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说道“这样打才合适”
豆子兵左手为刀右手为炮,在县长惊骇的目光当中,当手一炮而出。
魔物的肉身实在强悍,一炮过去倒是没有给它造成多大的伤害,很难威胁到它。
轰轰轰
豆子兵和魔物打了起来。
若换本尊来,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可以一手一招就可以将其灭掉,但若真的灭杀后能够不断再生,融合的同时实力在不断提升着的情况出现,会不会最后出现大乘级别的魔物
一想到这种情况的出现,叶璃就觉得无比的沉重。
她看到魔物里的人,虽然身体虽完好,是变成了魔物,魂魄早已经残缺不全,算不上一个人了。
只希望豆子兵能够打败眼前的魔物,帮这些人早点解脱。
豆子兵融合金丹正品实力,不知打死多少另外而来的魔物,就连面前的巨大魔物让她给打得满天的碎肉和齑粉,可接下来,正如所言正如那般,魔物不断重新融合,其他弱下的魔物纷纷和这头魔物融合在一起,实力俨然达到了一个境界。
在这般下去,定然会达到一个连让徐墨都无法忽视的存在
元婴境界,百丈之高的魔物
不只一只,而是三只。
若是其再次融合,不知是否会出现合体的级别的修为实力的魔物
叶璃皱起了细眉,她相信一定会有的,不只是会是出现有合体的魔物的出现,可能真的会有大乘境界的魔物出现。
现在魔物的情况就是类似一种正在不断进化的存在,从幼年期到成长期,到成熟期,再到完全体,最终究极体
它们之所以能不断融合重生,甚至进化,靠得就是大地上不断冒出的血煞之气,这里便是这些魔物的主场,根本杀不死,杀掉了重生后更加的厉害。
徐墨喃喃道“到可以学习一下。”还不是因为复活的冷却事情太久了。
叶璃对徐墨说道“让豆子兵缠着这些魔物,必须得找到这些古怪的血煞之气的源头。”
“好”既然叶璃说了,徐墨也不打算玩下去了,即便这魔物真的能够不停进化到大乘境界的究极体,她也有办法如何对付
豆子兵接受新的指令,做出了新的作战方式,身体分化出数十个豆子兵,布置了一个战圈,开启了困敌模式。
法印结出,无数藤蔓疯狂长出,不断朝着这些魔物身上缠绕上去,这三只魔物见自己被麻烦藤蔓所缠绕着,编织得越来越紧密,这些藤蔓对魔物来说没有什么杀伤力可言,但却有束缚效果可以延缓它们的动作,让其没有办法能够脱离。
县长见了气打不知往哪里去,打又不是对手,走也走不了。
这次真的是恐惧淹没了他,动都无法动弹了,再次被一股巨力压下,跪在了地上,脑子里转过无数思绪,他实在太害怕死了,就这么死了,求生的本能和巨大的恐惧,令他慌乱开口“前辈饶命前辈饶命这件事情不是小人愿意做的,都是那些妖怪和魔族逼的”
徐墨没有理会他,对景闻说道“我给你一把剑,足够你应对接下来发生未知的事情了。”
景闻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手中多了一把无形的剑,虚虚实实,像是一道灵法道术凝结而成的剑。
“那么,那个家伙就交由你处置了,你们景谷县的县长。”
县长听到她们的谈话,在心里不停哀嚎起来,欲哭无泪完了这次可算是倒了大霉,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修士路过这里还是扮猪吃老虎
景闻到徐墨面前恭敬行礼“多谢前辈”
徐墨笑了笑,带着叶璃身形一晃,化为一道流光转入了地下,向大地深处遁去。
景闻见前辈他们下去后,转身往县长家里的方向过去。
看着景闻的走来,县长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面上的血色也没了,颤抖着摇着头“慢着慢着大哥大哥小弟还给过饭你和那些孩子的”
景闻一步步踏来,别看他只有筑基中阶,就算县长有颗金丹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因为刚才那个大能给他留了把剑,虚丹和筑基之间的两个境界对他们来说是不可跨越的鸿沟,不是那些天骄由不得放肆,可是人家就有了一把剑。
面对那名女修,他可想再来一次绝不会趟这趟浑水,现在的他只想逃命消失,面对眼前要杀了他的景闻,让他感到畏惧。
“这件事情真的小弟做的,小弟真的是被他们所逼的,否则小弟一家老小都得死啊”县长猛地磕头起来,非常诚恳的说道,只希望真的能够饶命。
“哼你觉得我会信你吗就算你为了你的家人,可整个景谷县的人却是因为你而变成这样子,不管如何你都得死”景闻说完便是动手,一剑劈下。
忽然一阵波动在景闻身后出现,泛着寒光的血爪向着景闻身后一把抓了上去。
景闻有所反应反手快速往身后砍下,伴随着骨肉被斩断的声响,一头奇形怪状的魔直接砍成了两半,然后变成了齑粉,再是毛都不剩。
就在刚才回过身的时候,那利爪已经距离身体不到半步距离,差点就要了他的小命,若非他反应及时,不然他可就死定了,顿时背后冷汗冒出。
此时,也不毫不犹豫开始转身砍过去,把背后留在敌人可是很危险的。
他的修为是低微,却又不傻,就怕这个时候对方会反应过来动手反杀与他。
结果还真是确实如此,县长准备趁此机会对他出手,好在回手来得及时,否则他真的要死了。不过身上还是出现了一道伤痕,深刻见白骨,可见这位县长为了活下去可是要拼尽了全力。
撕裂空气,惊天威势,悍然向前劈斩而去。
景闻手中的剑更快一份,他是不会使剑,但手中的剑不是普通的剑,他随便挥舞便够了。
县长当场,同样的被砍成了两半,便剥夺了身上一切,一丝残魂都没能留下,就连毛发也没能留下。
景闻如今近距离被打了一道,两个境界摆在那里,手中的剑又不负责保护他范围,胸口上的伤痕是一道重创,惨叫一声,鲜血迸溅,气息可是虚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