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霄离开两个小时之后,邓艳刚好洗好牛奶浴,浑身舒爽,还敷上了面膜,穿好着装,从楼上走到了客厅里面。
此时此刻,她想着凌霄走之前说的那个诅咒念念不忘,内心愤懑不已,竟然诅咒她,真是一个不懂得感恩的家伙。
不过,话说自己在外面哪有什么投资?
内心顿时冷笑连连,这小子就是胡言乱语而已。
忽然邓艳脑袋灵光一闪,不对,自己在外面还真的做了一个投资,自己买了一支股票,这股票就是自己在外的投资。
“王伯,把我的ipad拿来。”邓艳直接使唤道,不是相信凌霄的话语,只是突然想要看这个股票的信息,自己每天都会去关注,她作为一个家庭主妇,依靠着这支股票可是赚得日进斗金,赚得死盆丰钵满。
然后打开财经新闻网的首页就有些这只股票的走向,看到了之后,心神稍微定下,这股票走势不错,每天都有上涨,和凌霄说的没有半点关系,顿时感到一阵舒畅,内心肆无忌惮的对凌霄讥讽,就说嘛,这个凌霄就是什么都傻小子,这个穷小子怎么可能懂得股票的行情。
忽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丈夫何明彪打开的,电话对面,“喂,小艳,你是不是买了大唐集团的股票?”
邓艳内心不由得一紧,何明彪虽然是自己的丈夫,但一般不会过问这些自己私底下的事的,不过他过问了,证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有什么事吗?”
何明彪粗狂的声音笑了一下,说道∶“最近大唐集团内部出现动荡,还严重影响这股票的走势,可能会持续十日左右吧,你赶紧把这股票抛掉,免得受到严重的挫伤。”
邓艳丹凤眼不由得瞪圆,香唇张开,内心顿时跳了起来,心中难以置信,脑子里回想起凌霄的那句话,在她看来现在已经不是诅咒了。“你说,会持续十天?”
何明彪呆滞了一下,又是爽朗的笑了一声∶“没错,就十天而已,半个月都不到,之后就会恢复正常,不必担心,大不了到时候我给你选一只好股,这总行了吧?”
何明彪以为邓艳等不了这十天,才说这些让她定心,邓艳眼眸子闪烁不定,何明彪自己的丈夫,赫赫有名的大企业家,实力雄厚,在整个省都是名列前茅的,所以才能够常常得到股市的最新资源,这内幕消息都是普通人听不到的,邓艳绝对不相信凌霄这个小子有能力得到。
邓艳回想起当初凌霄盯着的脸看了好半会,才想起,原来凌霄是给她看面相,可是邓艳之前凌霄说的一个字都不信,还嘲讽凌霄是疯子,但却又如此的真实,算命占卜的她压根就不信,而且凌霄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而已,可是凌霄说的事情竟然真的在自己的身上应验了。
不管邓艳如何想,这个时候凌霄已经来到了药坊街,这里地段属于余杭市中心比较繁华的地段之一,各类的药铺云集,无论是何种药材都能够寻觅到,身怀两百万巨款,肯定能够把所需要的药材都买齐了。
凌霄锁定了最大的一家药铺,进到了去,凌霄看到了这其他的药坊,唯独这家药堂人络绎不绝,很快就找到了一些情况,这些人不像是买药看病的,就像是一群围观群众。
只听见在药铺有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子用清冷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说道∶“有言∶佛度有缘人,药医不死病,事情都过去三四天你们才把人带过来还想让我们妙春药坊给你负责,真是笑话,你以为我们这里是开慈善堂吗?”
这话传到众人的耳朵里,怒色都油然而生,不过尽管怒众人都不敢出大声,只是在细声议论。
接着,妇人愤怒的声音传来∶“医生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我们这里有你在药坊开药的凭据,我丈夫就是在你这里开的药,也正是吃了你们开的药才变这样的,不信我给你看。”
三十岁男子为之不屑,满脸轻浮,“我们妙春药坊乃是余杭市数一数二的大药铺,开出的药不计其数,要伪造单据轻而易举,你们四天前买的药,却四天之后才找我们药铺,我现在很怀疑当中有什么猫腻。”
凌霄缓缓的有了进入,在一张檀木椅子上面,正坐着一个身穿长衫的男子,面色清冷,不近人情,在地上是一个男子,躺在担架上,在他的身边说话的是一个朴实的中年妇女。
很显然刚才发出愤怒之声的正是这个妇女,而这个时候,凌霄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蹲下,一手捏住男子两边的脸,另外一只伸出两指朝着喉咙插了下去。
“你对我丈夫做什么?”看到了异端,妇女大惊失色,大声喊道。
“什么人?给我滚出去。”另外一个恼怒的声音吼出来,神色一怒,就是那个男子发出来的声音,两眼瞪圆,盯着凌霄道。
凌霄不为所动,只见他的手指插进男子喉咙,两三秒钟之后,这个死气沉沉的男子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抽搐得更加厉害:“你这个混蛋,想要对我丈夫做什么?快住手!”
凌霄将中年男子扶了起来,让其躺在自己的手臂里面,双目忽然爆瞪,然后张嘴就是哇的一口,吐出来一大堆脏物,随后又是连续吐了好几口,才停下来,这时候这个男人已经满头大汗了,原本紧闭的眼睛,现在微眯着眼睛已经能够张开了,虽然还是微眯着眼睛。
但无论如何都是醒来了,然后中年男人的目光最后目光落到了中年妇女的身上,看到妇女一股怜爱的神色在脸上绽放开来:“阿英,我们这里是哪里啊?”
中年妇女目光呆滞,满脸错愕和震惊,看着中年男子大喜过望,一把搂住中年男子:“宝明,你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
中年男子满脸疑惑,摇摇头:“我只是记得我们中午吃了药之后,然后又吃了几只龙虾,然后就感觉到一阵眩晕,随后我的脑袋就昏昏沉沉的。”
而中年妇女阿英挺起身子,急忙朝着旁边的凌霄看了过去,神色激动,不断地磕头:“多谢恩公,多谢恩公救了我丈夫。”然后这个妇女又迅速拉了拉,中年男子,低声道:“还不赶快感谢恩公,如果没有这位恩公出手相救的话,你早就没命了。”
中年男子在他的拉扯下也像是明白了什么,对凌霄露出感激的眼神,然后脸神憨厚的跪了下去,凌霄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看着两人,人命就在眼前,他有这个能力去救,他不介意出手。
这个中年男子的醒来,周围众人也是发出阵阵惊喝之声。
“你看这才是妙手神医啊!你看檀木座椅上的那个人病人家属说了这么久,一点事儿也不办,还在这里斥责家属。”
“我记得妙春药坊是最大的药铺之一,想不到出了这么一个败类。”
“就是,这个男子看起来非常糟糕,如果不是这个小子出手相助,性命堪忧啊!年纪轻轻,真是厉害,竟然这么一手就把人给治好了,从生死边缘给拉了回来。”
“哎,关键是妙春药坊有了这么个人也是给遭黑了,不是庸医是什么。”
听到了众人的议论檀木桌上的杨肖脸色一阵难堪,变得阴翳无比,其实他看到这个中年男子已经在垂死边缘了,如果他接手的话,毁坏了妙春药坊招牌那还好说,但是连累了自己,那就麻烦大了,所以他才死不肯承认。
可是凌霄的这一手,他却惊奇,看得出来,凌霄不像是那种普通医生,这个手法看似简单,可是一般的医生想要做到这点也极其困难,首先喉咙本身非常脆弱,而且还是将手指插入喉咙,如此迅猛的一手,一招不慎不慎就会伤人性命,就算是自己也不敢轻易尝试,但是凌霄是却是把握得非常精准。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对凌霄有好感,反而有些厌恶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这个家伙的出现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让自己名声受损,而且在自己的地盘上医好了人,这不是砸场子是什么?
传出去让他的连往哪里搁?自己反而成为了别人的话柄,缓缓开口道,此人医术精湛应该背景不小,压下自己的那涌动的怒气,“敢问阁下究竟是何人?”
凌霄仿佛没有听到杨肖的话一样,将中年夫妇扶了起来,道:“你们现在没事了,不过现在身子骨太弱,胃气还没有排出,回去应该多喝点粥就可以了,连续一天就可以了。”
妇人直接跪在地上,鞠躬道谢,才互相离去,看到这一幕杨肖脸色再度阴翳了几分,声音提高了不少:“敢问阁下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妙春药坊吗?你在这里下手,如果有什么差池,那算谁的责任?”
凌霄这时候才转过头来看瞥了他一眼:“医者或许并非需要多大仁心,毕竟医者也是凡人,可是从医者,至少得要把病人的病看好,很显然,刚才那人是因为龙虾混合了你们的含断草而中毒。”
杨肖脸皮抽搐一下,长这么大,自己的医术在这个城市也是排得上号的,今天居然被这么一个年龄差不多大笑的人说教,这对她而言是侮辱:“阁下是来抓药的?听你的口气,好像你的医术很高明,不知道阁下敢和我来一场医斗。”
“砸你场子?!你内心可真够阴暗的,分明是自己见死不救,反而指责他人。”凌霄脸色阴沉,凌厉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杨开的躯体。
凌霄一脸蔑视,转眼便说道,“不过,和你医斗,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以他现在的心性,很难有人能够对他挑衅。
杨开眼眸子里面散发出不寻常的精光,虽然凌霄的妙手回春的这个招数的确令人惊奇,不过在它看来,这个家伙想必也是山野中走出来的乡村医生的,这个家伙如果真有本事的话,那又怎么会不敢跟他赌:“哼,我不知道究竟是没有意义还是没有真本事,你这样说我也觉得没有意义,我竟然肯跟你斗,我就要来点赌注怎样?”
“赌?你拿什么来跟我赌?”凌霄眉毛一挑,面无表情,杨开冷冷一笑,一手指向头顶上的匾额:“赌,我妙春药坊的招牌还在,难道我会拿不出赌注。”
众人惊呼起来,“杨开竟然要赌注,这下子又好看了,他可是,神医唐伯惠的关门弟子,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他的医术已经登峰造极,在整个省都颇有名气。”
“几年前曾出过一部中意著作,可是引得各国的医学专家都为之关注,讨论,甚至有人认为他成为一代医学大家。”
“什么?原来当年震惊整个国内的医学著作就是他出的,想不到竟然是他,不过他的人品不怎么样,但是不可否认的就是,这个杨开的确很有本事,有医学方面大家水准,就算是当年四十岁的神医,也没能够达到水平。”
杨开停听着各位议论的话语,关于人品的句子,它就自动略过了,傲慢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杨开的确有傲慢的资格,它能够有今天的医界地位和名气可不仅仅是师傅名气的原因,更是因为自身的天赋和实力。
可是,当他看见凌霄一副淡然自得的模样,茫然不解,当中的傲气就顿时就消减大半,但是却变为讽刺的冷笑,真的就是乡村医生,没见过世面的家伙,这个家伙的见闻,怎么可能听说过他的大名。
凌霄虽然没有听说过来头,不过这对他来说却不重要,“妙春药坊,妙手回春!名字很好,很霸气,也写得很大气,不过命的名字对我来说有什么用?我的东西很有分量,我要的赌注就是一百万元!”
“乡野村夫,开口闭口就是钱!”内心冷笑“我的赌注可不是这块牌匾,区区一百万就像堵我们,”杨开看着加起来不够百元,一双布鞋,一件长衫,穿得跟地摊货一样。“一百万就想要赌我们牌匾,也太廉价吧,不过,你如果拿得出我倒是不介意跟你赌一把。”
这种人一看就拿不出一百万。
可是凌霄说完话,已经把口袋邓艳给得,金卡拿了出来,看见这张金卡,眼神一动,眼睛眯了起来:“阁下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