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玄奇大师的介绍,他们才更直观的了解这个神秘的‘中州盟’,祝徽音道“如果他们是江湖中人,却又不与江湖中人来往,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秘密?”,海明珠道“这个秘密是一定有的,会不会是因为他们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朝廷之上,一心想要在朝中当官,所以需要节身自好,才不会被政敌拿到把柄”,祝徽音道“小海,你的这个说话虽然牵强,却也有一定的道理”。
张宗亿问道“干爹,你可知这个‘中州盟’存在多久了,是新门派还是老帮会?”,玄奇想了想,道“应该存在很久了,算是老帮会”,张宗亿道“那么我相信这个‘中州盟’绝对不可能对江湖中的事,不管不问,否则他们不可能活得这么滋润,俗话说得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守着这么富裕的地盘,消息不灵通,没有手段的话,地盘早就被抢了,还能这般稳坐钓鱼台而心不慌意不乱吗?只有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能以不变应万变”。
祝徽音道“那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他们也和我们‘祝家庄’一样有非常严格的家训和做人原则”,玄奇道“这不太可能,据我所知,他们不是传家的,也不是师传徒,也和其他帮会一样,有能都居之”,张宗亿道“还请干爹再给我们好好的介绍一下这个‘中州盟’,他们的的盟主叫什么,总舵在哪里?”,玄奇道“这事儿,你要问别人还不一定清楚,正好我与他们还算友好”。
海明珠道“那就请大师好好的给我讲一讲,我也很好奇”,玄奇道“‘中州盟’的宗主叫冯金科,也是一个武功高强之人,总舵在彰德府,老衲也是曾听到这个‘中州盟’亲自找上门去,找他们的宗主过过招,他们好客,没有对我多加阻碍,就见到了冯宗主,我们便大打了一场”,祝徽音道“结果怎么样?”,玄奇故作神秘地道“你希望胜还是希望我败,说出来我不怪你们”。
海明珠道“大师应该是胜了,不然不会这么愉快”,祝徽音道“我猜是败了,只有败了大师才会这样念念不忘”,玄奇看张宗亿总是不说话,便催促道“小亿,你说呢”,张宗亿道“他们一人猜了一种情况,那我就猜另一种,你们打成平手,只有平手了,干爹才有心与我们说笑,不然早就生气了”,玄奇道“还是小亿你的运气好啊!他们两人猜了两种可能,却被你捡了漏,我就说嘛,成大事还是需要有运气的”。
张宗亿道“干爹,你什么变得这么不思进取了,才打了一个平分秋色,看把你高兴的,所以我是胡乱猜的”,玄奇嗔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还想让我做天下第一吗?就算我思进取也不一定非把每一个人都打败吧!你们都把我当成什么了”,祝徽音道“大师,你就别再纠结这些小问题了,我们都知道大师的愿望就是开过好每一天”,玄奇道“既然知道我最喜欢开开心心的过日子,那么你们以后就别总是惹我生气,这样的话我做什么事都没有心情”。
听了玄奇的这话,他们三人都知道,这是因为不看好他而生气了,若是不把他逗高兴了,肯定要撂挑子不干了,不会再向他们讲关于‘中州盟’的任何事情,海明珠道“我们有大师在身边,高兴还来不及呢!恨不能把你老家供在神龛之上,捧在手心里,怎么可能还会惹你老人家生气呢!”,祝徽音道“我也不也会惹大师生气,大师是小亿的义父,也是我的长辈,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孝敬你老人家的,怎么可能惹您生气呢!都是无心之失”。
听了海明珠和祝徽音的话,说得他心情飘荡,可是等了半天不张宗亿说话,便正色道“小仙,他们俩都说话了,难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张宗亿也不明白,自己的这个干爹,为何总是喜听他们说奉成他的话,这有什么好听了,虽然高兴却会影响自己理性的判断,不过也没有办法,一是他们是亲人,照顾老人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古人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二是他们真的有事向他求教,否则他也不会如这般吃定他们的表情,不说点好的话,让他心里满意,他可能就不发一言了,那他们真不知道应该找谁,便道“干爹,武功天下第一、智慧无人能比,冠绝古今,是古往今来最帅的和尚,若非戒律所限,不能娶亲,否则定能亨齐人之福,若非干爹是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更不屑于和那些凡夫俗子争,不然的话,早就成了武林盟主,号令江湖了,所以干爹以后定能成佛入圣,到时还请干爹能一如既往的对我们好”。
海明珠和祝徽音听了张宗亿拍的马屁,就知道这个‘疯和尚’为何只喜欢他,对其他人都不屑一顾了,虽然他们也刚拍过玄奇和尚的马屁、把他吹捧了一翻,可是与张宗亿比起来,他们就要脸得比了,不像张宗亿那么无耻,基本上把所有的好话都放在了玄奇这个‘疯和尚’的身上,这些话他们真是说不出口,所以都忍不住鄙视他,都先后说了一句‘马屁精’,这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关联,纯属一时之意。
张宗亿也看到了他们两人的那不屑的脸色和鄙视的目光,反复还在嘲笑他;这种信息张宗亿自己了解到了,但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你也拍马屁我也说好奉承人,怎么能有这种‘五十步笑百步’的区别,既然已经决定要做这种事情了,当然是做到最好了;当然了玄奇了那就不定样了,张宗亿拍他的马屁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一次他觉得是最舒服的一次,那喜笑颜开的模样,手舞足蹈的,任谁都看得出来他的心情真的好到极点了。
祝徽音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他们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让玄奇说‘中州盟’的事情吗?怎能本末倒置,不分主次,便道“大师,可以说了吗!您和冯金科比武,结果怎么样?”,玄奇道“小亿这小王八蛋猜对了,我们打了个不分上下”,海明珠有些不明白地问道“大师,在下有些不明白,以您们这样的身份和武功修为,这样的比试应该是被江湖中人津津乐道、广为流传才是,怎么我们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过”。
这确实是个问题,人在江湖根本没绝对的秘密,所以这其中一定有古怪,祝徽音便问道“就是啊!小海说的是,我记得几年前大师与我爹比武时,那可是轰动整个江湖,也是那一战奠定了我爹与大师的江湖地位,这一战也应该是名动江湖,让冯金科的名字与大师、我爹等同,让‘中州盟’成为江湖‘五大门派’之一才是”,玄奇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的事,我很少给别人说,与你爹比武都是因为有他人在场,别人传出去的,我一个字也没有提过,关于‘中州盟’的事情我知道都给你们讲了”。
海明珠听了玄奇说自己说完了,他不由得一征,道“大师,你什么都还没有说,怎么就说完了,主母你听到什么有用的了吗?”,祝徽音想了一想之后,总结地道“我们知道了在彰德府有个‘中州盟’,它的宗主叫冯金科,武功和大师一样高”,海明珠道“知道这么一点有什么用,公子,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张宗亿道“我也没说要做什么,只是听到这么神秘的帮派就想了解一下而已,难道你们就不好奇吗?”
谁也没想到张宗亿会说出这话了,他们还以为张宗亿这么积极,是想对这个‘中州盟’做些什么事情呢!最后得到的结论只是想了解一下,真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特别是祝徽音更加生气,道“既然都了解清楚了,我们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这里又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张宗亿道“你知道我们要找的东西在哪里?”,祝徽音道“我怎么知道在哪里?要是知道的话,还用得着找吗?直接去取就好了”。
张宗亿道“所以说嘛,我们要找,那东西在哪儿都是有可能的,在这里也说不定”,祝徽音道“你想留下来就说嘛,何必找这样的借口,那东西就算会动也不会跑这个地方来”,海明珠对祝徽音道“公子不想说,就别逼他了”,然后又把张宗亿道“公子,你还有什么要问大师的,快点问,免得到时候忘记”,祝徽音听了海明珠这样讲,也觉得张宗亿还有问题要问,便道“你问,我们不插话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