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炎尧显然平时在专心研制阴阳阵图,对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一无所知,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如此残暴之徒,还想获得我的作品,痴心妄想!”
言毕,炎尧将袖子一拂,不再看炎少一眼,当即转身离去。
“炎老先生,我可以出五十万枚九州灵元石,买下你的作品。”
炎少急忙大叫。
可是炎尧却连头都没回:“就算你出五百万枚九州灵元石,我的作品,也不会卖给你。”
望着炎尧离去的背影,炎少怔怔的愣在那里,脸色铁青得可怕。
失败了,他没有任何的机会,获得阴阳阵图。
瞪了炎怜梦,炎少心里在心里发狠:这小丫头片子,本少一定要将她训练成死士,方才泄本少的心头之恨!
而后,他不再逗留,身形一晃,直接在原地消失不见。
……
秦逸与炎媚娘的住处。
此刻,两人都在院落之中。
从怀中取出五张铂金纸,秦逸的俊逸脸庞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五张铂金纸,就是当初在炎怜梦手中,购买到的五套空间纹路,空间纹路的功效,就是让尚未达到瞬移境界的人,临时拥有瞬移。
而一套时空纹路,使用的次数是三次,一次瞬移的距离,是一万丈。
也就在炎氏部落这个神秘的超级部落中,拥有这种逆天的物品,在其他的地方,根本不可能买到。
“只要将这五套空间纹路全部炼化,那么,我就将拥有15次瞬移。”
秦逸的目光,略微的有些狂热。
而后,他不再耽搁,将五张铂金纸上面的那层铂金,一一刮掉。
“咦,这上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一旁的炎媚娘,望着五张空白的纸片,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我们不会是被坑了吧?”
“应该不会,我听说,那个炎怜梦的爷爷,可是在这炎氏部落中德高望重,不会做出有损他声誉的事情来。”
秦逸对炎尧,倒是颇为的有信心,他引出一丝玄气,同时将五张白色的纸片包裹住。
顿时,只见得那五张白色纸片上,浮现一层密密麻麻的几乎透明的符文。
“这就是所谓的空间纹路!”
望着那从五张白色纸片上,徐徐悬浮起来的符文,秦逸和炎媚娘,都是心中一喜。
他们不得不佩服这炎氏部落中,一些古老秘术的神奇,居然能够将空间纹路,浓缩到一张纸片上。
随着秦逸将玄气,微微涌动,那些密密麻麻的空间纹路,便是冲向秦逸,自他的体表,融入到了他的体内。
用了大约一个时辰,秦逸将这些空间纹路,彻底炼化,让它们与自己的各大筋脉,彻底相容。
“感觉如何?”
炎媚娘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感觉。”
秦逸摇了摇头,心中,却是微喜,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拥有了十五次机会瞬移。
十五次,等进入神魔陵园之后,应该足够了。
嗤嗤嗤……
然而,就在此刻。
四道武器穿过空气的细微破空之声,突然响起。
只见四道白芒,从院落之外,分别刺向秦逸和炎媚娘,速度快到极限,霎那之间,便是刺到了他们两人的身后。
“有刺客!”
秦逸和炎媚娘同时身形朝着两个方向,分别极速掠出,回头一看,只见四名身穿黑袍,脸上蒙着黑纱的人,分别持着一柄明晃晃的尖刀,朝着他们狂杀过来。
凌风掌!
望着那两名极速杀向自己的黑衣人,秦逸二话不说,一掌劈出,顿时,一大片密密麻麻的血色巨掌印,便是直接劈在了两名黑衣人的身上。
没有劈的过程,一出掌,就直接将两名黑衣人命中!
“嗤!”
两名黑衣人的胸前,便是瞬间出现十多道足足一尺长的伤口,深可见骨。那巨大的冲击力,更是将他们冲击出了数十丈远,摔倒在地。
然而,他们的伤口上,却没有鲜血流出来,而且,那两名黑衣人虽然身受重伤,动作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眨眼之间,两人又是从地上急窜而起,持着尖刀,犹若两支流矢一般,分别朝着秦逸的两处要害,极速刺来。
随着他们的尖刀极速刺来,那尖刀尚未刺到,秦逸的身上,甚至已经感觉到了亮点剧痛。
“好劲爆的杀意!”
秦逸眸子微凝,烟云长枪瞬间出现在他的手上,怒喝声中,他已经将长枪,狠狠的扫向两名黑衣人。
“蓬!”“蓬!”
两声巨响,秦逸的长枪,将两名黑衣人扫个正着,跌出了数十丈开外。
秦逸转脸一看,看见炎媚娘正好五指并拢,化掌为刀,一掌削在一名黑衣人的脖子上,直接将那名黑衣人的脖子削飞了出去。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那名黑衣人明明已经没有了头颅,但却没有倒下,依旧站在那里,持着尖刀乱砍一通。
这是……
瞧得这种情景,秦逸和炎媚娘都是不由得愣住,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就在他们愣神间,另外的三名黑衣人,已然再次狂杀了过来。
“找死!”
秦逸长枪一挺,速度快如流星,一枪将一名黑衣人的胸口洞穿,然后长枪一甩,直接将那名黑衣人甩了出去。
只是下一刻,那名本该死亡的黑衣人,却是在地上猛蹿而起,极速杀向秦逸,刀法又快又恨,唰的一声,直劈秦逸的头颅。
秦逸将头一偏,躲过这致命的一刀,狂吼一声,长枪奋力一拍,那长枪就跟一柄战刀一样,直接将那名黑衣人一分为二。
这一拍的力量有多强大,可以想象!
两半黑衣人轰然倒地,终于不再动了。
“呜!”
就在此刻,院落之外,响起一道笛声,剩余的两名黑衣人,瞬间化成两道黑芒,冲向院落之外,眨眼之间,便是消失不见。
“这四个,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没有鲜血,没有痛感,受了重创却依旧行动如常。”
秦逸持着烟云长枪,怔怔的站在那里,感觉刚刚发生的一切,就跟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