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漓的事是肖御心头最大的痛恨。
盛骞野的死,害的夏小冉陷入了人生的困局,故而他对欧阳漓也有很多的恨意。
“怎么样?”肖御想知道具体的情况。
“父亲对他开了两枪,射中了他的两条手臂,我则是射中了他的膝盖,至于最后是否有被谈继中救回来我就不清楚了,”夏出盛牧赟有过开枪的行为。
肖御想到盛牧赟对欧阳漓的所作所为,倒也值得理解。
“欧阳漓不仅仅是害死了盛骞野也害死了谈晋野,这次他要是能活着,我看谈继中的名字得倒过来写。”他断定谈继中不会放过欧阳漓。
夏小冉轻声叹息道,“现在事情不单单是和欧阳漓有关系,还有一个刘雅芳小叔叔可别忘了。”
“刘雅芳的事证据确凿,直接对簿公堂送进监狱即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能浪费。”肖御劝她早点打官司。
“的这件事我心里面有安排了,加上现在父亲也过来了,而沐磬那边已经安排妥当。”
夏道。
她没有懈怠工作,也没有抛弃生活,再抽出时间替盛骞野处理爆炸的有后续安排,这些事需要一一去解决,暂时急不得。
“这些事都是你自己在处理,我相信你能安排妥当。”肖御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握着,“不管有什么需要你可以找佟匪商量,实在不行打电话给我。”
他不想让夏小冉过的太累。
目前碍于缇娜刚生完孩子,不方便过去公司坐镇。
“我才不会打电话请教你关于工作上的事,你得先把自己的人生大事搞定。”夏小冉转头望了缇娜一眼,“小叔叔,人是无法孤独的活在这世界上的。”
她在暗示肖御要结婚,不能一个人单独活下去。
“你说的话我收到了。”肖御完全没有办法,不得不做出回应。
“小叔叔,人这一生其实很简单哦。”
夏道。
“你少贫嘴。”肖御捏了捏她的手腕,目光充满了凌厉,“你不想过去看看你小堂弟吗?”
“我看完回来好吗?顺便帮安安拍了短视频,她想看看小宝宝。”
夏小冉笑着举着手机对着肖御晃了晃。
“大小姐,你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跑来医院看我们。”缇娜改不了口。
以前她的长辈就是给肖老爷子干活的,而她从小在肖家长大,那时候只要远远地看肖御一眼,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没关系,我正好有空,再加上小宝宝实在太可爱了。”夏小冉没有继续纠正缇娜的称呼。
她希望肖御能够和缇娜结婚,他们错过了那么久,应该珍惜彼此。
“你懂什么?”肖御不满的冷哼,皱着眉头,“怎么就不是个软萌可爱的女儿?”
“小叔叔,儿子小时候也很好玩的,生孩子不就是来玩的吗?”
夏小冉马上怂恿他们。
“难道小曜小时候也是那么过来的?”肖御表示不敢相信。
闻言,夏小冉轻轻颔首,笑的一脸开心,“这是理所当然的。”
“既然如此,那么我也得趁他小的时候先玩起来。”
“你觉得我会给你机会吗?”
缇娜冷冷地反问道,眼神冰冷。
“这也是我的儿子,我有使用行使权。”肖御压根不吃她那一套。
夏小冉站起来,站在病床前望着他们,“你们记得要珍惜彼此,别像我和盛骞野,直到他死了之后才知道有多爱彼此。”
她一句话说出口,让肖御和缇娜双双噤声。
他们非常清楚盛骞野和谈晋野是怎么死的?并且他们两人都是有家室,以及有孩子的。
“大小姐,该是时候回去休息了。”
一旁的佟匪开口提醒夏小冉。
自从盛骞野死后,她的痛苦他们都看在眼里。
“小叔叔,我先回去了。”夏小冉笑了笑,用来掩饰内心的低落,“你陪缇娜吧!”
“小冉,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地。”
肖御站起来,抱了抱夏小冉。
“我会的小叔叔。”
夏小冉的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
她不想让家里人担心。
佟匪陪同夏小冉离开了病房,肖御重新回到床边坐下,缇娜看到他背对着自己,伸出手想安慰他。
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想到夏小冉的提醒,盛骞野和谈晋野已经死了,不要让有情人变成追忆,这大概是爱的无奈吧?
“我答应你,不带儿子走。”缇娜终于心软的说出了决定。
“这件事哪里需要你的同意,我本来就决定不会让你走,以前是让盛骞野带你走,现在你还能去哪里?就算是东方战要和我算这笔账,我也不会怕他。”
肖御冷冷地说道,转头,一双黑眸深深地望着躺在病床上的缇娜。
“难道对于你来说,我就是你捏在手里的风筝线吗?”缇娜气的伤口又疼了起来。
肖御调整坐姿,面朝着她,有些不爽的说道,“你呀!是我见过最倔的女人,还不如以前那时候来的可爱。”
“以前的缇娜已经死了。”
“以前的你真的死了吗?”
肖御继续陪着她聊以前的话题,难得有耐性。
“我有时候真的很恨自己。”
他冷笑,唇角微微上扬,脸上是得意的笑容,“恨自己太爱我?”
“你该庆幸儿子没事,否则我随时洗干净脖子去坐牢。”
她冲着肖御愤恨的咬了咬牙。
“江清辞的事完全是个意外,不过也得感谢她,如果没有她添一把柴火,你会表露自己的心迹吗?”肖御替她拉高下滑的被子。
缇娜没有动一下,也没有拦下他的动作,“知道你女人缘好,不必显摆,我从小就知道。”
“傻瓜。”
肖御对她冷笑道。
“说归说,凭什么骂我?”缇娜生气了。
“你觉得是个女人都能爬上我的床?”
肖御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脑门。
他的话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印象中,好像真的没有爬过他的床,到时候从小到大,她时常在他的床上过夜。
他们的年轻差了六岁,她小时候经常要求他辅导功课,有时候天太晚顺便就睡在他的床上了。
这是习以为常的事。
“我说的话你想明白了?”他坐在床边,黑眸沉沉地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