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新年眨眼而过,与外面喧嚣热闹世界所不同的是,赵家尽管人员众多,可大家依然高兴不起来,甚至整个赵家大厅显得无比压抑、沉闷。eww%om
“叔叔,冰冰到底去哪儿了?成风怎么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他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说话的是柳诗云,柳诗云跟宋思思赶过来不久。两女来的路上一直在琢磨,莫不是赵家老爷子要见见众多儿媳妇儿了不成?两女心里一紧张,就给夏冰冰打电话,关机;给赵成风打电话,不在服务区。
路上紧张得不行,可一到京城,方才得知出事了。紧张瞬间变成了担忧,毕竟是多年的姐妹,情同手足。
“事情有些匪夷所思。”赵飞龙叹息一声,便将事情始末,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两女。
“怎么会这样?冰冰是遇到神仙了吗?”宋思思一脸惊诧,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在柳诗云跟宋思思看来,赵成风已经是很厉害的牛人了,没想到还有更加厉害的存在,一挥手便将赵成风打得昏迷不醒,还藤空飞行,这不是仙人,又是什么?
“对了,成风哪里去了呢?怎么没看见他人啊?是去找冰冰了吗?”见众人都不开口,宋思思又问道。
“成风为了救出冰冰,进山苦练去了,算算日子,他今天应该会回来的。”江陵看赵飞龙跟福伯都没有开口的意思,便闷闷解释道,抱着小天,眼中闪掠过一丝担忧之色。
没错,当日赵成风堕落颓丧,是因为江陵的刺激,激了他的斗志。只是,如今赵成风一个人登上青峰山,也不知道能不能吃饱,能不能穿暖,又会不会钻牛角尖。
“妈妈,爸爸怎么还没回来呢?我都想他了。”小天仰着小脑袋道,看着家里忽然多了几个陌生人,有些不好意思。
倒不是小天的性子不够活泼开朗,只是最近家里大人心情都不好,没人陪自己玩,小天觉得自己都快抑郁了。
柳诗云跟宋思思对视一眼,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小男孩,这个小孩子生得着实漂亮,与赵成风有这七八分神似,难道真是那家伙的孩子?
这家伙居然把私生子都带回家里来了?
“赵叔叔,那我姑妈知道表姐被人掳走的事情吗?”何咏菲终于开口了,一想到表姐失踪,何咏菲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一方面是为了夏冰冰担忧,更多是为姑妈王秋香担忧。年轻时候没了丈夫,到老了该享福的时候,女儿又失踪了,她能扛得住这些悲恸吗?何咏菲表示怀疑。
当然,何咏菲对赵成风同样不满意,事情生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通知大家?大家一起行动,找到的可能性也更大一些。
“知道。”赵飞龙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心里很是不忍,当王秋香听到女儿失踪的时候,整个人差点崩溃,若非赵飞龙安慰,王秋香还真有可能扛不过去。
以赵飞龙推断,夏冰冰应该不会有危险才是,如果有危险,那老太婆当场击杀便可,用得着带走吗?听赵成风的意思,老太婆好像说什么“天不绝青莲门”,那极有可能是要收夏冰冰做徒弟才是了。
因此赵飞龙告知王秋香的时候,只是说夏冰冰去潜心修炼了,大概要三五年才能下山。王秋香虽有所怀疑,但也没说什么。
“噢,那姑妈她的情绪?”何咏菲微微皱眉,心里担忧更甚几分。
赵飞龙道:“情绪还算可以,今天让你们三人过来,主要是为了公司的事情,冰冰一走,公司就靠你们三人支撑了,如果有什么难处可以找江陵商量,江陵若解决不了,告诉我也行。”
“嗯。”三女点了点头,相互交汇了一下眼神,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了江陵身上,带着几分敌意。
赵飞龙话里的意思,傻子都能听出来,这是对江陵莫大的信任,绝对把江陵当成自己人了。
“少爷,你回来啦。”就在这时候,福伯惊讶得喊了一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众人纷纷望了过去。
门口赫然出现了赵成风的身影,如今的赵成风与过去有很大的不同,没有嘻嘻哈哈,只是一脸的深沉,深沉中带着一丝忧伤。
天很冷,可赵成风穿得并不多,额头上隐隐有着汗水,头长了,胡须也长出来了,比之过去看着沧桑了不少,但赵飞龙却现,儿子的实力居然有所精进,隐隐有着突破灵武境中期的趋势,脚步沉稳有力,气息均匀,看来这半个月的苦修并非没有好处。
化悲愤为力量,或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成风!”
“成风!”
“”
众女齐齐开口,独独何咏菲没有开口,因为何咏菲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叫姐夫吗?可这个姐夫不是那么靠谱,占了自己不知道多大的便宜。
“你们来了。”赵成风打了个招呼,有些意外,仔细想一想,也觉得没什么。
迟早都是要知道的,早一点告诉大家,心里也有个准备。
“少爷,要不要老奴为你做点吃的,你这出去好些天整个人都瘦了许多。”福伯一脸心疼。
能不瘦吗?
在青峰山赵成风几乎每天都不休息,白天就连夺命剑招,目前前三招已经大成。而一到晚上,赵成风便将三株天诛放置在周围,盘坐吐纳,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连轴转,饿了就随便打只野兔什么的对付一下,渴了直接喝山泉水,一门心思都扎在修炼上,想不瘦都难。
不过,虽然瘦了,可赵飞龙却是感觉到儿子的**力量愈强大了。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或许,夏冰冰的失踪对儿子是另外一种形式的激励吧,就好比当初上官嫣儿被破天杀死一样,赵成风悲痛欲绝之后,迸出强大的自信心。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不用了,我马上要出去一趟,你们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吧,不用理会我,忙完之后我自然会回来的。”赵成风交代了一句,也没跟众女细说什么,转身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