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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这一晚,如春风十里
    将她放在被子里,他也除下睡袍和她一起睡下。f4bf



    景瓷背过身去,声音冷冷的:“不要用你碰了别的女人的手碰我。”



    封央有些好气又好笑,他的手指不但没有挪开,反而探到了她的衣服里:“我没有碰她,是她碰了我,景总求安慰。”



    他没脸没皮,景瓷气死了,伸手拍开他,但是怎么也拍不走。



    “好了,睡觉吧。”他总算是收回了作恶的手,哄着她再睡一会儿。



    景瓷抿了抿唇,没有吱声。



    睡醒了已经是下午,封央去了公司一趟。



    景瓷一个人坐在家里,想到这几次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都没有措施,于是拿了外套出门。



    意儿看着她出去,有些紧张:“少奶奶,什么时候回来?”



    “我出去买点东西。”景瓷的声音淡淡的:“一个小时就回来。”



    她穿上外套,打开一辆跑车的车门坐进去。



    意儿看着车子离开,立即跑去打了电话:“先生,少奶奶出去了。”



    封央问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其实他是知道她的心思的,她不想要孩子。



    而他这几晚,又刻意地想要。



    在做的时候,特别是最后,她挣扎得厉害,而他都有些野蛮地扣着她不许她逃开。



    像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月她就会怀孕。



    这几天是安全期,所以她还算是淡定。



    这会儿出门,是买药了吧。



    封央笑了笑,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反正拿下景瓷是迟早的事情,她的防线实在是太弱了。



    封央在公司里处理了一下公事,中途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肖若。



    肖若听了,笑着骂了几句,但是还是为他办了事情。



    不到下班的时候,一瓶外表是避孕药,内里是维生素的药瓶就送过来。



    封央看了一下外包装,再打开看看,确实是很像。



    他笑了笑,将这个放进袋子里。



    将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他拿起钥匙准回去。



    在门口时,碰到了商子遇。



    封央其实是不太想和他多聊的,一个成家的男人,特别是新婚的男人,家里的乐趣多着呢。



    不过,封央的目光眯了眯。



    刚才还没有发现,这会儿忽然换了一个角度,他就看到了商子遇的脖子里,有着深浅不一的吻痕。



    封央放下手里的公事包,专心地研究起了商子遇脖子里的吻痕。



    商子遇伸手摸了一下:“怎么了?”



    “去照一下镜子吧!”封央十分愉悦。



    商子遇心中觉得不妙,快步走到休息室的洗手间看了一下,然后表情很微妙。



    走出来时,他已经整理过,挡住了。



    封央修长的身体依在办公桌前,轻笑一声:“怎么,昨晚风流了?”



    他就猜不出和尚一样的商子遇,能和什么女人滚在一起。



    商子遇抿了下唇,睨着封央,然后叹息一声:“是盛昭曦。”



    封央先是一愣。然后就有些幸灾乐祸了起来。



    “看这阵势,是真刀实枪地弄过了?”男人在一起的时候,说的话比较糙。



    商子遇勾了勾唇,轻哼一声:“你说呢?”



    封先生轻笑:“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商子遇说得很淡,心里却是知道,是惹了大麻烦了。



    盛昭曦是很美,美得让男人想要,但是她也很强势。



    绝对不是宜家宜室娶回去的,商子遇的家族很复杂,也绝对不适合她那种身份的,他敢说,她要是踏进商家,无人护着,绝对能被扒层皮。



    但是让他放弃,或者说是当那几晚不存在,他又有那么一些不舍得。



    封央的薄唇微微上扬,拿起办公桌上的公事包,好心地忠告:“子遇,你在上她之前也不想想,她是谁的姐姐。就能这样被你睡了?”



    说完,他就走出去,留商子遇一个人在那里好好地想。



    商子遇扯了扯唇,这件事情不难办,他睡了人家是真的,要是实在要他负责,他会……



    封央回到别墅时,景瓷已经回去了,正在院子里和浣熊修理草坪。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头发扎成了马尾,看起来年轻极了。



    封央看了一会儿,然后直接走进主宅上楼。



    他在阳台上看了一下,景瓷还在那里修着草坪,样子很傻。



    他小心地抽开床头的抽屉,果然在角落里看到一瓶药。



    封央笑了一下,将公事包里的那瓶药换了过去。



    好在她是开过封的,所以倒也是好混过去。



    将原本的药又放进他的公事包,这才换了衣服下楼。



    才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她一声尖叫。



    封央快走几步过去,然后他家的景总就飞快地朝着他跑过来。



    腾地一下,就爬到他身上,双手抱住他的颈子,细长腿儿盘在他的腰间。



    她的小脸埋在他的怀里,声音颤抖着:“有虫子!”



    封央有些失笑,拍着她的小屁股:“这个也怕?”



    而那只浣熊,正在和虫子搏斗。



    景瓷不敢看,小手抱紧:“封央,你快抱我回家!”



    现在,脚下面的草坪,似乎随时都会有虫子出没,她吓得不敢走一步了。



    封央轻笑一声:“有什么奖励?”



    他似乎是在抱怨:“你很重!”



    景瓷气坏了,瞪着他:“我才没有很重!”



    “景瓷,要是没有奖励,我现在就放你下来!”他笑着,作势要将她放下。



    景瓷尖叫一声,用力地抱紧他,声音都抖了:“你要什么奖励?”



    说着,她亲了他的唇一下。



    她的眼神可怜巴巴的,和浣熊有些像。



    封央的心都萌化了,但是面上仍是没有软化的迹像的。轻咳一声:“不够!”



    她趴在他的肩上,目光盯着地上,生怕一个小虫子又钻出来。



    “景瓷,今晚你主动亲亲我……”他说着的时候,还是有些自在地轻咳一声的。



    景瓷愣了一下,然后就瞪着他。



    “不愿意?”他的手一松,景瓷吓死了,连忙将小腿又蹭地往上爬了两下。



    她趴着,眼里都有泪水了,软萌软萌地:“好!”



    说完后,她生气地咬了他的肩膀一下。



    封央轻笑,知道她生气了。



    不过,目的是达到了。



    他轻轻在她的小耳朵上咬了一口:“晚上要是你敢反悔的话,你知道后果。”



    她哪里敢,景瓷的腿用力的晃了一下:“你快抱我回去。”



    封央笑了笑,直接将她抱到了草坪边上的一个长椅上让她坐着,他自己拿了工具去修整。



    末了,还让人在上面喷酒了一定剂量的杀虫剂。



    封央看了看景瓷,笑了起来:“过来看看。”



    景瓷才不肯,赖在椅子上。



    浣熊咬着她的衣服,将她往那边拖。



    景瓷大叫,浣熊有些呆呆地看了看封央。



    封央朝着它微笑了一下,然后浣熊就欢快地继续咬景瓷的衣服。



    它的力气大得惊人,景瓷一下子被拖下去。



    她赤着脚踩着草坪,尖叫出声。



    那样子,狼狈又可笑。



    封央轻笑一声,欣赏了一会儿后,走过来轻松地抱起她:“胆子这么小。”



    景瓷的小脸上都是泪水,趴在他的肩上,哭着:“我怕所有软软的东西。”



    所有软软的东西?



    封央轻笑着,伸手捉住她的小手往他的某处探了去。



    景瓷忘了哭,巴巴地望着他。



    “这也是软软的,你怎么不怕?”他轻笑着摸着她的小耳朵。



    景瓷的手一下子就缩了回来,眼睛布满了水气,瞪着他:“封央,你不要脸。”



    阳光下,他抱着她的小身体,专注地吻着。



    景瓷忘了小虫子,沉浸在他的吻里。



    许久,他才松开她,她的小嘴有些微肿,巴巴地望着他,声音像是小蚊子一样:“其实,有时候也很怕的。”



    封央的心里滑过一抹悸动,并不是说她说了多么动听的情话,而是她愿意和自己这么说话,说明她现在已经有些软化了。



    他抱着她一起坐到躺椅上,声音有些低沉:“怕什么?”



    景瓷抿着小嘴,声音很轻很轻:“不知道!”



    景瓷一扭头,趴在他的怀里不肯说话了。



    封央笑了一下,抱着她一起看着外面的阳光。



    似乎,比他想得要美好一些,景瓷也是。



    她的脸热热的趴着,她觉得自己有些堕落了,明明他说过那样的话,可是他的怀抱这么温暖,她一点也不想离开。



    好久好久,她的声音才很轻地说:“那几晚,很怕……”



    封央立即知道她的意思,抱了抱她:“以后不会了。”



    亲了亲她的发心,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景瓷,以后我不会那样了。”



    她伏在他的怀里,不出声。



    他偶尔会低头亲吻她一下,景瓷躲不过,只能任他亲。



    “那个软软的东西……”他贴着她的小耳朵,灼灼的气息喷着她的小耳朵:“现在不软了!”



    景瓷当然知道。



    他委实是有些忍不住了:“回房?”



    景瓷的小脸有些薄红,还很烫,声音很低很低:“我在房间等你。”



    说着,她下去将鞋子穿好,回头朝着他眨了一下眼睛。



    封央懒懒地坐在那儿,手扶着一旁的扶手,勾起唇笑了笑,随后起身,慢慢地跟在她后面。



    走进主宅时,景瓷的人就不见了。



    封央上楼找了一圈都没有找着人,真是淘气。



    他笑了笑,又下楼来,看到景瓷在楼下的厨房里,看着意儿在做下午茶。



    封央轻咳一声:“景瓷!”



    景瓷的小脸微红,小手撑在流理台上,假装不看他:“我在学这个。”



    意儿倒是有些难为情了,想避开,又怕这太明显了。



    封央看了看,对着意儿说:“先出去,我来弄。”



    意儿巴巴地看了看景瓷,少奶奶,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先生的话不敢不听,于是头一低,跑走了。



    景瓷看了看意儿,有些无奈,封央倒是正正经经地在那里接手,将一份英式下午茶做得十分精致。



    景瓷就在那儿看着,他的手指很修长漂亮,是那种玉色的。



    封央抬眼笑了一下,然后轻声问:“景瓷,在想什么?”



    她抿了抿小嘴,没有理他。



    封央笑笑,也没有勉强她来着。



    伸手将两份下午茶端到厅里的几上,招呼她一起去喝。



    景瓷有些怕他乱来。封央看着她别扭的样子,坐在那里,优雅地喝了一小口,声音慢条斯理地:“我并不怎么急。”



    又不是毛头小伙子了,而且和她也有过很多次情事,这点儿定力,还是有的。



    景瓷挪过去,他的手艺出乎意料的好,景瓷满足地眯着眼睛,像是一只小猫一样。



    封央微微地笑着,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



    如果她知道的话,当时就不会那样地怀疑他了。



    白天放过她了,晚上自然不会放过她。



    豪华的房间里,他一次一次地逗她,直到她彻彻底底地不怕他那儿。



    “记得白天说的话吗?”他声音暗哑得不像话:“你说,主动亲亲我的……”



    景瓷愣了一下,尔后就微张着小嘴:“不要!”



    她吓得躲在被子里,被他掀开,她吓得跑到了露台上。



    想将移门拉上的。但是他的大掌握住了,轻轻地移开,她被按在他的身前。



    “宝宝,来吧!”他不要脸地坐着,将她的小脑袋按到了下面。



    这一晚,景瓷的三观彻底地被刷新了。



    事毕,小乌龟生气了。



    她的身上裹着他的衬衫,像是小兽一样,气喘吁吁地伏在他的怀里喘气。



    小手用力地揪了他一下:“你怎么会有这么多花样。”



    后面的一句她是怎么也问不出来,说着说着,就更生气了。



    封央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思的,扳着她的小脸,声音很轻很轻:“这种事情,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



    景瓷趴在他的怀里,忽然目光有些放空。



    她别过脸,看着外面的星空。



    很美很美,此时她在他的怀里,也很温暖。



    可是她觉得不够,她贪心地还想要很多。



    鼻子一酸,她无声地落了泪。



    封央自然是感觉到了。他的胸口都要淹水了。



    “怎么了?”温柔地抚着她的小身体,亲了亲她的额头。



    景瓷觉得很丢脸,她才不要和他说。



    于是扭着小脸,就是不肯说。



    封央笑了一下,伸手抱了抱她,亲了亲:“小傻瓜!”



    将她抱了起来,此时她只穿着他的衬衫,细长的腿很诱人。



    他的手温柔地为她拭泪,声音很轻很轻:“景瓷,现在你问我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他说的时候,很认真也很温柔。



    景瓷呆了呆,然后傲娇地趴着,声音闷闷的:“我才不要呢!”



    “你和我闹了这么久,现在真的不要?”他好气又好笑,像是哄孩子一样哄她。



    景瓷不肯起来:“不要!”



    她孩子气极了,封央也不逗她了,抱着她一起看着外面的星空。



    等她有些迷迷糊糊之际,他忽然捏着她的小脸蛋,声音带着一抹笑:“小傻瓜。我怎么会不爱。”



    他其实是想过这个问题的,最后的结论是,这辈子,也许都不愿意放手。



    这种感觉,这种占有欲,应该就是爱了吧。



    想过之后,他就释然了,并没有纠结很久。



    景瓷其实是听到了,她醒了过来,当她听到时,颤了一下,然后就假装睡着。



    她的睫毛颤动着,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轻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尔后轻声地低语了几句,景瓷将小脸埋得更深了。



    这一晚,如春风十里。



    封央没有再碰她了,因为她要回门。



    他陪着她,大概是因为昨晚太过于甜蜜,所以景瓷的小脸光洁动人。倒不像是被迫的。



    老爷子也放了心,留了午餐就早早放人了。



    离开时,老爷子抚着胡子,笑眯眯地对封央说:“你可要努力啊,我这没有几年可活了,早些让我抱上重孙。”



    景瓷的脸红了,而封先生则十分认真地说:“爷爷,我一定好好努力。”



    景瓷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



    封央笑了笑,伸手揽着她和老爷子告别。



    回去时,也没有立即回别墅,封央带着她去吃了顿饭,看了场电影。



    等到电影散场,已经是晚上点。



    他牵着她的手漫步在a国的街头。



    景瓷看着夜色的灯,忽然被他叫住:“景瓷!”



    她看他,封央的面色有些温柔,双手捧住她的小脸:“我想吻你!”



    她有些羞,看了看来来往往的人,然后挣开他扭头离开。



    封央笑了一下,走过去重新牵住她的小手,声音很轻:“封太太。昨晚你听到了!”



    景瓷继续朝着前面走:“没有,什么也没有听到!”



    封央轻笑:“是吗?”



    景瓷拉着他朝着前面走,脸红红的。



    过了一会儿,封先生的声音带着一抹笑意:“景瓷,你走错了!”



    景瓷看着四周,回头看,确实他的车在后面。



    她有些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封央好脾气地摸了她的脑袋一下:“你和浣熊一样,都很傻!”



    景瓷拉开车门上车,决定不理他。



    封央坐到车上时,笑了一下,正要发动车子时,前面一辆车打开了远灯。



    他眯了眯眼,打开车门下车。



    对面的车上,下来的是顾湛,还有一旁的景月。



    顾湛的眸子看着封央,还有景瓷。



    他们看起来很好很好,一点儿也不像传闻中的被逼婚。



    景瓷坐在车里,也看到了,她想下车。被封央阻止了。



    “坐在车里不要下来。”他声音低低地说了一句,然后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很疼爱的样子。



    顾湛朝着封央走过去,景月拉了拉他:“顾湛……”



    顾湛回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很冰冷:“你让开!”



    景月不但没有让开,反而用力地抱住他的手臂,她的声音支离破碎:“顾湛,我不让你去,景瓷已经和封央结婚了。”



    顾湛的目光盯着她,里面除了冷意,还是冷意。



    “景月,如果不是你去找景瓷,会有今天吗?”他轻轻地笑了起来:“靠出卖自己爱着的女人来得回自己的东西,这种事情,我顾湛不屑。”



    他说完,景月就笑了起来,笑得流出了眼泪。



    “是啊,顾湛,你是可以不在乎你拥有,或者失去,因为你从来没有尝过那种走投无路的感觉。”景月咬牙:“可是你忘了吗,那条项链。”



    她还没有说完,顾湛就怒不可遏地挥了手,一巴掌结实地打在她的脸上。



    他喘着气,目光带着腥红。



    此时他是狼狈的,因为被她说出事实而恼怒。



    这样的顾湛,不是她爱着的那个。



    景月的声音很轻:“你也怕,是吗?”



    她轻轻地笑了起来:“你说着愤怒,可是你不也接受了吗?顾湛,连我都看不起你了呢!”



    他们的对话,让封央听了进去,他眯了眯眼,对这对夫妻吵架不感兴趣。



    他回到车上,景瓷看着他。



    封央的语气很淡:“是为了,上次你求情的事情!”



    景瓷垂眸,声音很低地说:“我们回去吧!”



    她实在是不想看到顾湛和景月不堪的场面。



    一个是她再也不欠,一个是她不想看到的。



    封央侧过来为她系好安全带,然后摸了她的小脑袋一下:“好了,不要再想了。”



    景瓷的心里有所触动,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封央一边将车倒走,一边微微一笑:“景瓷,回去后想做什么?”



    “你的问题,很可笑!”景瓷看着外面的夜色,很美,很安静。



    封先生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很可笑吗?”



    他笑了起来,温热的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声音很低:“景瓷,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她有些脸热,小手想挣开,却是怎么也挣不了。



    “小心开车!”她的声音很弱地说。



    封先生单手操纵着方向盘,声音很低很低:“事实上,我对于开车,很有经验。”



    他忽然侧头看着她:“封太太,你应该深有体会才是。”



    景瓷的脸红了,这人,真是没有正经的。



    而那边,景月挣开顾湛,她一边倒退一边疯狂地说:“我要去告诉景瓷,她真正喜欢的人是谁,顾湛,你死了这条心吧,景瓷从来就没有爱过你,你只不过是一个冒牌。”



    她一步一步地退后,然后扭头想追赶封央的车时,从侧面开过来一辆白色的跑车。



    咚地一声,景月的身体被高高地抛起,再落下。



    她的衣裙间,满是鲜血。



    流了一地,衬着她苍白的面孔。



    顾湛愣了一下,手指都在颤抖,尔后他飞快地抱起她,朝着车子走去。



    景月的手指拼命地抓着他,声音支离破碎:“顾湛,顾湛……我的孩子会不会……”



    顾湛将她放进车子里,他的手上都是鲜血,极力镇定朝着医院里开去。



    一个小时后,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摇了摇头:“太迟了,孩子没有能保住。”



    顾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下头。



    景月因为出血,在里面又抢救了半个小时,推出来时,脸色苍白如纸。



    顾湛默默地跟了进去。



    她躺在那儿,小肚子已经平了。



    不再有他的孩子。



    顾湛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轻轻地笑了,不是如释重负,而是苦涩。



    他走到外面的阳台上抽烟,抽了很久很久。



    “孩子,孩子!”景月轻轻地抽泣声传了过来。



    顾湛掉头,看到氤氲的灯光下,她独自一个人坐在病床上,手抚着自己的肚子,脸上的表情很是惊恐。



    他轻轻地走回去,望住她,声音平和,却是残忍的:“孩子没有保住。”



    或许,对那个孩子来说,是最好的吧。



    至少,没有了病痛。



    景月的手。不断地在自己的肚子上抚着,她呆呆地望着顾湛,哭出来的声音都是哑的。



    顾湛一直静静地,没有安慰她。



    病房里,压抑而克制。



    景月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后,满脸憔悴地自己出了院。



    在顾湛的那间别墅里,她将自己的行李打包好,缓缓拎下楼。



    顾湛坐在大厅里,看着她来,看着她走。



    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最后,她停在他的面前,行李落地。



    “顾湛,对不起,我打扰了你的人生!”她的脸色苍白,声音也是虚弱的。



    但是她的脸有着一抹微笑,宛若新生。



    “我一直说你在欺骗景瓷,其实……”她垂眸:“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她是错认了,又何错之有。”



    而一旦爱上了,便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责难他。



    如果不是当初她用药,他早已经得到幸福。



    他那么好,是她配不上他。



    “我们的离婚协议应该生效了,麻烦你办一下,你走了……”她抿了抿唇:“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身边了。”



    顾湛一直坐在那儿,没有说话。



    他不爱景月,如果此时他心软拘留的话,那么,他们的悲剧还会继续。



    所以,他不开口,看着她慢慢地走向阳光下。



    她的步子很慢,但总是,一点一点地出去了。



    顾湛看着她,微微地笑了起来。



    封央华南路的别墅里,景瓷舒舒服服地翻看着报纸,而封先生在负责打包李行。



    再过一天,他们就要去法国蜜月了。



    这两天,他稍稍地节制了一下。



    景瓷趴着翻看着,忽然被一个标题吸引住,目光看着那里很久都没有挪动一下。



    封央将东西归类放好,然后走过来站在她身后:“在看什么,半天不动的。”



    景瓷抬起小脸,扭过来看着他,声音是有些呆愣的:“景月,流产了。”



    “流产?”封央的俊眉微微一挑,然后就自然地坐在她身边将报纸拿了过来,手将她的脑袋搬到自己的腿一上,和她一起看。



    他一目双行地看了过去,然后淡淡地说:“应该是那晚的事情!”



    景瓷的小手抱着他的腰,将头枕到了他的手臂上:“那天我们碰到他们的时候?”



    “应该是!”封央亲了亲她:“乖,不要想了!”



    景瓷瞪着他半天,然后抿了下小嘴:“你铁石心肠!”



    “我要是太心软,你又要有意见了!”封央好气又好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景瓷说着坐了起来,盘着腿儿,瞪着他:“这个孩子,也算上你一份的。”



    “我可没有动她一根手指头。”封央将她的小手拉到唇里轻咬:“你不要冤枉我。”



    景瓷哼了哼:“要不是你让她下药给顾湛,怎么会有这个孩子?”



    所以说,这个孩子,是有他的一份的。



    封央抿了唇,语气很淡:“说到底,你就是不舍得前男友?”



    他的大手危险地抚着她的小颈子,然后往下。



    景瓷尖叫,忽然捉住了他的手,她的脸上有着不悦:“我和顾湛早就没有什么了,倒是你,宋慈那儿,你让人送东西过去了是不是?”



    封央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收回手,也没有和她调笑了:“生气了?”



    景瓷抿了抿唇:“你是希望我生气呢,还是不希望呢!”



    生气,说明她在乎他。



    不生气,则就有两个意思了,一是她不在乎,一心不想和他在一起,还有一种就是,还是不在乎。



    封央盯着她看,好久,他的语气淡淡的:“你不喜欢,没有以后了。”



    他将她拖回自己的怀里,面孔搁在她的肩上:“我对她早没有什么的,只是因为有些许情分在,毕竟不想她落到最坏的田地。”



    景瓷感觉着背后的人灼灼的气息,她忽然笑了笑,侧过脸:“封总裁,你是在说笑话呢!”



    他顿了顿,然后盯着她的眼,也笑了,轻咬了她的小鼻子一口:“太聪明,不是很好!”



    景瓷被咬了一口,有些疼,像是心尖上被咬了一下一样,心悸得厉害。



    她摸了小鼻子一下,然后闷闷地说:“可是我,不喜欢你和她往来,就算是利用也好,就算是,她来找你。”



    封央的心里有些软,她愿意和他说这样的话。代表,她心里的气都消得差不多了。



    “现在,不生我的气了?”他抱住她,轻轻地摇晃,像是抱着小女儿一样。



    景瓷哼了哼:“还生气呢!”



    他将她侧抱了些过来,调笑着:“这我些天,这么辛苦地慰劳你,都没有一点儿的感动?”



    景瓷的脸红透了,咬了他一口。



    “你这样,恨不得将你揉碎了才好!”他亲着她,声音有些沙哑:“怎么还会想着别人呢!”



    她躲着他的吻,声音有些支离破碎:“我不喜欢你城俯这么深!”



    “那你喜欢我什么!”他略抬了头,浅浅地吻她,诱惑着他家的小景瓷。



    景瓷几乎不敢看他,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不肯说话。



    封央笑了笑,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温柔又暗哑:“可是我喜欢我家景瓷,小腰,还有腿,还有小嘴。”



    景瓷的小手拼命地捶着他:“我在和你谈正事。”



    他一把将她抱起,亲亲她:“正事就是,好几天没有疼你了,今晚我要好好疼疼你。”



    结果是真的很疼。



    几次过后,他汗水淋漓地贴着她。



    封央亲了又亲,景瓷别过脸去不理他。



    知道她有些害羞了,封央笑了笑,伸手抱起她一起去洗一下。



    他有些意犹未尽,在浴室里又想来,景瓷抱着他哭了起来。



    声音细细小小地哭着,不肯让他继续了。



    封央哄着她再来一次。



    他断断续续地玩了一晚上,到天亮时,景瓷的嗓子都哑了。



    封央勉强放过她,陪着她睡了两个小时后,他起身。



    看着她睡着的样子,他笑了笑,让人将行李拿下去,他则亲自抱着她坐进门口的房车。



    景瓷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万里长空了。



    看了看四周,都是冰冷的机身。



    当然,她所处的这个豪华的大床。还是很舒适的。



    她坐了起来的,然后侧面就响起了熟悉的男声:“醒了?”



    然后,她的小脸就被咬了一口。



    封先生穿着一整套的英式薄呢西服,英俊得不要不要的。



    景瓷看看他,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然后慢慢地躲进了被子。



    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像是小兔子一样。



    封央弯腰,亲了亲她的眼睛,声音带笑:“吃点东西?”



    说着,他一手按了一下按钮,就不再克制地吻住她。



    景瓷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口,小脸红透了:“好累!”



    他的体力真是好,一晚上了,现在又要来。



    封央低笑着抵住她的小嘴:“封太太,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亲亲你!”



    她的小脸更烫了,好一会儿才转移话题:“浣熊现在怎么样了?”



    “还记得它呢!”他轻笑着,咬了她一口:“意儿会好好照顾的!”



    正说着话,女仆将餐车推进来,不但有丰盛的午餐。还有一瓶红酒,酒杯是水晶的,真是奢侈。



    封央抱着她坐过去,亲自侍候着,简直是当小公主养着。



    为期一个月的蜜月,他们不但玩了巴黎,还玩遍了欧洲的每一个著名的城市。



    景瓷除了累,就是累。



    白天在外面跑,晚上回到酒店就被封央……



    他真不是人,一天累下来,一回去,有时都等不及回到卧室,在门板上就直接来。



    而且,他的动作越来越过火,简直是让她羞于启齿。



    一个月下来,景瓷成功地累残了。



    最后一站后,他们又回到了巴黎。



    最著名的酒店总统套房里,景瓷和封央一起趴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夜景。



    封央抿了抿唇,声音低低地:“景瓷,现在。还怀疑吗?”



    “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飘。



    他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肩膀上,轻轻地愉悦地笑着:“我是说,还怀疑,我不爱你吗?”



    景瓷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闷闷地说:“我不想和你谈这个话题!”



    “可是我想!”封央将她的小身体转了过来,很认真地说:“景瓷,我不想和你当貌合神离的夫妻,我想要真真实实地拥有你,想要共同生养一个孩子。”



    景瓷的身体颤了一下,他将她拥在了怀里,声音很轻地说:“景瓷,不要再吃药了。”



    她愣住了,他知道?



    “要是你还不想生,我可以用别的方式,不要吃药了。”虽然药被换掉了,但是他还是想和她说清楚。



    景瓷抿了抿小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封央拍拍她:“等你愿意的时候,告诉我,好不好?”



    他捧着她的小脸,一点一点地亲。像是要将她吃到肚子里。



    这晚,他使用了包装盒里的小东西,一用就是四个。



    结束时,封先生抱怨:“感觉还是差了点儿。”



    他亲了亲她布满细汗的美背:“宝宝,什么时候才不让我用这个?”



    景瓷趴着,细细地喘着气,好久才回神,她转过来拍了他一下:“我想冲一下!”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伸手抱她到浴室里。



    不一会儿,就响起她的尖叫



    结束后,他将她包里的药瓶给扔了,她再吃下去,总有一天会东窗事发。



    景瓷没有反对,反正他说他做措施就行,事实上,她也有些动摇了。



    他对她太好,好到她没有办法去拒绝。



    即使是知道他的好,是淬了毒的,她还是忍不住去碰触。



    这晚,他没有睡。一直在她的耳边呢喃着说爱她。



    景瓷背过去,他就贴着她的耳朵说。



    她实在受不了,他坏坏地又占了她,逼着她说出同样的话。



    他太坏了,明明是他以前说过不爱的,现在还用这种羞耻的方式来逼她。



    她是躺着去巴黎的,又是躺着从巴黎回来的。



    回到华南路的别墅以后,她动也不想动一下,手指头都觉得累得要命。



    封先生倒是神情气爽,衣着整洁,简直就是衣冠禽兽一个。



    景瓷睡觉的时候,他将买的礼物整理好,又将衣服放回原来的地方。



    最后下楼,和浣熊玩了一会儿。



    带着浣熊上楼,任着浣熊去舔女主人,他则坐在一边看商业杂志。



    这种生活对于封先生来说,无疑是十分满意的。



    当景瓷醒来尖叫一声时,他的嘴角微微弯起,将手里的杂志卷起来,拍了拍浣熊的脑袋:“下去!”



    浣熊有些不舍。都一个月没有见了。



    封央看着它,浣熊灰淄淄地下楼了。



    景瓷又闭上了眼睛:“好累,我还想睡!”



    封央看了看她:“都睡几个小时了,还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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