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张宗亿顿时来兴趣,道“真的是‘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啊!我正想找‘青龙帮’的人聊聊天,就找到了”,那怀疑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是怎么样?”,祝徽音道“你想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尽管回去问你们申屠帮主,他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提到申屠金梁这个人更是惊讶,据他们所知道,目前申屠金梁只是行使帮主的权力,虽然人们都很支持他,可是他还没有坐上帮主之位。
这种消息怎么会传到别人的耳里,让他们想不透,这当然不能惨他们,‘青龙帮’的外来消息都只有帮主一人知道,所以张宗亿去过‘中州盟’的事情只有申屠金梁知道,当然了他们来这里的行踪也是被第一时间报到了他的案前,只是考虑到方方面的原因,不能对他们下手,只能等时机成熟了再说,这一切都只能装在心里,不能为他人道也,老话讲‘将军肚里能跑马,宰相肚里能撑船’,能成大事者,皆是心胸宽阔之人。
那人虽然惊慌,可是心里有个声告诉自己,不能再多嘴多舌了,便忍住心中的惊讶,不再问出来,这时他们想问的事情,虽然也不是不能让他人听,只是现在他们已经知道对方已经是‘青龙帮’的人了,不好再让他失太多的面子,否则‘青龙帮’的面上不好看,那时候‘青龙帮’为找回面子与他大打出手,那就真是得不偿失,所以要给他‘青龙帮’在人们心中留下一点面,所以祝徽音把从那个‘青龙帮’弟子手拿到一千两银送给了那些乞丐,让他们拿去拿药养伤,另一方面也是算是他们拿手那个板指的赔偿。
虽然那个板指祝徽音口口声声是她抢来的,就是自己的了,可是谁看得出来她们想要这个板指,只是看到她给出了那么多银子,武功又高强,打了‘青龙帮’弟子都没事的份上,没人敢说三道四的;如果不是他们出手,那些乞丐可能会死得更惨,也不会有人给他们银子去治疾病,所以他们觉得自己并不亏,他们留着也念想,别人留着也是念想,都是为了感怀侯家,自己还得这么多好处,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最后他们有要事要和这个人商量,就带着他一起离开了,其他人也就慢慢的散开了,没有人敢去管‘青龙帮’的事情,他们来到一处比较偏的地方,不过还是在侯家庄遗址,并没有走远,他并坐在几块石头上,张宗亿拿出那个板指出看了看,问道“这板指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会让你隐瞒身份来抢夺,我看起来也是平平无奇,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你帮我说说看,怎么样?”。
那人听了张宗亿问话,觉得这没有什么不能说话的,便道“这板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只是曾听人说过,当年的侯庄主的手上有一枚板指,今日恰好看到那个乞丐捡到这样一个板指,我就想这东西会不会是同一个,就想抢来赏玩,我还没怎么看清楚,就被你们没收了”,张宗亿道“若是这样说的话,还真是不一定,若是侯庄主喜欢的话,不会只有一枚,那么这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了”。
祝徽音道“我有一点不太明白,你是‘青龙帮’的人,为何不和大家讲,以‘青龙帮’的势力在这里一片,你们想要什么应该没有人不敢给”,那人道“我们‘青龙帮’是名门正派,怎么会做这种巧取豪夺的事情,若是被发现是要受到重罚的”,张宗亿这才释疑,为何他一说出自己的来历,若是他们做的是除强扶弱的事情的话,早就先报出名号了,道“确实应该是这样,‘青龙帮’要想一统武林,就不能招人恨,否则谁会支持他呢!”。
那个‘青龙帮’弟子,听到了张宗亿的话,确实是和他们受训是说的一样,像是找到知音似的,道“这确是我们的帮规,今日这么一闹,回去肯定会受到严厉的惩处的”,祝徽音道“你在‘青龙帮’里任何职务?以你的身手位置应该不低”,说起这事他顿时来兴趣,感觉终于说到自己得意的地方了,道“在下正是‘青龙帮’下‘风雷堂’的副堂主黄长,不知两位大号?”。
这时黄长第一问他们的名号,虽然他觉得这两人眼熟,只是一时之间总是想不起来,祝徽音戏谑地看着他道“难道你真的认不出我们是谁吗?难怪还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副堂主”,祝徽音这不经意的一句话正说中了黄长的心里话,在‘青龙帮’里‘风雷堂’确实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地方,是刚成立不久的一个堂口,没正事做,他们堂里的几十号兄弟每天都只是陪着堂主吃喝玩乐,只不过他们心里都清楚,他们都是监视、保护堂主的人,只要堂主有任何动向都要向帮主禀告。
不过若是堂主有失他们将会受到更严厉的处罚,关于他们的堂主是什么样的人,来自哪里他们也是心里清楚的,只是让他们伺候这个大少爷真是够他们受的,没有人愿意领这从差事,不过这有一个非常好的地方,就是他们的经费极其充裕,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根本没有给他们设限,所以他们也是富得留油的堂口;想起这些事黄长就觉得遭心,自己也是想干大事的人,如今的日子是不会有出头之日的了。
张宗亿看他沮丧了许多,不知再想什么,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黄长道“没有什么不能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这时他突然灵光一闪,看向张宗亿,道“我知道你是谁了,我们的死对头张宗亿”,黄长这一惊一乍吓了他们一跳,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呢!没想说出来的,只是想起了他是谁罢了,祝徽音道“我就说你不行嘛!看来你的前途算是到此为止了”。
黄长再仔细看了祝徽音后,道“他是张宗亿,那么你要么是蓝莲花,要么是他的未婚妻祝徽音,我听说蓝莲花爱穿蓝色的衣裙,你穿的不是,那么你就是祝徽音了”,祝徽音道“没想到你还真会推理的嘛!”,对于‘青龙帮’的人会知道这些他们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反而很正常,若是他们一问三不知,那才叫奇怪呢!
张宗亿道“那你给我们讲一讲关于你们‘风雷堂’的事情,问你其他事情应该也不知道”,本来张宗亿只是激他一下,没想到他并没有上当,而是说了‘风雷堂’的事情,毕竟这并不是大秘密,已经是公开的了,也当一吐自己心中的不快了,道“我们‘风雷堂’是刚成立不久的堂口,堂主冯百岁,两位副堂主,一个是我,另一个叫鲁短”,祝徽音听了这两个人的名字不自觉地想笑,道“你们俩是兄弟吧!取这么怪的名字”。
对于这个名字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让他们名气大了很多,听了祝徽音嘲笑,他也不敢生气,还得老实回答他们的问题,否则就不是嘲笑他们的名字了,道“‘青龙帮’里弟子众多,分属不同的堂口,各堂弟子之间并不认识,所以我们并不认识,何谈兄弟之说呢!只是当‘风雷堂’成立之后我们被抽调到了一齐共事而已”,张宗亿并不像祝徽音那笑话他,问道“你们这个‘风雷堂’的主要任务是什么?”。
黄长道“其实我们还真没有什么主要任务,堂主说想干嘛就干嘛,我们都陪着他吃喝玩乐罢了;最后可能是帮主觉得这样堂主玩时间长了也会玩腻的,也总是惹事,影响不好,就让我们堂管理一间赌场,这也是依堂主的受好而定的,我们堂主最喜欢的赌了”,祝徽音道“那这么说来,你们完全就是被分来伺候这位大少爷,他不会是你们帮主的私生子吧!”。
黄长道“我认为有这个可能,不然不会让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大少爷来败坏本帮的名声”,张宗亿是知道这个冯百岁是谁的,不过‘青龙帮’的其他人还真可能不知道冯百岁的真实身份,道“我看不太可能,若是你们帮主的儿子的话,一定会放在身边好好的管教,不会让他胡做非为,影响自己的千秋霸业”,黄长看着张宗亿两人对冯百岁这样说,顿时起戒心。
他们一起说话这么久了,基本上都是围绕着这个冯百岁说的,在他们看来不管这个冯百岁是不是帮主的私生子,都一定是对帮主非常重要的一个人,不然不会这些重视他,还破例开了一个堂给他玩,还没有一个高层站出来反对,不管是总管,副帮主,还有两位使者都是大力支持的,还给了他密令,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不能离开他们的视线,若是冯百岁有一点闪失,就拿他们两个副堂主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