效果。最后是对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的方针贯彻落实到底,高价到玄武王朝请了好几个将军教官,掌刑长老传功长老各位长老决对配合过来训练他们,效果才有了那么一点显着性出来。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个庞大无极的演武场,庞大的法力一波一波在台上轰击,b声接着一声声惨烈的狂吼。
肃杀、血腥的气息,浪潮欢呼声,弥漫着整个全场。
徐墨道出了一句:“比起来,道修那边就安静多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搞什么茶会论道,一点意思都没有。”
给叶璃和肖和风去参与,果然是绝对正确的选择,他们现在应该和那些天骄们了得来,就算打起来也没有多少关系,这也是一种历练啊,以后教派发展壮大起来可少不了这些外交部长。
突然,一道极其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
“余朔,你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你很久了”
徐墨竖起了耳朵,听到有人不断大声朝自己这边喊来,言语间十分的不客气。
抬眼过去,便看到远处而来的几个鹤发童颜的家伙,一个两个散发着如渊临海的恐怖气息,令人震慑,看得出实力恐怖的惊人,显然非同寻常。
身旁的弟子也是一个两个实力不凡,小心的在身后侍奉,看身上衣袍校服,显然是同一个门派的,而他们是一派的至尊大人物。
为首的是一位戴着面具全身上下包裹着一件道袍看不出样貌是谁的家伙。
他们身旁的其他两位教派的,似在劝架似的劝着架着。
“老石啊,你消消火,跟一个妇道人家叫架什么”
“艹,你在帮她还是帮老石啊”
“我当然是在帮老石”
听得出来他们要过来叫阵的,叫阵的对象是徐墨身边这位玄nn门主。
她的名字叫余朔。
这么一叫,瞬间把周围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兴致勃勃看起了热闹。
有些人的脸上出现幸灾乐祸的神情,对玄nn门主余朔的几分敌意毫不掩饰,更明显的还是迎面走来的家伙们。
余朔一言不发,淡淡站在那里。
那人确实很高大,隆起来到肌肉真真假假,再看那些肌肉分明就是假的。
他是风火宗的掌教石旦。
他一脸愤然盯着余朔,说不来的恨意,两只眼睛透着面具几欲要喷火出来,说话声音很大。
“额余门主,你是不是抢人家小妾了?”
啊噗!
被这么一说,声音不大,可周围的修行者们都听到了。
了解眼前的曹修士的,都知道这石旦单身多年,别说小妾了,老婆都找不到。
上来挑衅的带面具的那人,瞬间被这句话堵住,说不出话来,身体看起来有些微颤。
好半天,石旦开口:“余朔,这就你们门下的好弟子!”
余朔说道:“诶,屎蛋啊话可不能这么说,首先她不是我门下中人,其次我们是魔修又不是道修,没礼貌说你两句找不到老婆又怎么了?你本来就老婆都找不到,一直靠的还不是小视频,和你的左右手。”
“你!”魔修脾气大多是不太好的,被一两句话挑起怒火有不少,而找不到双修道侣这一点是他唯一不能忍受,几欲是他这个人一生的耻辱。
他们本来是过来挑怒余朔的,没想到上门没两句言语,瞬间就被秒杀了。
徐墨一听:吓?!屎蛋?!这不是小屁孩的小名吗?有故事。
看向余朔,这么劲爆的吗?
石旦怒视着余朔,恨不得要活活生吞了她一样,似拥有一种不共盖天的仇恨:“余朔,今日你不许走,老子要跟你决斗!”
“余朔,你敢是不敢!”
徐墨站在身旁,觉得十分的好笑,问向余朔:“你不会真的抢了人家屎蛋的老婆了吧?”
玄nn门主余朔淡然站在原地,先不理会石旦如何,跟徐墨说道:“说不上我抢了他屎蛋的老婆,严格说来他找不到老婆是我的原因。”
“怎么说?你抢了他很多的老婆?”
破镜元婴境界的时候,修行者可以有次机会重塑肉身,只要想连性别都可以转换,相当一次转世轮回:“而屎蛋他在破镜元婴的时候,因为当时撞上了我,肉身重塑被打断了,现在他的身体就是三岁孩童一样大不会像普通成长的孩子在成长,所以再眼前的这套伪装下,里面不过隐藏着一个三岁孩童。”
徐墨拳头锤下手掌:“喔,原来是这样啊。”
双眸暗金流光一转,看向石旦的身体,瞬间看破了他的真实模样。
果然是三岁的孩童大那是什么高大伟岸的样子。
他长得白白胖胖粉粉嫩嫩的,皮肤细腻光滑,小脸略有点胖,还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就像一个瓷娃娃的一样讨人喜欢。
徐墨吓了一跳,不敢相信:“卧槽,还真是个三岁小屁孩,不过,还挺可爱的嘛。”
余朔点点头,道:“嗯,那一天后他就和我不死不休了。”
这个秘密很少有人知道,石旦隐瞒的也很深,不会给另外一个人知道,没想到今日被对方说了出来。
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因为余朔身边那贱人,若不是若不是她,这个秘密就被会被其他人都知道了。
风火宗的掌门石旦是个三岁矮子?!
这个消息b般从原地传开,没有人怀疑这个信息的真假,也无需去验证他到底是不是,因为大境界的修行者不需要说谎。
谁能想到眼前身材高大威猛,头戴面具的形象背后,是三岁孩童的身体才是本来的面目。
就连他本门派的弟子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事实。
对方玄nn门主同样是宗主,再是如何的死对头,不会随便拿这件事情开玩笑。
徐墨和玄nn门主余朔淡然就在原地交谈着,仿佛她们两位也是看热闹的喷子之一,一样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石旦,专属女儿家卦开心的神情。
这般作态,让石旦从未有过的怒火,超越了长久以来对玄nn门主余朔的恨意,愈发的怒然。
再看徐墨和余朔的方向,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门主啊,元婴一次重塑肉身因为你落到这副模样,你当时最后是怎么赔偿对方的?”
余朔说:“赔了很多灵石灵药,还有很多促进长大的药物,就差给他当双修道侣了。”
徐墨一惊:“不是吧,我还以为你要给他当妈呢,若是那样,那玩意是有多小啊,光是想想就知道不舒服。”
石旦顿时在风中凌乱。
余朔:“当时我也想给他当妈作为补偿,毕竟那么小的他也做不了什么。”
徐墨想到:“不是还有手脚吗。”
余朔轻轻点头:“你说的有点道理,还好当妈做双修道侣都没有,这也太变态了。”
你大爷的,你变态,你全家才变态。
“嗯嗯,要是真的,那样岂不是太丢人了。”
“这不是丢人的问题好吧?怎么想都很难接受,那么小。”
“真是真是何等的羞耻!”
你羞耻,你全家才羞耻。
徐墨和余朔一唱一和说得开心,旁边的石旦都快哭了。
你好歹也是一宗之主,怎么可以和一个小辈说谈如此下流变态的话语,思想如此龌鹾,你又不是什么阴阳宗宗主也不是合欢派长老。
徐墨和余朔闹得正欢,石旦早已面如铁青,怒道:“够了,你们说够了没有!”
徐墨连忙站好,喷人也要有底线的,和余朔也觉得这般胡闹,大庭广众之下肆意侮辱一个教派之主,说什么也说不过去,有理完全变得没理呢。
“余朔!单挑!就问你敢不敢!”石旦像极了一个小年轻,哭着喊着要对方和他打。
余朔淡然说道:“有什么不敢的,虽然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但要现在打你真的要花费一点手脚。”
石旦怒极:“当初不过每次被你偷袭,一时大意被你夺取武器,你胜之不武,今日的你,真的以为你有多强的本事了?”
曾几何时,他的确在余朔手上吃了不少亏,还是因为体型问题,但几十年过去,他早以掌控熟悉了体型带来的问题,实力狂涨一大截,而她的实力还是原来实力进度,她早以没有狂傲的资本了。
余朔说道:“我既是魔修一脉,阴险是自然的事。”
魔修对于争斗,简单来说是,不看过程,只看结果。
石旦厉声喝道:“今日我不是代表我风火宗,而是我个人,正式向你重新来打过,一雪前耻。”
余朔的神情平静,平静之下满是毫不掩饰的对对方的羞辱:“屎蛋,从几十年前你就不是我的对手,如今的你,更不是我的对手!”
石旦向前了一步,立刻被身边的朋友拉住了。
“你们干甚么?放开!”
一名鹤发童颜的修行者劝道:“老石啊,当年的事情都这么久了,过都过来了,何必还牵挂在心?你我修行多年,都知道此乃心魔,不能有啊。”
“是啊,老苍子说得对,何况大家都是一大把年纪了,看起来年轻而已,还是一教之尊,就不要像小辈那样争斗计较个不停了!她不过是个女人,你说你跟个女人计较什么。”又一人诚恳的劝慰道。
石旦奋力甩开拦着他的两位好友,怒道:“你们根本就不懂,放开!”
“不放!”
“快放开!”
徐墨见此,不觉笑了。看来这件事情是一辈子很难善终得了的。
这是肯定的。
别以为多年的苦修,就一定是余朔的对手了强过余朔?当年能够揍你,现在依旧也能够揍你。就不要在这么多人,自家弟子们丢人了。体型问题的秘密已经被暴露,还嫌丢的脸不够吗?
徐墨咳了一声,说道:“两位前辈啊,你还是放开屎蛋前辈吧,不知他人苦,就不要劝人大度。屎蛋前辈要打,就让他大吧,不然这更让他更有心魔。”
余朔这时候看了一眼徐墨这孩子,这孩子完全是属于那种不闲事大,挺能惹事胆大顶破天的熊孩子。
一开口,就格外的伤人,绝对的拉人仇恨。
“你这小辈,胡说什么?你懂什么是心魔吗?”叫老苍子的大境界修行者怒视了徐墨一眼,说话间,身上那如渊临海的恐怖气息碾压了过来。
徐墨对此没有任何感觉,淡定的站在原地,道:“心魔说,说来我还真的懂,起码比你更懂那么一点点。”
见威压居然压不过眼前的小辈,难道对方有什么能够抵御他的威压的法宝不成。
余朔说道:“都是这个境界的老家伙了,竟然不如一个小境界的看得清,既然屎蛋想和打一雪前耻,你们作为老朋友就不要拦着他。”
余朔想到多少年了,好久不像年轻人这般血气方刚了,手都快生疏了。
上次打架是多少年前来着?
余朔又接着道:“既然他想找虐,那就让他来吧,千万不要拦他,不然他晚上会睡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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