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不会体检查出什么不治之症了吧?”赵成风啃着鸡腿道:“你转告他,放心,我一定赶回去给他养老送终。ΩΩe om”
福伯哭笑不得,“少爷,你就这么讨厌老爷吗?”
“不,不讨厌。”赵成风纠正道:“是恨,恨,你明白吗?老不死的断了我的干粮,差点儿没把老子活活给饿死,太不像话了。”
“”福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了。
赵成风却是催促道:“到底什么事情,你说啊,我还忙着呢,吃完饭还得赶回去上班,为了生活,木有办法啊。不能跟老不死的相比,整天就混吃等死。”
“咳咳。”福伯干咳了两声,忙道:“老爷前几天外出现有很多势力涌入华夏,近期可能有大事要生。据说古武门派也蠢蠢欲动,少爷你可要有个心理准备啊。”
“就这事儿?”赵成风有点不屑,屁大点事儿,还只是有可能而已,便如此大惊小怪,有意思吗?
福伯道:“少爷,你不要不当回事,老爷说了,这个破天非常神秘,反正他暂时还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人,是什么组织,唯一肯定的是,很神秘很强大;其次,圣教销声匿迹多年,这一次出现,定然是有所图谋的,圣教的人已经到了北海市,少爷你可千万要担心呐。”
“那个真的很不好意思,刚刚不久我才宰了一个圣教的家伙,担心也没有用了,该杀还得杀。”赵成风喝了一杯酒,感觉非常舒服,到底是大酒店,味道就是不一般啊。
福伯看赵成风浑然不放在心上,也拿赵成风没什么办法,看赵成风吃得差不多了之后,这才道:“少爷,我得回京城了,你一个人在北海市,千万要小心。”
“放心吧,没事。”赵成风摆摆手,不以为然。
倒不是赵成风狂妄自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只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的,谁也躲不过,不管敌人强大与否,该杀还得杀,该战还得战,这就是赵成风的打算。
“少爷,这是我的银行卡,你收着吧,不过,你千万不能告诉老爷,不然老爷会惩罚我的。”临走之前,福伯掏出了银行卡。
赵成风眼前一亮,忙道:“里面有多少钱?”
“不知道。”福伯茫然的摇摇头。
“啥?”赵成风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有一种想给福伯俩巴掌的打算,老不死的逗老子玩儿呢,给一张银行卡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万一没钱怎么整?
福伯尴尬的笑了笑,道:“少爷,我真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钱,不过,我想,应该不会低于一个亿吧,老爷的工资我可从来都没用过呢,全都在里面了。”
“什么?一,一个亿?”赵成风完全惊呆了,只知道家里老不死的有钱,却没想到老不死的给家里看门老大爷都开这么高的工资。整整一个亿啊,而且还是不低于一个亿,也就是可能更多了。
想到这儿,赵成风更加郁闷了,老不死的都舍不得对亲儿子好一点儿吗?
“应该不止一个亿吧,反正我从来不花这钱的,也没什么可花的,少爷你留着用就行了,只要别告诉老爷就好。”福伯对金钱看得很淡,跟了老爷这么多年,福伯很清楚,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比金钱来的更重要,譬如说武学。
赵成风接过银行卡,忽然压低了声音,神秘问道:“福伯,那个,你,你不会是我亲生父亲吧?”
“咳咳。”福伯一脸惨白,差点没被赵成风这话给活活吓死了,妈呀,自己哪有资格当赵成风的父亲啊?
“少爷,这样的玩笑万万开不得了,这不是折煞老朽吗?”福伯连连摇头道。
赵成风却是皱眉道:“不能啊,你不是我亲爹,干嘛对我这么好啊?家里那老不死的可从来不会让我随便花钱的。”
“那个少爷,我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你慢慢吃吧。”说着,福伯带好天诛,逃命似的出了包间。
赵成风忙追了出去,大声喊道:“喂,福伯,饭钱你付没啊,我兜里可没钱啊?我”
“哎呀,这不是赵先生吗?你也在这儿吃饭呢,怎么没钱付款吗?”赵成风一句话没说完,刚刚从包厢里走出来的陈光。
陈光今天是来陪客户吃饭的,刚刚才定了包间,正准备回银行,便遇见了赵成风,一听赵成风没钱付款,陈光便出言嘲讽道。
“是啊是啊,我没钱付账啊,要不陈先生帮我付了,回头我再请你吃饭。”赵成风笑呵呵说道,一副讨好的样子,好像下人一样。
陈光笑得非常开心,背着手道:“让我付钱也不是不可以,这样,你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给你付款,当然了,你要是喊两声爹,以后每个月我就给你零用钱,你觉得怎么样”
“啪!”
陈光话没说完,去而复返的福伯大步走了回来,一记耳光抽了过去,福伯是有功夫的,而且实力不俗,一巴掌扇过去,差点没把陈光给扇飞。
“放肆,居然敢侮辱我家少爷,信不信老夫现在就一把捏死你?”福伯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着实没想到一个小小人物居然敢如此羞辱自家少爷,实在是气愤至极!
“老不死的,你他妈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弄死你?”陈光挨了打,半点觉悟没有,反而叫嚣了起来。
一旁的赵成风笑着摇摇头,心说陈光这是自讨苦吃了,不,是找死了。别看福伯见了谁都是一副笑脸,可真要惹怒了福伯,后果很严重。很明显,陈光触动了福伯的逆鳞。
“今天老夫不仅要打你,还要打死你。”说着,福伯再一次上前,强大的威压袭来,原本干枯的老手,忽然充满了力量,拎起陈光“啪啪啪”连续几个大嘴巴抽了过去。
只见陈光的脸迅红肿,嘴角血肉模糊,门牙接二连三的落在了地上。
“不,不要打了,我”陈光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不断求饶。
福伯往地上一扔,冷哼道:“小杂种,你还有遗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