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卢冲让挑选好的人做个决定:“你们要不要跟我去京城发展?”
大部分人都看得出卢冲超有钱、超有能耐,而且连刘董事长都对他那么敬畏,来头一定很大,跟着他一定很有前途,多半都同意了。
那些不愿意跟着过去的,对不起,志不同不相与谋,给了这个月的工资就打发走了,连遣散费都不发的,毕竟遣散费应该是刘大浪发的,他不发,卢冲也不想当冤大头。
随后,卢冲给他们三天的时间,让他们收拾行李、跟家人再见。
卢冲则去了东南军区骁龙特战队,帮助燕振东训练特战队员。
他只在军营里带了两天。
去的时候,没有一个队员看得起他:“让个小毛孩子当我们的总教官,开什么玩笑?”
走的时候,所有队员把他敬若神明:“总教官,您不要走嘛,人家还想跟您学,人家想跟您学一辈子”
卢冲淡淡地说道:“以你们的悟性和体质,我两天交给你们的,够你们练一辈子了!”
第三天,一部分男员工跟着那两辆大卡车,载着公司的设备前往京城。
卢冲、李文嫣挥别各自的父母,和公司其他员工,坐飞机前往京城。
到了京城,卢冲不得不给定居京城的老熟人傅艺韦打去电话。
傅艺韦二话不说,开车来接卢冲。
唱片公司那些员工看到傅艺韦,激动坏了:“她就是妲己!”
“那个演媳妇的!”
“真人好漂亮啊!比电视上还漂亮!”
“天呢,她跟咱们老板什么关系,怎么搂咱们老板搂的那么紧呢?”
“我哪知道呢,哎,咱们老板娘怎么一点儿都不生气呢?”
卢冲被傅艺韦搂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连忙把她推开:“你就不怕被人偷拍到?”
傅艺韦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我巴不得能跟你传点什么东西,到时候好跟那个男人离婚!”
卢冲拿她没办法,到了三十多岁还犯花痴,真的没治了!
不过,他对京城人生地不熟,那一世也没怎么来过,还真的要依靠一下傅艺韦,便道:“傅姐姐,先带我们去华清和北电之间的一个酒店住下来!”
傅艺韦又用她那魅惑的大眼睛勾着卢冲:“干嘛去酒店呢,来姐姐家吧!正好那个男人不在家!”
本来她和她丈夫的关系还能维持几年,可自从遇到卢冲之后,傅艺韦就越发觉察到其他男人的不堪,特别是她丈夫,如果不是因为孩子小,早就离婚了。
卢冲哭笑不得:“还有其他公司同事呢,以后再去你家了。”
傅艺韦便开车载着卢冲和李文嫣先走一步,其他同事打的跟随其后。
到了华清和北电之间的一个酒店住下,当天晚上,傅艺韦做东道主,请卢冲等人吃了一顿饭。
散场后,大家都回到酒店安歇。
李文嫣的亲戚来了,也早早安歇了。
卢冲把傅艺韦送走后,闲着没事,就在旁边溜达。
他想在这里买几套房,一套房供他和李文嫣居住,其他房暂时作为员工宿舍。
之所以买在华清和北电,原因很简单,卢冲和李文嫣以后在华清上学,但想要进军娱乐圈,距离北电、中戏等地近一点比较好。
晚上,他正在溜达的时候,忽然看到一辆奔驰车从眼前过去。
车上面一男一女,那个女的十八岁年纪左右,锥子脸,柳叶眉,大眼睛,琼鼻,樱桃小嘴,皮肤白皙细嫩,长相古典,气质清纯中透着一点妖媚,还有点稚气未脱的样子,这不是后世大名鼎鼎的范并冰吗?
她不是在演还珠格格吗?怎么会在这里呢?
那个男的是谁,感觉年纪有三十多岁了。
卢冲好奇心起,就跟在他们车后面。
那辆奔驰车东拐西拐的,最后拐到一个湖边。
卢冲一路小跑,跟在后面。
他有种感觉,车里面那个男人可能要对范并冰下手。
就刚才的一瞬间,他就瞥到,现年十八岁的范爷,现在还是被妈妈管得很严的,还保留着纯洁。
跑着跑着,他忽然想到,那个开车的男子不正是是范并冰第一个金主贾运吗,他们现在就认识了?
当时有媒体报道,贾运以每个月50万的价格包养范并冰,外人问起来,他们说是兄妹之情,范并冰曾表示“贾运就像大哥哥”,贾运也表示“我和范并冰就是一段纯真的情感”,是“红颜知己”,十足像极了为爱痴狂的扬子和秘密产子的黄圣衣。
卢冲本着一股好奇心跟着看看,如果范并冰真的跟了贾运,那就证明,她的那些黑料都是真的,她真的是传说的那样,那就让她自生自灭。
如果,这次另有隐情,不妨救救她。
卢冲跟着车后面跑,贾运没有怎么留意,因为晚上到湖边锻炼的人还是有的。
他把奔驰车停到湖边一个人迹罕至的小树林里,笑着对范并冰说道:“冰冰,咱们来这里看看夜景!”
范并冰一脸疑惑地问道:“这里黑漆漆的,有什么好夜景可看的呢?”
贾运装着很浪漫的样子:“现在黑漆漆的,等下月亮升上来,月光照在湖上面,非常美,这里有一景,名为北海晓月啊,今晚哥哥就带你好好欣赏一下!来,喝口水吧!”说着,贾运很随意地递了一瓶水给范并冰。
范并冰也没有怎么怀疑。
她是在念谢晋学校的时候,就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贾运,贾运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对她特别亲切,所以范并冰对贾运没有任何戒备,接过瓶子,开始喝起水来。
这个时候,卢冲走到车后面。
他没有马上出手,而是藏在一颗大树后面,悄悄地观察着车里面的动静。
范并冰喝了半瓶水,皱了皱眉:“云哥,这水是不是放了很长时间,好像有什么味道?”
贾运很慈祥地笑道:“不是的,哥哥在这里面加了一点对身体成长很有帮助的药,喝了以后对你身体有好处!”
卧槽,春之药就是春之药,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这个家伙果然是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