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楚亚伦赶过来的时候,宫晟忍不住那种疼痛感,又一次晕了过去。
他帮着宫晟做了下简单的检查,询问了刚才的情况。
之后,长叹了一声气:“如果他还经常这样子的话,身体一定是受不住的。”
贝莉心疼的摸着宫晟的脸蛋,手紧紧抓着他的大掌,放在胸口揉着。
“可是我们该要怎么办?就没有什么药物可以控制一下他吗?”
楚亚伦摇头:“他这样子的情况药物是没有用的,当他想到了什么画面的时候,千万不可以拼命的往下想,要顺其自然才好。”
“可是这样子要做起来是很难的啊。”如果换成是她的话,也一定会和宫晟一样。
“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我先开一些止痛药给他,当他发作的时候,你就给他吃一粒,但是这种药吃多了对身体是很不好的。”
楚亚伦从药箱里拿出一盒药,递给贝莉。
“只是现在时诗意已经和我们闹成了这个样子,她的主意一向多,对精神控制方面一向了解的透彻,如果有她在,或许可以想到些办法。”
贝莉苦涩的回:“可是现在的情况下,我们怎么可能还会去找她,她现在一定很恨我们,又哪里肯好好的替宫晟看病。”
“你说得也是。”
贝莉抹掉眼角的泪花:“要不你找个这方面能力强的专家过来吧?医学界你熟悉,你来选人。”
楚亚伦想了会:“我确实认识一个对失忆症病人有着独特疗法的医生,只不过”
“只要他能让把宫晟的病治疗好,要花多少钱我们也愿意。”
楚亚伦放下药箱,坐了下来,垂下眼,脸色并不太乐观。
“她那个人不是以钱来论的,她看的就是一个眼缘,她觉得眼缘好的,她就会帮忙,相反的,如果她看你不顺眼,你就算是给她一座金山银山的,她也不会管的。”
“有弱点吗?一个人如果有弱点,就一定有所需要,我们从需要上下手,就一定可行。”
“这就是我所说的难的地方了,她那个人从来都是孤身一人,没有过爱人,也没有喜欢的人,而且她本人又不怕死,软硬都不吃,这样的人是很难办的。”
这段时间,光是贝莉知道的,宫晟就发作了三次。
第一次,他疼得不那样严重,而且醒来的也比较快,第二次疼的时候,时间要长一些。
而这一次,比前两次加起来还要严重,因为刚才他疼起来的时候,脸色白得很是吓人。
她知道,在二次和第三次之间,他一定疼过几次了。
贝莉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管那名医生有多难接触,她也要去试一下。
“把地址给你吧,等宫晟好一些,把公司的事情稍稍处理一下,我们就出发。”
楚亚伦浓密的眉毛皱起:“你确定要去试一下?”
“是的,一定要试!”
也许还可以趁此机会,让那位医生把宫晟以前的病情给治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