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鼠知道再问张宗亿也不会说的,便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道“我们就比轻功,你若能胜我,我由你处置,可是你胜不了,立马滚出闰州城”,他们觉得张宗亿等人与神秘大人肯定有瓜葛,不是朋友就是敌人,不过是敌人的可能性更大;张宗亿道“我的功夫并不好,二庄主又何必这样苦苦相避呢?”,齐天鼠才不听张宗亿的解释,道“请跟我来吧!”,说着便带头走出去了,施望又站起来请张宗亿跟着去,却又没有说要去,张宗亿众人并没多想就跟着去了外面。
当他们停下来的时候,他们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了,这里是‘天下第七庄’的梅花阵,是四鼠练轻功的地方,一根根木桩立在平地上,只有手臂般粗大,高度都在两人到三人之间,高矮不等,排列更不规,有远有近,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其中还被削得秀锋利的尖,若是不小心的话,就有可能命丧当场,张宗亿看着洋洋得意的四鼠,便知道这是他们的骄傲,也只有他们是长期在这里练习的,他们自然不惧。
齐天鼠到了这里,二话不说,就先跃身上了梅花桩,居高临下地道“这片梅花桩是我们平时用来练功的,只要你能在这上面胜了我,我便无话可说,证明你的功夫就比我们强”,张宗亿当即也跃身上的梅花桩,看着乌央乌央的一大片梅花桩,大概有几百根之多,站据了极大人一块平地,在远处看到了地面上绿油油的一片,就一片梅花柱四鼠一定花了不少的心血,才能有此规模。
张宗亿道“这片梅花桩一定花几位庄主的不少心血吧!我在祝家庄都没看到比这个大”,齐天鼠道“过奖了”,不过听到张宗亿的夸赞,他心里还是很得意的,不过张宗亿接着道“你们为何还要加那些密密麻麻的尖桩呢?若是失误了,那后果很严重的”,齐天鼠道“这片梅花桩原本是没有那些尖头木桩的,可是那时候我们练功总是频频失误,在下才发狠,从新加了这些尖头木桩,自哪以后我们就从来没有失误过”,齐天鼠说到这些就是满意脸的得意,
张宗亿道“虽然加上这些尖桩可以让人更小心,但是前提是你们的轻功已经很好了,若是根基不好的朋友在这里练的话,就算再小心也会犯错的,在这里犯了错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难道你庄上的所有人都让平安无事地在这片梅花桩上面练功?”,齐天鼠道“这片地方有个外号叫‘死亡梅花桩’,我们门下的弟子极少有人敢上这里练功的,当然也有胆大妄为的弟子非要上来,最后死在了这些桩上,不过数量不多,大多数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地上众人心里想‘这都死人了,还有谁会上来找死呀!。
张宗亿道“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当然要好好珍惜”,齐天鼠道“先别说废话了,分出胜负再言,也不迟!”,张宗亿道“既然二庄主非要比,那就这样吧!只有你能在这片木桩上面碰到我的一点衣袂,就算你胜了,如何!”,齐天鼠看张宗亿的样子像是很看不起他似的,道“阁下对自己的轻功似乎很自信,既然你也这样说了,我也说一句,我们就比试一圈就好,若是你跑完一圈,我还没有碰到你的一点衣袖,便甘下风”,张宗亿由此看出四鼠也有一些英雄豪气的,并没有一心只想占人便宜的事情。
张宗亿道“为公平起见,就请施大侠帮我们叫开始,如何?”,施望当即站出来道“承蒙张少侠看得起,施某人决无偏私,相信我二弟也是一样的想法!”,齐天鼠道“大哥,我相信你是公平公正的人”,然后他们都跳下梅花桩,等到施望说开始时他们再一起跃上梅花桩,比赛才正式开始,张宗亿和齐天鼠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他们跃上梅花桩的快慢就可以决定他们的输赢,若是齐天鼠首先跃上去,便抢得先机,可以对张宗亿实施守株待兔之策。
张宗亿也明白其中道理,所以他必须要比齐天鼠快一点才行,否则还没比就输了,随道施望的一声“开始”,只见张宗亿和齐天鼠如同两道风一样向木桩上飞去,果然是张宗亿先到一步,当即沿着梅花桩的最外面的那一圈上跑,他们都是男子汉大丈夫,比试决不耍小聪明,若是他们耍小聪明胜了,别人也不服,还要被人讽刺‘那有那个本事就不要在那里丢人现眼’,这时他们这些江湖好汉所不齿的事情。
他们都是此道中的高手,就算是那些木桩不规则,也多不过两公里远,因此转眼间两人都回到了众人的面前,虽然他们很快,不过在场的众人都是习武之人,眼力定然了得,在那短短的时间里,他们两人之间一定都间隔着一根木桩,却总是碰不到张宗亿的衣角,当他们齐齐落地后,施望道“二弟,怎么样?现在相信哥哥的眼力没看错了吧!”,齐天鼠也是敢作敢为之人道“我输了,愿赌服输,技不如人,凭你处置”,这时的齐天鼠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霸气,而变得垂头丧气的。
其实齐天鼠心里是清楚的,张宗亿刚刚在比试的有意让他,让他不至于输得太难看,但是张宗亿也不可能自己认输,他还有许多事情都要着落在四鼠身上,若是他输了他真的怕失去什么非常有价值的线索,因此他必须要赢,否则他们会对不起许多的人,才选择了在保证能赢的情况下,给齐天鼠留了脸面,这才是齐天鼠感谢他的地方,他知道若是张宗亿使出全力的话,至少让把他们的距离拉开五根木桩的的距离,这说明他们的轻身功夫不在一个层次上,若是以分数来计算的话,满分一百分,张宗亿能拿九十五分,而他只能拿七十分。
张宗亿看齐天鼠还很诚恳,道“说什么处置不处置的,我那里敢当呀!若是你们同意的我们能做个朋友,我们就很开心了”,齐天鼠道“能与张少侠做朋友是我四鼠的荣幸”,张宗亿既道“然这样的话,就介绍一下,我们还不了解你们呢?只知道大哥姓名上施下望”,齐天鼠道“我叫陶错,外号齐天鼠,我大哥施望,外号平天鼠,三弟鲁中,外号中天鼠,四弟鲍邑,外号混天鼠”,陶错把兄弟四人,一一给张宗亿等人介绍,这时他们才算是完全认识对方。
这时大家都相互问候,开始熟络起来,沈丛容问道“你们怎么在外号里都有鼠吗?我们都很不解,有什么特殊含意吗?”,施望道“外号都是别人送的,那有自己给自己起外号的,江湖朋友在给我们的外号中都加上一个鼠,那是我们一直都窝在闰州这个小地方称王称霸,不敢到外面闯荡,都说我们胆小如鼠,也只配在这个小地方呆一辈子”,施望说这些并没有什么难为情的表现。想必他们已经欣然接受这种评价。
沈丛容道“可是你们为什么不到江湖上闯荡呢?你们的功夫并不差啊!”,施望道“这一点说出来惭愧,我们之所以一起在这里,那是我们都是安于享乐的闲散之人,每天只要能吃饱喝足,就心满意足了,算是半引退江湖的人了”,厉天道“没想几位有这么好的功夫,还能这么想得开,真是可喜可贺呀!”,慕容云道“既然你们都是安于享乐之人,不应该惹事生非才怪呀!怎么我们来了之后,你们做事这么高调,还公然把主意打到我们的头上来”,这也正是他们到这里来的原因,若是只有四鼠在这里隐居什么事都不做的话,他们才没有这个闲功夫到这里来。
说起这件事,四鼠便没有了之前的兴奋心情,齐齐的垂头丧气,最后还是施望开口道“我们知道你们为何而来,一定是听到我说的神秘大人物后,才提起了你们的兴趣,我们却不敢说这神秘大人物的事情”,张宗亿道“难道你们四位联手都不能与那位大人物打成平手吗?”,陶错道“他刚来的时候,我们也一千个一万个不服,我们也是与其动手后,根本不是其对手,我们四兄弟在他的面前没多久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无力再战。
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就是耻辱,却又无能为力,厉天道“你们打不过,难道就不会跑吗?江湖之大,他们上哪里去打你们支”,施望道“我们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家人都在这里,那位大人物又是一位心狠手辣之人,也许他也想到这位少侠的所言的可能,就威胁我们,要是我们敢有半违杭,他将我们的家人都杀了”,张宗亿道“我对这个人是越来越有兴趣了,不仅功夫高强,心机也这么深,说他是大人物,一点也不为过”,虽然他们是想见见这位大人物,可是四鼠那心惊肉跳的样子,应该很难如他们的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