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夏小冉在佟匪的护送下去酒店接盛骞野,他们今天需要去一趟a城出差。
盛骞野乘着电梯下楼,在楼下大堂看到了等待他的夏小冉。
“罗骞,这里。”夏小冉举着手朝他挥舞。
“大小姐。”
他走到她面前打招呼。
“没想到你还挺准时的。”夏小冉看着罗骞。
她发现整日佟匪说的那样,他的打扮非常低调,但身上透出的矜贵气质让人不容忽视。
有了佟匪的提示,她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的确是看上去与众不同。
“大小姐觉得我有哪里不妥吗”
盛骞野低头看着自己。
他现在也不能用手摸脸,怕脸上的妆一不小心会暴露真实身份。
“并没有。”夏小冉笑着摇了摇头,她打趣道,“有人说过你的着装打扮很称头吗”
盛骞野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的吃穿用度的确不像一个普通的助理。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他用手整理着西装袖口,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在穿着上配不上大小姐的身份,别人会质疑我的专业能力。”
夏小冉突然意识到,佟匪的观察的确入微,但盛骞野这番话说的也很在理。
“道理没有错,的确是这样。”
她看着盛骞野说道。
佟匪没有正面打量盛骞野,但是从他的一举一动中完全能够发现,这个男人很明显在收敛内心的情绪。
至于这个情绪是什么,他暂时还猜不透。
夏小冉怕沉默的气氛会变的尴尬,从沙发上站起来,看了一眼眼前的盛骞野,“走吧!”
他没有说话,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佟匪在前面带路。
“我们要去a城,先去公司把账面上的事调查明白,至于其他的慢慢再谈。”
夏小冉一边走一边和他进行详细说明。
“好的,大小姐。”
盛骞野低了低头说道。
他们走出酒店大堂,佟匪走到驾驶座坐下,盛骞野打开车门坐在副驾座,夏小冉则是坐到后座。
她看着前座的两个男人,尤其是看着盛骞野,“以后车上没有人的时候,你可以坐在后座,方便与我做工作上的交流。”
盛骞野感到惊诧,面无表情的说道,“是,大小姐。”
佟匪对他的印象比较好。
主要是他的每一个动作和细节都让人感到舒服,没有体现的非常猴急,也没有表现出想要高攀的种种意图。
“罗骞,你昨天工作下来,对肖氏集团多少有了一些了解,你有什么看法,能说来听听吗”夏小冉想听他的意见。
盛骞野没有做多想,他昨晚回去后就在酒店里认真的分析着关于肖氏集团的一些事。
“公司内部现在缺少专业性的管理,虽然肖先生有在公司坐镇,不过总有几条漏网之鱼在插科打诨。”他把昨天的工作在夏小冉面前做了个纯粹的总结。
没有滔滔不绝,也没有长篇大论,只是简明扼要的做出概括。
夏小冉原本还以为他会说很多详细的内容,哪里知道仅仅是短短地两句话就作为了全部总结。
“罗骞,那么你觉得该如何执行那些垮掉的部门。”
她没有作罢,依然想听他继续往下说。
盛骞野想了想,斟酌的说道,“这些事,暂时我也给不了正确的意见,毕竟才上班第一天,公司里的产业没办法在一天之内看到存在的价值或是存在的弊端。”
他愿意给夏小冉出主意,但没有办法给出正确意见的时候,不会随便胡说。
“看样子,我们需要来日方长。”她对罗骞的能力有了肯定。
没有夸夸其谈,也没有过分的表现自己。
这是非常明确的,还是有意想隐瞒
夏小冉没有继续追问。
“大小姐,距离我的道。
开车载着他们前往停机坪的佟匪,一边开车,一边听着他们聊天。
他发现坐在身旁的男人,比想象中要聪明。
而且非常有格调。
“你说的没有错。”夏小冉笑了笑。
她转头望着车窗外,心里非常希望三个月后盛骞野能够留下来,毕竟是儿子介绍的人,相信不会太差,而且她有一种感觉,这个人似乎与她很熟悉。
但不确定这个人到底是谁
佟匪开着车,停在了停机坪,他转头看着夏小冉,“大小姐,到了。”
“罗骞,我们下车吧!”
夏小冉说道。
“好,大小姐。”
盛骞野率先推开车门下车。
夏小冉跟着推开车门下去。
佟匪跟在他们身后,机长和空姐站在飞机上等待着夏小冉他们上飞机。
佟匪始终观察着盛骞野,发现他哪怕是坐私人飞机都没有太大的惊喜,好像乘坐私人飞机属于家常便饭的日常。
夏小冉单独一个人坐一排,盛骞野坐在她的旁边一排座位,佟匪坐在她身后。
飞机起飞的过程中,盛骞野转头望着外面。
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又去了a城。
好在他现在的样子根本没有人认得,否则在a城肯定会被唐钰,宋基他们认出来。
a城殡仪馆。
今天是盛驰俊下葬的日子,刘雅芳因为要留在医院里陪着李雅微,她没能来参加葬礼。
忙碌盛驰俊身后事的沐磬看着盛牧赟,“先生,她是不会出现了。”
“不管她来不来,总之葬礼照常举行。”
盛牧赟说道。
刘雅芳的确没空过来,但不确定她是否有派眼线过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敌人隐藏在暗中,他们未必能发现。
“是,一切按照先生说的去置办。”
沐磬没有反驳盛牧赟的意见。
自从盛驰俊死后,她现在要仰仗的依然是盛家,而盛一德死了,现在盛牧赟当家,和他处的融洽一点,对于她而言是好事一桩。
管家跟随在盛牧赟身旁,他感受着盛驰俊的葬礼,眼眶不禁转红。
“没想到你与他的感情这般深厚。”
盛牧赟讽刺道。
管家低着头,赶忙做出解释,“先生,我惶恐,看到他下葬我只是想到了已故的老爷。”
盛牧赟一听他的解释,才察觉到是自己过于激动了。
“是我想多了。”
他略带歉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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